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哪怕光着,与我何干?”
“我不就是打个比方吗?你平时看着,性子总是温温和和的,很少生气。你这种人最可怕了。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老秦说的。很早的时候我和老秦聊天,聊到我们宿舍四个人。他说,你肯定会跟别人不一样。那会,你还没有遇见邵炎,还是大龄剩女一枚。”
“……你别拿我寻开心了。你今天打我电话,就是为了告诉我,陈葭的婆婆没了?”
“当然不是!我是想问你,你去不去参加她的葬礼。”
“陈葭没通知我们去啊……”
“陈葭是独生女,也没个兄弟姐妹。我怕她在葬礼上吃亏。”
吃亏?
落遇一个激灵。
是啊,如果黄宇家的那些亲戚全都跟黎清的想法一样,觉得是陈葭作死了黄宇的妈妈,会不会在葬礼上手撕陈葭?
“你跟李津雅说了这事吗?”落遇问。
“说了。她说,叫我问问你,去不去。”
“问我干嘛?”落遇好奇道。
“她说,越阳市是邵家的地盘。天大的事,只要你这个邵家太太在,什么都能撑得住。”丁魏清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