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去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范昭道:“详情我不知。大概是,去年六月郑老掌柜去世前,将仙居县范氏商行的所有大小掌柜都交给大儿子郑恕坚,二儿子郑恕强只继承了这座郑家大院。郑恕强觉得他父亲的安排不公,就闹到老爷那。老爷回信说‘死者为大,尽孝为先’,维持郑老掌柜的遗愿。后来,郑恕坚为了安抚弟弟,将范氏商行的一些小店如丝绸、酒楼和木材石料等,交给弟弟郑恕强执掌,自己则专心经营范氏米铺。原本,郑恕坚想守完父孝后,在郑家大院迎娶朱晓露姑娘,然后就搬出郑家大院。但是,半个月前,朱晓露给在山上田地里干活的父兄送午饭,不料其父兄食用后突然死于断肠草之毒,留下孤女寡母,郑恕坚因此涉嫌入狱,甚是可怜啊。”
秋儿道:“原来如此。牵涉到财产的事儿,亲兄弟之间也不好说话了。”范昭笑道:“所以过去有句话叫‘亲兄弟,明算帐。’还好,范家只有我一个独子,省了这些麻烦事。秋儿,要是以后你给我生了两个儿子,这家产该怎么分啊?”秋儿嫣然一笑,道:“少爷真会想,猴年马月的事,少爷也想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