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思静说完,便施施然地出了店门。
“耶——”季雪晴第一个打破了寂静,“哇哈哈哈!要解放了!”
旁边的一众同事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张牙舞爪形象全无的季雪晴。
“呃?怎么了?金思静要出差了!你们不觉得兴奋吗?你们不嗨吗?”季雪晴看着大家,眼神萌萌哒。
“无知啊!真是无知的孩子啊!”向东摇了摇头,摸着季雪晴的脑袋。
“边儿去!”季雪晴一扭头甩开了向东的咸猪手,“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你们一个个都跟木头人似的?”
“唉,还是让他们跟你说说‘董事长’的故事吧!我忙去了!”向东边摇头边唉声叹气,走进了内店,“无知的年轻人哪!”
“董事长?”季雪晴一头雾水。
“就是金思静老婆。”陈松年道。
“金思静老婆怎么了?瞧你们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你不知道!董事长实在是太可怕了!她的故事,全是事故,尤其是她的‘十大禁忌’,唉……”陈松年一脸的如丧考妣。
“十大禁忌?”
…………
整整一天,向东都在琢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毫无疑问,这种种异常肯定与靓仔的“改造”有关。
还以为这小子是在变着法捉弄自己呢,没想到还真的改造出效果来了,一想到这,向东心中就不由有些兴奋。
看来这什么“断骨”断的还真值,虽然疼了些,可“断”完之后骨头竟然变得这么硬。
这根本就不应该叫“断骨”,分明是“硬骨”嘛!真搞不明白靓仔为什么说是“断骨”,这什么异世界的怪物就是没文化!
“靓仔!靓仔!朕回宫了!快给朕把拖鞋叼来!”一推门,向东就扯开嗓门大叫,很有点公公们的公鸭嗓子的味道。今儿个向东心情很舒畅,因此话语也很猖狂。
屋里没动静,还以为靓仔会直接把拖鞋扔他嘴里呢,因此向东喊完之后就立即闪在了门后,岂知白白担心了一场。
向东奇怪地进屋一看,只见靓仔呈“人”字状躺在床上,正呼呼大睡呢。嘿,这家伙,这是睡的什么时候的觉?睡中午的吧,时间也太长了点,这都傍晚了。睡晚上的吧,这又太早了点。弄得这叫一个不伦不类。
向东上前拍了拍靓仔那美女见了都妒忌的脸:“喂!起来喽!”
没反应。
向东又拍了几下:“快起床,月亮都快照屁股啦!”
还是没反应。
向东心道:嘿,臭小子,跟老子玩深沉是吧?好,我看你能深沉多久!
清了清嗓子,向东煞有其事地道:“嗯,既然睡得这么香,那就不打扰他了,晚饭我还是自己出去吃吧!这回锅肉吃了还真上瘾!”
靓仔迷迷糊糊的声音传来:“回锅肉?在哪呢?我怎么没闻到?”
“哈!终于肯给老子醒了是吧?我就不信了,祭出这一招还搞不定你,那就只有两种原因:一是你挂了,一是你转性了,很显然这两种情况都不存在。”
“搞什么呀老大,我睡得正香呢!”靓仔揉着惺忪的眼睛。
“睡什么睡?你看看这会儿是应该睡觉的时候吗?”
“嗯?”靓仔疑惑地向窗外看了看,“天亮了吗?”
向东崩溃:“是天快黑了才对!咦?你眼睛是怎么一回事?”
向东惊恐地发现,靓仔的黑眼球竟然变成了灰色,失去了原本的光彩,而且,貌似这家伙的精神也有些萎靡不振。
“没什么。”靓仔懒洋洋地答道,“累的。”
“累?你干什么来搞得这么累?该不会……”向东一脸的猥琐。
靓仔白眼一翻:“老大,您今年贵庚啊?怎么记性这么好呢?我怎么累的?你说我怎么累的?昨晚是在帮谁先‘排毒’后‘锻骨’的?”
“呃……”向东小心翼翼地问,“你是因为帮我那个什么,什么‘改造’才搞成这样的吗?”
“废话!”靓仔气哼哼地道,“不是因为这难道是因为玩女人哪?再说了,玩女人能玩成这样吗?你那小破体格在梦里玩了那么多女人那么多次都没给掏虚了,我堂堂一儒犬族高级精英会比你差了?”
“呃……”向东冷汗涔涔,“算我多此一问。我没想到会弄成这样,这个,你,要不要紧?”
“算你还有良心,蹦出句人话来!”靓仔又白了向东一眼,“你不知道,昨晚为了你小子,废了我多少精神力!还好啦,就是耗得厉害了点,有点虚弱,昨晚忙活完你我就睡了,这不——我睡了多久了?”
“擦!你不会是睡了整整一天吧?哎不对啊?我早上走的时候你不是睡在半空的吗?啥时候又到床上了?”
“靠!虚空停留,将身下的空气固态化也有耗损的好不好?我都虚成这样了哪还能一直控制住?要不是为了给你腾空间,让你睡好一点,我早就挤到床上去了好吧?”
“呃……看到你现在这副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