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我反复试了三次,招魂木偶什么反应都没有。Www.也就是说,他的魂魄早就不在了,要么是让人用结界困住了,要么是魂飞魄散了。
以我的猜测,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失去了线索,我拿出手机给小马哥打了个电话,让我发狂的是那个家伙的手机居然关机了。
哎,看来只能等有时间了去茅山一趟了。
第二天一早,老胡在于小超的房间看到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只有一个手机号码。
他走了,去了该去的地方,我将手机号码存进了手机,将纸条烧成了灰烬。
下午,钱小光也回了杭州,让我有时间去找他玩。
晚上,传来了老虎山一代发生地震的消息,震级并不大,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我知道,随着这个突兀的“地震”,数以万计的痋怪烟消云散。
痋怪的事情告一段落,我身体的伤也自愈得差不多了,本来想直接去茅山的,可是看到老胡用一只手脱衣服,心里很不是滋味,因此我决定,要帮老胡重生断肢。
媚娘的阳寿我无法还给她,但老胡的胳膊重生却并非不可能。
北京有一个叫司马错的灵异医生,他的名字中虽然有个错字,但医术却举世无双。据说他曾经给一只九凤接过断掉的脑袋。这个说法可能有些夸大其词,但不得不说,他对“医道”的修习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能够出其右者,凤毛麟角。
挑选了一个日子,我和老胡踏上了飞往北京的飞机。老胡听到这个消息,自然是欣喜若狂,谁不希望拥有一个健全的身体呢。
飞机降落之后,我俩拦了辆车子,将地址交给了司机师傅。
不知道是不是他黑我,给我俩拉到地方居然花了二百大洋,老胡火大的跟人家理论,司机一看就是北京人,撇嘴道:“哥们,你自己用高德地图搜搜,看从首都机场到南宫有多远,要是黑你一分钱,我把车送你了。”
结果老胡还真搜了,一搜才知道,最近的路也要59公里,打车费用还真的二百,给我俩弄得这叫一个尴尬。
下了车我扫视了一圈,发现这里的环境很好,绝对是一个养生的好地方。
我一直以为北京是拥堵、快节奏的代名词呢,想不到还有环境如此优美的地方,整洁而宽阔的街道,清新的空气,道路两侧的柿子树上挂满了黄橙橙的柿子,看着就诱人。
在路旁打听了一下,我俩穿过一条胡同,然后一拐弯,看到了我们要找的宅子——朝花夕苑。
娘的,这个老医生还挺文雅的,给自己的院子起了这么文绉绉的名字。
门廊上有一个门铃,我长按了一下,没多一会儿,门分左右,一个老太婆走了出来。
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们两眼,问道:“找谁?”
我拱了拱手说:“在下鬼宗袁洛,特地来找司马前辈的。”
哪知,老太婆很不客气的挥了挥手:“回去吧回去吧,司马错早就死了。”
她说着,就要关门。
我把手放在了门板上,追问道:“司马前辈死了?怎么死的?什么时候的事?”
“你这年轻人怎么这么啰嗦?我说死了就死了,就埋在西郊坟地,你自己过去看看就知道了。”老太婆气性很大,“咣当”一声关上了大门。
“死了?”我看着关闭的大门,瞠然自失。
司马错死了,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呢?作为全国顶尖的灵异医生,他死了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难道这个老太婆框我?可是,她好像没有框我的必要。
在我失神的时候,老胡在旁边说:“小洛,咱回去吧,其实哥一个胳膊也挺好的。”
“嗯。”我点了点头,往回走,却没有去机场,而是就近找了一个农家院,我总觉得这里面有蹊跷,决定夜探朝花夕苑。
老胡也没有拦我,以我如今的道行,不敢说在中国横着走,但保命并不成问题,更别说只是调查一个灵异医生的住所了。
夜幕很快降临。
吃完饭,玩了几局英雄联盟后,我看看时间,已经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
既然是夜探,就要保证自己不暴露,所以我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运动装,把鞋子也换成了黑色,然后把手机调整成静音,带上诛邪剑与铜镜,揣了一沓子符箓,直奔朝花夕苑。
围在外面转了一圈,用投石问路的方法往院子里扔了两块小石子,并没有听到狗叫的声音,我放下心来,院子里没有狗就好办了。
我转到正门,左右看了看,胡同里空无一人,连老天都帮我。
我拿出一张开锁符,贴在门锁的位置上念诵起了咒语,三秒钟的样子,“咔吧”一声,门锁被我打开了。
开锁符虽然是方外之符,属于辅助符箓,但其威力不容小觑,特别是在身陷囹圄的时候,这个东西绝对是救命的法宝。不过所有的东西都有两面性,开锁符也不例外,这东西一旦落在不法之徒的手上,绝对够司法部门喝一壶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