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父亲大人。就一会儿,没什么大不了的吧?研河琴大人可是我们招待的客人,保护客人的人身安全可是主人的义务哦,我认为只要在这里,就不应该劳烦陈天哥才对。”
“姐姐说得没错。
黑羽的守护者们可不是连一位客人的人身安全都保证不了的无能之辈。
“对吧,爸爸?”文弥对伯父询问道。
这时,研河琴他们察觉到,不禁在因为轻咦道:咦,文弥君不再称呼伯父为“父亲”了呢……
可能是在意这种事,研河琴在意起这种无所谓的事情,多亏如此,她的心情舒畅了一点。
“话是这么说……”与研河琴在想什么毫无关系,黑羽伯父一脸困惑地吞吞吐,显然是不怎么同意。
且不说研河琴,估计亚夜妹妹与文弥都明白黑羽伯父的想法,伯父对于自己的孩子,特别是文弥对陈天抱有好意这点很反对。
文弥是四叶下期当家的候补之一,和她是某种程度的竞争者,当然只是陈天也是。
现在他的,则只是同样身为四叶下任当家的我的护卫身份,自己挂名的哥哥而已。
虽然有着保镖这种特殊的称谓,可也不过是下人,说句不好听的就是用过就扔的道具。
不狠下心当作道具的话,就没办法成为四叶的继承人。
本来,陈天虽然是他的护卫,文弥与陈天的关系也仅仅是从堂兄弟,所以文弥倾慕陈天也实际上没有任何问题。这点对于亚夜妹妹来说也是一样,既是亚夜妹妹对陈天抱有好感,不管那是什么种类的好感,也没有什么问题。
而身为当代家主的枕夜阿姨是不会在意这种事情的吧。
极端而言,伯父只不过是在意自己的脸面而已。伯父将陈天只当作下人、用过就扔的道具来看待,在这个意义上黑羽贡这个人则是连骨随里都是“家族”构成的吧。所以,自己的孩子们对道具产生感情让他觉得丢脸了吧。
这对于“家族”来说是理所当然的做法,同样我为了要成为“下任家主”,必须要有跟伯父同样的心情才行。
在身为哥哥之前,陈天他只是一个来守护她的保镖。
那个人是她的护卫。在万一的时候,不惜性命也必须保护她是他作为盾的义务。
作为道具的那个人对她没有爱情是理所当然的,她也不应该对那个抱有感情。
研河琴心中自言自语道。
像咒语一样,不断重复。
陈天是我的护卫。
保护我的盾。
这是他被赋予的任务,而我必须要继承枕夜阿姨的道路,所以哥哥原本就没有血液关系的陈天,更加不用注意这些,他不是我的哥哥!
可是,下一瞬间,研河琴感觉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当然这是她错觉,她被黑羽伯父的宴会所招待,在她身前,伯父正面露难色。
现在的他好像在思考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大概是错觉吧。
“……文弥,别太让你父亲困扰哦!”随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这是陈天的声音,话语中,意外地,给了伯父台阶的是哥哥。
称呼黑羽文弥为“文弥”。
简直就像面对哥哥对弟弟一般称呼,包含亲情的口吻。
不知道为什么,研河琴心中感到不愉快,并且不愉快的心情差点让她邹起眉头,能够被轻易的看出来。
可能她也注意到这一点,随即按耐着心中的心情,告诫自己不可用。
她明白,在这里展现不高兴的表情的话,也许会让人误解我对伯父与陈天的对应有所不满。
在这时,研河琴心中十分纠结,她心中道;……是误解吗……?不行不行,不可以想这些事情,那个,这种时候该怎么做才对?出发前樱姐告诉过我的,对,必要的是,巧妙地欺骗自己的感情!”
“黑羽先生,会场里可用交给您吗?我稍微去外面巡逻一下!”就在这时,陈天看了一眼研河琴,似乎是看出她心中不断的纠结,而后目光回到黑羽伯父身上道。
“噢噢,是吗?真是了不起的态度。”对于陈天的申请,伯父展现出夸张的惊讶,更进一步称赞起陈天。
“我知道了。研河琴小妹妹就交给我吧,我会负起责任保护她的!”黑羽伯父满意的继续道。
在研河琴看来,这表面上的称赞,要多少有多少吧。不过,体面的赶走麻烦的借口,居然由本人说出来,还真是非常方便的表面话!
‘表面话,首先是让自己接受而存在的’,陈天的忠实地完成着自己被赋予的任务。
“怎么这样!我们可是明天就要回天京!”文弥不高兴的嘀咕道。
“文弥,稍稍冷静点……陈天哥,情况正如文弥所说,请务必早点回来哦?”
“我知道了。巡逻过一遍后就回来。那么黑羽先生,请允许我稍稍离开。”陈天又道。
看到这一副模样,研河琴也知道自己应该,不,是必须全力扮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