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道:“嘿嘿,这你就不用管了,我们老大生怕土炮他们办事不牢靠,特地派了我们兄弟俩接应,没想到他们还真被老大说中了。不过我们老大对你很欣赏,如果你能够投靠他的话,一定会得到重用。”
“是么!你们主子如果真的有诚意的话,让他自己来!”向东淡淡地说道。
“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老大能看得上你是给你面子!区区一根葱,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方才一直没做声的黑豹突然开口道。
“原来你会说话啊?一直戳在那里跟个木头桩子似的还以为你是哑巴呢!”向东戏谑道。
“你……”黑豹大怒,“找死!”
说着,就要动手,被黑虎一把拦住:“不要冲动!”
黑虎看着向东:“逞口舌之利只是浪费时间,我们老大确实是非常有诚意的,只是他事情太多,脱不开身,所以才让我们代为邀请,我们三人是老大麾下三堂九会中黑风堂的人,派出核出心部门三堂之一的人来请你,我们老大这还是第一次,你的面子够大了。”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给了我好大面子似的,既然这样,那我也亲自托你们给你们主子带个话,我没兴趣,怎么样,我够给面子的吧?”
“黑虎,跟他费什么话!这小子明摆着就没有合作的意思!老大不是说了,带不回活的就带死的么!赶紧灭了交差了事!”黑豹道。
“嘿嘿!我来!”站在旁边的黑鼠眼中毒芒一闪,手一扬,一片亮晶晶的光芒直奔向东而来。
两者之间距离本就很短,黑鼠又是骤起发难,因此在出手的一刻,黑虎等三人就把向东当死人了。
黑鼠的“鼠须针”隐秘刁钻,而且数量众多,跟他对阵的几乎没有能全身而退的。
黑鼠被向东一脚踏碎的窨井盖碎片所伤,心中对向东早已恨得咬牙切齿,出手自然毫不留情。
向东的视觉何其敏锐,三人的一举一动无时无刻不在他的锁定之中,黑鼠的动作更是从开始到最后被他像电影慢放一样从头到尾看了个清清楚楚。
那些细小的鼠须针在他眼里如同一把把飞刀,而飞来的轨迹即使不看也知道,自然离不开他身体的范围,因此,躲避对于他来说简直太简单了,随意横跨一步即可。
只是,在这间不容发的一刻,绝大多数人即便知道怎样躲避也没有时间去躲,根本就没有反应的时间。
而这看似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对如今的向东而言,则实在是微不足道。于是,他在黑鼠的鼠须针还没有出手时,身体就迅速移开了原位,结果可想而知,黑鼠的鼠须针全部落空。
他这一步横移快得不着痕迹,不仅黑虎黑豹没有看出来,就连目光锁定他发射鼠须针的黑鼠也没有发觉。
向东不仅躲过了鼠须针的偷袭,而且还在间不容发间探出手接住了其中的三根。
三人见向东非但没出现满身针孔血溅当场的样子,反而像是没事人似的依旧一脸嘲讽地看着自己,均心中大惊。
黑鼠自然最为惊骇:“怎么可能?难道一针都没有命中不成?不!绝不可能!他在死撑!绝对在死撑!”
“是你在死撑吧?明明身手差得要命还在那装大头蒜!你说我就这么站在这里不动,给你当靶子你都打不中!你丢不丢人?啊?还好意思在黑帮混么?在你这俩兄弟面前以后还抬得起头么?”向东自然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毒舌的机会,小样,损的就是你!
“黑鼠,你行不行啊?”黑豹显然是被向东忽悠了,也疑惑地看着黑鼠。
黑鼠被噎得半天憋出了一句:“放屁!老子的鼠须针绝不会放空炮!”如果此时撕掉他蒙面的黑巾,一定会看到他的一张鼠脸此时正红得像猴屁股。
鼠须针虽然比不得武侠小说中的小李飞刀,例不虚发,但撒出一把一根也没中的时候也是从未有过的,这就像张开大网罩向鱼群却一条也没有网着一样,对于这一向以鼠须针为傲的黑鼠来说,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因此,他当然不能承认。
于是他再次扬手撒出了一把。撒过之后,却看到向东还是一副完好无损的模样,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嘴角勾出一丝戏谑。
“古人说,来而不往,等于非礼,我可不想非礼你们,所以,我也给你们每个人回了一个礼,对不起,事出匆忙,事先也没有准备,就借花献佛了。”向东耸了耸肩,双手抱胸,笑眯眯地对三人道。
“什么非礼?那叫‘来而不往非礼也’!也不多念点书!”黑虎道,“不对,你说什么?什么回礼?”
黑豹、黑鼠等也是面面相觑,不知向东所云。
不过下一秒,他们就明白了。三人都是惨叫一声,每个人都像女子扎马步一样,双腿内弯,似要夹住那大腿中间那最**的部位,却又不敢夹,表情极为古怪。
没错,向东就是给他们的宝贝每个送了一份大礼。
以向东的力道,并非不能洞穿,但他感觉留在那里会更过瘾,因此,就没敢用太大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