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不用听也知道,大家肯定是在谈论西北水灾。
晋皇今天提早就来了,没有多说,就开始了。
面无表情地看着大家:“想必,你们都已经知道西北的灾情了!”
“臣等知道。”
“工部,向大家详细说说吧,大家一起商量对策!”
工部的负责人站出来,详细说明了受灾的情况。
其实西北江河的河道和堤坝刚修好没几年,按理说不会出现坍塌的情况,可是问题就出在这里。
新修的河道,怎么就塌了呢?
听完具体的灾情情况,大家都没有反应,其实也都是心知肚明。
只不过当年负责修建河堤的官员是孙太尉的人,这个中玄机,也就不言而喻了。
工部的官员说完之后,晋皇并没有发表意见,而是任由他站着。
这种感觉最让人煎熬了。
好或不好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这样拖着不说,反倒让人多想。
好久,大家都觉得莫名其妙的时候,晋皇这才缓缓说了句:“你自己说吧,是怎么回事?”语气虽然不是很强烈,但是不难看出他心中的气愤。
这样的表情,让谁看了都会觉得心里发凉。
工部负责的官员不敢怠慢:“回皇上,当年修建河堤的官员中饱私囊所以……”
“既然知道中饱私囊,为什么不处理!”
这种事情就不是工部的范围了,大家心知肚明,非常一致地转过头看着孙太尉。
孙太尉知道这件事情需要有个交代,没有犹豫:“回皇上,当年事情发生之后,臣已经向先帝禀报了事情的真相,涉事的官员已经被处理了!”
“既然当初知道河堤有问题,为什么不对河堤进行加固,导致今天的灾难呢?”晋皇并没有因为是孙太尉而有好脸色。
“先皇当初也派人去检验过了,发现虽然负责修建河堤的官员中饱私囊,但是河堤的质量却也并非完全不行,抵御一般的洪水还是没问题的!”
“父皇没有下令重修河堤?”
“是这样,那一阵子赋税减少,国库不是十分充盈,再加上雨季马上就要来了,所以先皇就下令等过了雨季再说,后来雨季过去了,河堤并没有问题,后来就不了了之了!”如果不是今年发生水灾,也许人们都会把那件事情给忘记了吧。
如此看来,倒是先帝的疏忽了?
“好了!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现在讨论孰是孰非已经没有意义了,众卿还是想想如何救灾吧!”
涉及到问题的核心,有些一心为百姓涉及的大臣们还是很上心的。
大家纷纷表达自己的意见,大多数的人都以为,首先朝廷应该发粮赈灾,及时把粮食运到受灾的地区,好让流离失所的百姓们先解燃眉之急。
这当然也是晋皇所想,只是国库中粮食并不多了,如果拨发粮食赈灾,那么京城的百姓和皇宫里的粮食就少了,这倒是让人伤脑筋。
“不知大家有何良策?”
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办法好像,可是东西没有你让谁给你变出来呢?
大家都没了声音,静悄悄地都在等着别人发言。
关键时刻,这些人一个个的就像哑巴似的,真是没用。
晋皇哀叹一声,有些事情还是少不了自己的皇叔。
放眼望去,大臣中却没有宁王的身影。
“皇叔呢?”
“回皇上,宁王身体不适,已经半个月没来上朝了!”身边的太监轻声说道。
晋皇这才想起来前阵子欧阳宵进宫告诉他宁王身体不适,想要在家静养。
其实,他也明白自己皇叔看着现在朝廷之中孙家一家独大,自己又向着他们,整个朝廷已经找不出一个能和他一想能为社稷呕心沥血的人了。
在他登基的那天,宁王就已经说过,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也想远离朝政,当时还挽留他。
现在身体不适,也不可能让他带病上朝的,也就准了。
晋皇又看了一眼,欧阳宵也不见了人影,这可好,就剩这么两个能和自己一条心的人都不在了,心里更加觉得空荡荡的。
又小声询问:“阿宵怎么也没来?”
“皇上,听说近几日宁王的病情加重,小王爷留在王府照料,所以就没来!”
原来是这样,一听说皇叔的病情可能有些严重,心里顿时觉得好不安。
他也知道这样讨论下去也没有什么结果的,于是草草结束退了朝。
宁王府内,都不见什么人影。
只是从一间屋内飘出阵阵中药的气味。
还未真正入冬,门上就已经挂了重帘,一副要把寒冷挡在门外的姿态。
欧阳宵刚掀起布帘,就看到迎面走来几个人,当下就愣在那里。
待来人走近,欧阳宵才晃过神来:“皇……皇上,您怎么来了?”
刚要行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