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锐这一走就是七天,一点音讯都没有。
第一天, 温柔一个人呆在他的房间里没有出来,柳芳有事外出,一天也没有回来,但是有打回来电话让张婶照顾温柔的起居。
第二天, 温柔一个人挺着大肚子在张婶的搀扶下在花园里散了一会儿步,就又回到了楼上金锐的大房间里。
第三天, 温柔站在窗前看到有人打开了车库正在洗车,让张婶扶着她下楼,来到了车库前。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全是不认识的,并且几乎全是新的。“张婶,这都是谁的车啊?“
张婶笑着,“少爷的。“
不是吧,这也太败家了,出门只能开一辆,要这么多干嘛,自己不管,还要有人给他洗车。“怎么这么多?“不下十辆,全是豪车。
“少爷从小就喜欢车,那时先生总是给他买。后来,他长大了,就自己买。“有钱人家的孩子,玩儿的东西也不一样。听说,这里的一辆车,像他们这些挣工资的,几辈子都买不起。
好吧,了解了,看来他平时开的还是挺大众化的,在自己看来已经是高大上了,原来是他自己故意平民化了。小心脏有些受不了,不是受打击,而是打击的破碎不堪。金锐啊,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还有多败家啊,千万不要让我知道,不然,我会短命的。
前三天还好过,只是在夜深时会想他,特别地想。没有打电话,因为知道肯定是关机,也不想他分心。一直以来都是在他归队时不打电话给他,就像他不会打电话回来给自己一样。
第四天,“金锐,你走的第四天了,想你。“微信语音发了出去。
就如石沉大海一样,在睡前没有等来一个字,没有任何回应。在意料中,但还是期待了很久。
第五天.
“妈,爸有来电话吗?“难得下楼吃早饭的温柔问着柳芳。有些忍不住了,看着柳芳的淡定,从心里佩服她。
柳芳特别不在意地回答了温柔,“没。放心吧,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直到他出现在你面前为止。“
唉,温柔没有柳芳那么的会自我安慰,在睡前又发了一条语音,“金锐,今天儿子又动了,他们不乖,想你。“
柳芳看着温柔上楼,拿起电话,给金中国打了专线,这是她第一次在他出任务的时候给他打电话,因为自己的孙子。人啊,到什么时候办什么事,这不,二十几年不破的规矩,今天还是破了。
温柔回到楼上,打开了胎教音乐,拿起了柳芳给她买的育儿的书,坐在了窗前的沙发上,半靠在那里,可以看到天空,还有远处的风光。
曾经听过一首歌里唱道:思念是一种痛,痛到你无法言语。今天自己就体会到了,这是人生第一次,以前没有这样过,这一次不知道是怎么了,自己也说不清楚。说不清,也是一种思念,一种特别的,属于自己的。而他呢,是不是也如自己想他一样的想自己,哪怕只是偶尔,或是在睡前那一闪而过的想念也好。
学会知足也是一种幸福,而自己走在幸福的路上,哪怕自己想念的人只会偶尔想起自己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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