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失败了!
最后关头,眼见死活抓不住我的李馒头竟然铤而走险,以自己的灵魂与**为代价,疯狂的召唤之下,竟然真的迫使烛九阴睁开自己的阴眼。
那种场景,犹如漆黑的夜空中突然出现一条血红的裂缝!从那裂缝之中,磅礴的阴气喷涌而出。
霎时间,整个大坝上的灯光闪了闪,全都灭掉了!只剩下火光还在闪耀。而随着阴气的渐渐弥散,那火苗也越来越虚弱,似乎很快就会熄灭一样。
我们三个人看着那道血红的裂缝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一个只比本眼小一号的、巨大的红色血球。
那股冰冷的、没有任何感情的气息,如同冰水一般包裹着我们。以至于我们三个一时间无法从那种深深的震惊之中清醒过来。
所有的抵抗,所有的逃避都没有任何意义,这只阴眼犹如现世当中的太阳一样,主宰着这里的一切。
血眼完全睁开的时候,便见那几个魔灵教教徒突然匍匐在地上,嘴里念起晦涩难懂的咒语来。念完了,便听一个教徒大喊一声:“主宰天地的神啊,以我卑微的生命作为你指引吧!”
话音刚落,他掏出一柄小刀,毫不犹豫的割开自己的喉咙。
“噗哧——”一声,鲜血喷出老远。那人挣扎了几下,便倒在血泊里了。
而剩下的人,也没有丝毫犹豫,纷纷割断自己的喉咙。霎时间,地面便被汩汩鲜血染红了一大片。张峰紧盯着地上的鲜血,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就在这时,我忽然感觉到,从那血眼中喷涌而出的那股阴气更加浓烈了,犹如狂风一般,扫过大坝。
大坝仿佛一下子变得脆弱了,轰隆隆倒塌了一大块。我们躲闪不及,惊呼一声,跌落尽一层里。
整个雄伟的大坝已经只剩下小半块还没完全倒塌,塌落下来的天花板将大部分火炮给掩埋住了,我看了一眼那血红的阴眼,又看了一眼旁边的火炮,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中形成。
“大刚,我们用炮把它给轰碎得了!”
大刚吃了一惊,讶道:“万万万万一轰不死它呢?”
“轰不死它,那我们就只能死在这里了!”
张峰急忙接口道:“对对!万一轰死它了呢,那我们岂不还有一线生机。”
“他娘的!拼了!就这么干!”
说干就干!我们立刻将那台还能用的火炮搬过来,瞄准了那只血眼,装填弹药。大刚有些紧张的抚摸着炮筒,嘴里念叨:“阿弥陀佛,无量天尊,主保佑,这一次一定要成功!”
大刚几乎将诸天神佛求了个遍,这才大喝一声,拉动炮栓!
“轰——”
火光一闪,炮弹如离弦利箭一般射向那巨大的阴眼。紧接着,一朵巨大的烟花在半空中炸开。阴眼陡然间熄灭!
与此同时,一阵震耳欲聋的闷雷之声蓦然间从我们耳边炸响。我只觉得眼前一黑,脑子里“嗡——”的一声,整个人便失去了知觉。
似乎很快,我便清醒过来。脑子里嗡嗡的,仿佛有一万只钟鼓正在疯狂的敲打。我使劲掏了掏耳朵,却摸了一手的鲜血。这让我顿时大吃一惊,妈的该不会是把我给震聋了吧!
我看见大刚和张峰两个人也正从地上爬起来,张大了嘴似乎在喊着什么。可是此时我的耳朵里装着上万个雷电,什么也听不到。
不过看大刚的手势,似乎要我们去拿炮弹。
我急忙跳起来去找炮弹,可是刚站起来,便觉得重心不稳,咕咚一声又摔倒在地上。张峰双手抱头,拼命晃了两下,想要站起来,结果跟我一样,做了滚地葫芦。
大刚想要扶着火炮站起来,可是火炮明明就在他的右手边,他却一个劲的伸着手向左边划拉。
耳朵的突然失聪,以及脑袋的损伤,使我们霎时间便失去了平衡感。这种感觉过了很长时间,才渐渐好转过来。
我和张峰一人抱了一个炮弹,几乎是在地上拖着来到火炮前,试了好几次,才将炮弹装进炮膛里。
我和张峰顺势趴在地上,大刚拉动炮栓,这一次,我们只感觉一阵震动,根本就听不到任何声音。
又一团巨大的烟花在深渊上空炸响,借着一闪而逝的火光,我们只看到几篇漆黑如墨、巨大如席的鳞片,在黑暗中闪了一闪。一张铺天盖地的大嘴,此时正大张着,那恐怖的音波便是从这张大嘴里发出来的。
我立刻示意大刚,一阵比划,让他向那张大嘴开炮。
大刚会意,火苗熄灭的同时,他也已经瞄准了。
现在我们已经没有原先那么晕了,飞快的退弹、装弹,一阵颤动,炙热的弹丸准确无误的射进烛九阴的嘴里。
霎时间,一团炙热的火焰从烛九阴的嘴里喷射出来,明亮的火焰几乎将整个深渊都照亮了。
烛九阴也会吐火?我们吓得立刻趴在地上,恨不能找个缝隙钻进去。
但是很快我们发现,并不是烛九阴在吐火,而是整个烛九阴已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