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身体一软,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搀扶着士兵,头也没回的问道:“这里有多少住院的士兵?”
张警卫员回答道:“报告袁上校,这里一共住着五十二名士兵。”
我又问:“这附近有多少健康的士兵能够调用?”
“一个连。”
“快让那一个连的人都过来。”
“是。”
张警卫员答应一声,快速的跑下了楼。
我把被五帝钱拿下来的时候,那个士兵已经好了很多,我把他交给了一个荷枪实弹的士兵。
马勇也不是傻子,他看到我的举动,立马明白了过来。他捂着脖子,慌张的问我:“兄弟,你是道士?快给我看看,我脖子上的伤口会不会感染?”
“滚粗,他们又没有尸毒,感染个毛球。”我说:“你自己包扎一下,吃几瓣大蒜就行了。”
马勇听我说完,忙不迭的点头,一溜烟的跑了。
对此,我并不鄙视,在未知与死亡面前,谁不怕呢?
“袁哥,接下来,咱们怎么做?”刘芸问我。
我想了想,冲她问:“你会画镇魂符吗?”
“会一些。”刘芸回答。
“那就好办了。”我心里顿时有了主意。我冲那几个荷枪实弹的士兵招了招手:“你们几个给我过来。”
尴尬的是,他们明明听到了我的话,却没一个动地方的。
刘芸大声说:“这位是灯塔的袁洛上校,还傻站着干什么,快点过来。”
想必这些士兵多多少少都见过刘芸,听她一说,互相对视了一眼,不过依然没动地方。
刘芸跺了下脚,按着免提给她老爹打了个电话,听到刘将军的命令,这些士兵才走了过来。
不得不说,刘将军治军有方,如果随便一个人都能调动军队,那还了得?
“现在,交给你们几个一些任务。”我冲他们大声说道。
“请首长指示。”其中一个士兵铿锵应答。
“一、准备一桶黑狗血,要一根杂毛都没有的那种黑狗,最好是公狗,如果没有黑狗血,就找大公鸡的血替代,公鸡的颜色没有要求,鸡冠子越大越好;二、搞点朱砂回来,再准备两把大号的毛笔,弄点符纸,一把梯子……”
我还没说完,刘芸便问:“袁哥,你弄这些是不是为了画符用的?”
“嗯,我准备在这栋楼的外立面上画符。”我说。
“那好,我带着他们去吧,保证完成任务。”
“也好。”我点了点头,有刘芸这个圈内人跟着,搞到的东西一定有保障,不然给我弄点假朱砂什么的可就操蛋了。
刘芸他们走后不大一会儿,张警卫员回来了,他气喘吁吁的给我敬了个礼。
我已经听到那些士兵的脚步声了,他们就集合在楼前面,我小声对张警卫员说:“告诉楼下的兄弟,两两一组,把住院的士兵都给我绑起来。”
“是。”张警卫员压低声音回了一声,下楼去了。
大概一分钟过后,那些士兵悄悄的走上了楼,为了以防万一,我没有离开,而是站在楼道中徘徊。
士兵冲进去后,病房里便传来了反抗的喊叫声,嘈杂的声音持续了约莫三分钟的样子,张警卫员对我说:“袁上校,顺利完成任务,无人员受伤。”
“嗯,很好。”我带头走进了一间病房,这里面黑咕隆咚的,如果不是几个士兵的肩膀上装着手电,什么都看不清。
我走到窗前,一把将窗帘给拉开了。
正值中午,大片大片温暖的阳光从窗户外面洒了进来。
“不、不要,不要让阳光照到我身上!”一个靠近窗户的士兵疯了似的在床上挣扎,由于他的手脚都被束缚着,根本站不起来,挣扎了没两下便一头从床上栽在了地上,然后犹如蛇般的往北面匍匐了过去。
“把他给我拉回来,固定在床板上。”我说。
张警卫员使了个眼色,立马有两个士兵将逃跑的伤员给抓回来按在了床上。
为了防止其他伤员也这样,所有士兵两两一组的按住了他们身旁的伤员。
大概两分钟的样子,那些伤员便开始浑身冒黑烟,呕吐起来,更有甚者开始浑身抽搐。
张警卫员眉头皱在了一起,显然很着急,不过又没好意思问我。
等他们吐得差不多了,身上的烟也冒得差不多了,我挨个拍了拍他们的百会穴,拍的时候,我拿出了铜镜放在了他们的鼻孔和嘴巴前面。
要知道,他们吐出的残余怨气,对余姬可是大补之物。
我收起铜镜,大声说道:“各位兄弟,对不住了,如果我不这么做,你们就会死,但现在不会了,你们的伤已经好了七八成了,住院观察两天就行了。”
对他们说完,我朝张警卫员说:“他们没事了,解开他们吧。”
接着,我和张警卫员又挨个的将剩下的七个病房照方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