番外五:施毒计雍正丢头遇贵人鹰犬潜形
二、霸刀剑绝负命南行回避青楼四娘放生
雍正暴毙,新君继位,改元乾隆。
为维护皇家尊严,乾隆诏令雍正过劳死。过了两年半,清明,乾隆见雍正之死已经平息,便唤来御前侍卫总管舒禄。舒禄是个旗人,雍正时曾经掌管血滴子。
乾隆问舒禄:“昔日先皇考暴亡,何人取走了头颅,可曾查到些许消息?”
舒禄回道:“先帝故去当日,曾设宴款待血滴子,暗中下毒酒,毒杀全部参与宴血滴子。此事甚为机密。血滴子全部中毒身亡,由奴才手下的大内侍卫一一查验,然后葬在城外乱葬岗。第二晚,先帝蒙难。奴才猜测此事与血滴子被杀有关。经查当晚城门值勤官兵,言周侗曾经深夜出城。推算时间,正是先帝蒙害之后。奴才再查乱葬岗,单单不见了周侗尸首。”
乾隆道:“如此说来,定是周侗所为。可查到周侗踪迹?”
舒禄答道:“周侗武功高强,行踪飘忽不定。不过,周侗有一个女弟子叫吕四娘,曾夜探皇宫。当时因周侗故,未加理会。事后,吕四娘不知去向。经查,吕四娘乃罪犯吕留良之孙女,吕留良因言获罪被抄家,先帝蒙害,吕四娘难脱嫌疑。”
乾隆沉吟道:“我命你派精干人等,查访吕四娘,找回先帝头颅。”
舒禄一恭到地,道:“奴才遵命。但是,大内侍卫由旗人组成,武功不及血滴子,也没有江湖人脉和经验。奴才有一策,不知可言否?”
乾隆道:“但言无妨。”
舒禄跪道:“当年,周侗在血滴子中武功超群,先帝也曾向其学习武功,故其弟子不可小视,贸然前往,恐无功而返,损失人手事小,走漏风声事大。自胤禟死后,其手下高手前来疏通,希望改投明主,不妨让他们走一遭。”
乾隆听罢,沉吟片刻,问道:“吕四娘武功有多高?”
舒禄道:“吕四娘是周侗爱徒,估计武功不会在昔日血滴子之下。”
乾隆嗯了一声,又问:“胤禟手下有什么高手?”
舒禄道:“原九贝勒府侍卫统领吴武德和水行天本领出众。然而此二人曾多行盗匪之事,负有恶名,故无人收留,目前在刑部督捕司任一小官。”
乾隆道:“他二人武艺比你如何?”
舒禄道:“单打独斗大致相当。但是,吴武德和水行天练有刀剑合击之技,威力倍增。”
乾隆道:“好吧,按你说得办。胤禟生前交游甚广,其府上高手并非家奴,能取回先皇考的人头最好,若是不行,死了倒也清静。”
舒禄道:“皇上英明,奴才这就去办。”
舒禄退出殿外,仰头叹息,暗道:“周侗老友,我忠义不能两全,期望你的徒弟能够走好运吧。”
舒禄回到统领处,着人将霸刀与剑绝叫来。霸刀与剑绝二人诚惶诚恐。舒禄道:“你们的心意我收到了,因此我今天在圣上面前替你们二位说了几句好话,挣下一份差事。这差事办好了,一切好说。”霸刀与剑绝大喜,忙问什么差事。舒禄即把吕四娘之事说给二人,最后道:“圣上命你二人前去查访吕四娘,寻找先帝人头下落。此次公干,须秘密行事,不可惊动地方官府。”二人领命去了。
霸刀与剑绝回到住处,二人商议南行之事。吴武德道:“贤弟,这次机会虽好,但是差事也难办啊。”水行天道:“可不是,当年周侗的功夫……,哎,好在吕四娘是个女弟子,应该没有他师父厉害吧。”吴武德道:“不可大意,须防周侗其他弟子,若有个二三人出来,我等岂有活命之理?”水行天惊道:“那怎么办?我们不要去了!”吴武德道:“我们多邀几个贝勒府高手同去就是。”
二人商议妥定,各自邀约好手,共得四人,唤作张三、李四、王五、赵六,加上吴,水二人一行六个,向南而来。张三、李四、王五、赵六,是九贝勒胤禟按府内侍卫地位高低排行后对府内侍卫的简单叫法,这种排行叫法后来影响到满人取汉名,此处不表。吴武德对众人道:“此次事情机密,我等低调行事,所过不惊动官府,不惊动当地武林,免生枝节。”众人称诺。
六人晓行夜宿奔崇德县而来,打听吕家后人,县衙捕头告知每年清明有一个女子祭扫吕留良坟墓。霸刀和剑绝推测这个女子应该就是吕四娘,很有可能居住地不会太远。霸刀剑绝调查了大半年,最后确定吕四娘住在括苍山一带,不是东庄,就是新镇。二人商议分头行动,剑绝带着张三、李四到新镇,霸刀带着王五赵六往东庄。
且说剑绝领着张三、李四,一路上不近女色,把剑绝憋闷得够呛,到了新镇,天色已晚,剑绝看到街上有一所妓院名春香楼,色心再也把持不住,于是摇摇晃晃蹩了进来,张三李四也是欢场老手,见领头的剑绝如此,当下也乐得受用。三人在春香楼鬼混一晚。次日,剑绝派张三、李四出去打探吕四娘所在,小镇不大,半日功夫,张三、李四回禀吕四娘住所就在镇外五里某处。剑绝问道:“吕四娘家中有几人?”张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