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太突然了,席冉是关心则乱,抱着温柔直接出了餐厅,其他的一切都顾不上了。而他怀里的温柔状况是越来越糟,小手缠上他的脖子,来渴求他带给自己的一片温凉。
“温柔,坚持一下,马上去医院。”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去医院了。
温柔被放到了后座上,席冉跳上车的同时,温柔突然坐了起来,我不去医院,找金锐,找他。”解药,自己的解药就是他。必须一个男人,那么自己就从一而终,只能是他。
席冉愣住了,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她第二次跟自己强调要找金锐。不用脑子也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已经亲密到什么程度了。“温柔,我联系不上他。”这是真的,刚刚接到她电话的时候就给金锐打过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该是执行任务去了,私人电话一般只有这个时候会关机。这是他们的习惯,也是他们对家人的保证。在不执行任务的时候,让家里人可以随时找到他们。
“你有办法的。”温柔咬着自己的唇,自己缩在角落里。他们都是军人,一定可以的,不然,自己求死。
席冉发动车子,借着月色消失在了灯火依然通明的饭店门前。温柔一直在强忍,可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而开着车的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私心让他不想联系上金锐,可是看不得温柔的痛苦,何况是她的坚持。如果自己不照她说的做,等事后,怕是连朋友也做不成了。心里一阵的苦笑,他席冉什么时候轮落到这种地步了,明明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可是却什么也不能做,还要帮她联系他想要的男人。
想来想去,“去哪?”不去医院,总不能带自己那里去吧,到时候金锐还不跟自己拼命。到不是怕了他,只是理智在告诉自己为温柔好也不能那么做。
“去我家。”他知道的,为什么还要问呢。“找他,求你了。”温柔咬着唇,已经破了,闻到了血的味道。
这一次,席冉没在想,直接按动了腕上的手表。温柔的一个求字他当不起,在她最无助的时候还是想到自己的,说明在她的心里自己的位置还是靠前的。这是他们内部的联系方式,如非紧急情况不能用,而整个军中,有这个东西的也是屈指可数。
金锐的声音是哑的,听得出疲惫。“温柔出事了,被下了药,只要你,速回。”结束了通话,没有给金锐说话的机会。
本来要进浴室的金锐转身就往外跑,“大头,马上走。”
大头也刚脱了个净光,“老大,去哪啊?”
“回B市,快。”下药了,好好的不是在家养伤呢,怎么会被下药了呢。脑子一阵的乱,然后开始分析各种可能。 但是相信的,席冉不可能拿这种事跟自己开玩笑,并且用的可是专线。
半个小时后。
金锐的直升飞机在温柔所在的小区上空盘旋了一会儿强行的靠近,以最低的姿态放下了金锐。当然不是停下来的,因为没有条件,金锐是自己顺着软梯下来的。然后火烧屁股一样的冲上楼,从在实战中跑得还要快。
此时,席冉只能把温柔扔到花散下强行按着她冲着冷水。因没有浴缸,无法泡在水里,而她又不停地折腾,所以,两个人身上全湿透了。金锐破门而入时,就在浴室里看到了两个湿漉漉的人。女人不安分一个劲地往男人身上缠,而男人呢,光顾着给她浇水了,也躲不开她的手脚并用缠上来的身体。所以,两个人干脆都站在了水下,但是能看得出,女人的意识很浅,而男人在隐忍。
在金锐出现时,席冉已经分不出自己身上的是水多还是汗多了。“帮忙啊,傻了。”吼着金锐。
金锐确实是傻了,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状况。“怎么回事?”本来原定是明天回来的,现在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就飞回来了。
“不知道,你自己看吧。”一个上前,一个后退,温柔有一丝的理智,可是控制不住自己。
“金锐是你吗?”在被交到金锐怀里时,低低地问着。可是她并没有睁开眼睛,是感觉,是的,只是感觉来人是金锐。
金锐这叫一个心疼啊,亲吻着湿透了小女人,“是我。”
“哇......”哭了,一直相对安静的温柔搂着金锐哇哇大哭。“金锐,我难受。我只要你,我快死了。”
“不会的,我在,你不会死的,不会的。”声音温柔极了,同时,扯过来一边的浴巾开始擦温柔的头发。
一边的席冉知道自己是多余的了,“我走了,有事打电话。”就这样一身水的开门出去了。
她只要他,只要他。跟自己折腾了半天不吭声,不哭不闹,只是忍着。受不了药物的控制,但还是强自己不要缠着自己。可是见到金锐,看也没有看就知道是他,并在他的怀里放声痛苦。这是女人在跟自己心里的男人用自己的方式诉说呢,刚好这个方式自己懂。也就是说,这一仗自己败了,不是败在迟到上,而是败在了缘分中。
此时,似乎除了苦笑,什么也做不了。
温柔缠着金锐,让两个人之间没有空隙,哪怕是空气也过不去。“金锐,别丢下我,我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