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不确定的直觉在指引着他这所肿瘤医院似乎就是一个关键所在。
再次走进医院的时候,周涛的手里已经拿着那串地狱十八项珠了。眼睛炯炯有神的扫视着身边经过的所有人。
一个半小时。周涛将医院的门诊部楼上楼下所有的地方转了个遍,还是没有收获。
出了门诊部,周涛就接着朝后面的住院部走去。
一踏进住院部的大门,一股很浓的消毒水的气味让他皱了皱眉。
这里的幻境很不好,不是说设施差,说的是这里的气氛。每一个从身边经过的人都板着脸,眼中不是哀伤就是惋惜或者是绝望。一种压抑的死气让人打心眼里觉得不想待在这里。
一层一层一间一间病房的走过,直到走到最顶层的一个病房他才停下来。8号病房。一个大概二十五六岁的女人躺在床上,头上戴着帽子,脸色苍白,手上吊着吊针,睁着眼睛在看挂在墙上的电视。手里拿着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布娃娃。一个中年女人坐在病床边给她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