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拉倒,算我多嘴。”陈葭有些不高兴,说。
“哎,你们还记得任冉吗?”李津雅岔开话题,问。
“我们院的院花嘛,当然记得。她怎么了?”陈葭瞬间忘了不愉快,八卦之心大起。
“她不是一毕业就出国留学了吗?后来嫁了个老外,现在带着孩子回来了!”李津雅兴致勃勃,说。
“老外跟她离婚了?”丁魏清插话。
“你能不能念点好?”李津雅无奈道,“老是离婚离婚的,心理得有多阴暗?人家婚姻幸福着呢。任冉在国外待不习惯,老外屁股一拍,就决定来咱华夏国发展。啧啧,这才叫真爱呢!”
“你懂什么?老外是没有根的,没有什么故土情结,所以想去哪去哪,拍拍屁股就走。哪像我们,好面子,念亲情,还爱吃家乡的小吃!”落遇感叹。她去了趟靓都,发现收获真是不少。至少,比以前更关注这里的景物和人了。
她甚至想着,什么时候,把张嘉、落玉庭他们约出来,一起吃个饭。
“落遇说得有理。我们就是太重情,所以做决定缩手缩脚。老外什么都不管,光想着自己,活着就轻松多了,”陈葭附和说,“他们才叫生活。我们就叫生存。”
“你见到任冉了?她还长得那么,风姿卓绝吗?”丁魏清好奇道。
“哈哈,亏你能想得出这样的形容词。其实吧,若论五官身材,我仔细看了看,她是比不上我们落遇的。不过,落遇念大学的时候老是中性打扮,不修边幅,就被人家比下去了。现在嘛,大家都这么会收拾自己,任冉的美,在我看来,也就SO、SO了。”李津雅说。
这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视而笑。
大家这些年,也算混得还不错吧。都画着精致的妆,衣着讲究,再也不是上学时的柴火妞了。如今一起出门,也能引来无数男人女人艳羡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