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冷金锐是见识过的,比如他们相遇的那一天。后来他们在一起的第一夜,她的疯狂不是理智下的行为,所以,对于她个性的了解其实也还是处在初期阶段。见她不理自己,只是扫了一眼身后跟着的小丫头,也没有吱声直接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而小尾巴也就挨着他坐了下来。温柔不经意的再看一眼,怎么突然发现两个人有些像啊,这一发现让她腿差点儿软了,心也跟着突突地失了规律。
三个人,没有交流过,明明坐在一张桌子上,可却是各自吃着自己的午餐。温柔先吃完,起身离开,没有再看眼前的一大一小,更没有出声。而在她走后,金锐出声:“她就是姐姐记住了吗?”
“嗯。”一点儿也不漂亮,跟自己没法儿比。
“我跟你说过的话都刻在心里,印在脑子里,她在,你在,她活,你活。”
“明白。”
金锐放下手里的勺子,“近距离观察她,模仿她,有一天,你就是她,也不是没有可能。”
“明白。”
两个人的谈话,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温柔更不可能了解。所以,在之后的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她都在心里画着一个大大的问号,那就是那丫头是谁?
第二天,温柔有点拉肚子,觉得是昨天的晚饭有问题。但是没有跟任何说起,只是自己一直窝在房间里没有出来。后来觉得有厉害的趋势就让白天去给她找了两片药来,金锐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知道的。
入夜,小丫头站在金锐的面前,没敢抬头看他,更不敢出声儿。
“为什么?”这丫头性子跟温柔有些像的,很难搞定就是了。
“她太胖了,我学不来,所以,让她瘦瘦身。”
我靠,“她是我女人,而我喜欢有肉的。你,执行命令,再做多余的事,就去给鱼当饭吃吧。现在,去老齐那里受罚三天。”说了一长串话后,头疼的不想再看到她了,要不是有长远的打算,弄个小丫头片子真是抽了疯了。
“是。”
温柔不是没有怀疑有人针对自己,因为所有的人都没事,就自己有事,而自己吃的,喝的,用的跟他们没有什么不同,如果说有区别那就是金锐把他的首长级别待遇的饭给了自己。按理说更不能出现问题,不然,那后果可不是能相像的。但是,自己一个人身单力薄的也就没吱声儿,也没那个计较的心情。现在就盼着早点儿回家,睡在自己的床上,哪儿好都不如自己的家好,这是在外漂泊了几年最深刻地体会。这一次更是如此,体会更深了。
回家的路程似乎是短了一些,也不知道是加速了,还是抄近路了,要不就是怎么样了。反正就是在屋子里浑浑噩噩地没几天就到了,在看到陆地和熟悉的城市时,心里的那股委屈又涌上了心头。
一个人晃晃悠悠地下了船,突然看到白天开着车过来,然后吱的一声停在了自己面前。“温柔,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行。”再也不想跟金锐的人扯上半毛钱的关系了。跟有他有关重则玩的是命,轻则就是上吐下泻,反正没有好果子吃。
“老大的命令,快点儿。”她来的时候就什么也没有,下船回家也是一样两手空空的。
金锐让他来的?那个没良心的还记得有自己这个人啊。回来的一路上,就见过他两次,一次是出发那天,一次是坐在一起吃了午饭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真不用。”他的好意,更是消受不起了。
“那我亲自来。”冷冷的声音从温柔的身后传来的。白天快速地跳了下车,而温柔继续向前,没有停,更别说是回头了。
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