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一出现,便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只不过这些目光,充满了幸灾乐祸之色。
谢晓焉此时也在大殿内,与幸灾乐祸的目光不同,她的眼中,闪过了一道忧色。
微微犹豫一下,谢晓焉忽然朝刘牧走了过去,“你……你怎么回来了!”
刘牧奇怪地看了谢晓焉一眼,说道:“外出历练了一个月,才刚刚回来。”
谢晓焉似乎很着急,压低了声音道:“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说,你干嘛回来!”
刘牧这才恍悟过来,不过心里却在奇怪,“谢晓焉……似乎在关心我?”
刘牧露出一个轻笑,旋即又朝刘天河走了过去,“爷爷,祝您福如东海,寿与天齐。”
刘牧说完,便拿出了一个小玉瓶,“爷爷,这是孙儿给您的寿礼。”
刘恒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不屑地看向刘牧,“就这破瓶子,你也好意思拿来送给爷爷?我哥可是特地从烈阳宗。带了一株五百年的灵药给爷爷祝寿。”
“谁说我的礼物是瓶子了?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礼物是瓶子里面装的东西!而且我相信,我这个礼物,爷爷一定会喜欢!”刘牧一脸自信道。
小玉瓶里面装的,可是能提升修为与增加寿元的沼气毒蜂蜜!
刘牧要拿它当寿礼的时候,还被若曦云臭骂了一顿。
按照若曦云所说,这么一小瓶,除了可以增加刘天河十年寿元,还能助他突破枷锁,一举臻至星境!
“不用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份厚礼,你还是自己留着吧!”刘天河冷冰冰地说道。显然,他不相信,小玉瓶里面,能有让他心动的东西。
“呵呵,既然爷爷不要,那孙儿就收起来了。”刘牧一脸淡然地收起小玉瓶,心里则在冷笑,老家伙,机会我给你了,是你自己不要。以后你就是跪着求我,我也不会给你一滴半滴!
“刘牧,还认得我吗?”坐在椅子上的刘彻,忽然开口道。
“刘彻,当然认得!”刘牧的心里话是,化成灰我都认得你。从小到大,刘牧挨过他太多欺负了,甚至三年前还差点死在他手里。
“刘牧,你好大的胆子!”刘彻的手掌,忽然拍到了桌上,只听‘啪’地一声,梨花木的桌子,裂出了一道掌印。
“好大的胆子?”刘牧不明所以。
“你一个月前,是不是在家族大比上,打了我弟弟!”
“原来你就是指这个,家族大比本来就是比武切磋,刘恒被打,是因为他技不如人。”刘牧轻描淡写道,心里却在冷哼,刘恒当时扬言要打断我的手脚,我没有还施彼身,已经非常仁慈了。
“技不如人?呵呵,既然如此,那我们也来打一场!你要是技不如人,被我错手打死,做鬼之后可不要怨我!”刘彻脸上浮现森然的冷笑。
“哥,让我再跟他打一场!”刘恒忽然走了出来,“刘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个月前能打赢我,是因为背后有人相助!如果堂堂正正的比斗,你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刘恒并不知道,刘牧的辨穴手法,还以为是他背后的人物暗中出手。
至于刘天河,虽然认出了辨穴手法,但因为担心得罪刘牧背后的‘神秘人’,也没有告诉刘恒这一点。
“哥,你等会让你的死士在旁盯着,防止刘牧背后的人物插手。这一次,我要亲手血洗一个月前的耻辱!”刘恒再次向刘牧发起挑战,“刘牧,你敢不敢再跟我战一场?”
“就你……?”刘牧眼中闪过不屑,现在的他,要击败刘恒就跟玩似得。
“今天就算了,毕竟是爷爷的生日,你们可以不把爷爷放在眼里,我可不敢!”刘牧摆了摆手拒绝道。
“刘牧,你不用顾忌我,你要是有真本事,就跟恒儿堂堂正正地打一场!”刘天河忽然说道,逐重咬了‘堂堂正正’的发音。
“嘿嘿,爷爷都这么说了,刘牧,你敢吗?”刘恒一脸冷笑地看着刘牧。
“有何不敢!你既然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刘牧冷笑道。
夜,清秋,冷月!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演武场奔去。
走在最前面的是刘牧跟刘恒,刘天河一行人稍后一些。
待刘牧跟刘恒跃上演武场,刘天河便说了一下比武的规则,“这场比武各安天命,任何人都不能出手阻止!”
刘天河看向刘牧,“刘牧,你可有异议?”
刘牧耸耸肩,一脸无所谓道,“没有异议!”
武场下面,刘岩的双拳,已经紧紧搓成一团,“爹,你的偏袒,未免太明显了……禁止别人插手,呵呵,你是准备让刘恒杀了牧儿吗?”
一些上次,见证了刘牧与刘恒战斗的老族长,如谢晓焉的爷爷……等人,都微微摇了摇头,“刘天河说得这个规则,明显是针对刘牧背后的神秘人。”
他们都在心里惋惜道:“以刘牧的天赋,若不是生在刘家……假以时日,必定成为名震一方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