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就有些人看不明白状况,脑袋里除了水还是水,“你个大黑牛,狂什么狂?骂谁是王八羔子!信不信哥几个今天就让你跪在地上舔鞋?!”陈乐拍桌子站起来,对着张震壮硕的背影骂道。
“你说什么!”一道跟墙一样的黑影“唰”地从桌边站了起来,士可忍孰不可忍,弄得赵钦也很无奈地摇头,若是真的让张震发起飙来,就那几个还没发育好的小伙子,他一只手就能全部举起来然后扔到街对面去,对自己这个力大无穷的兄弟,赵钦还是非常有自信的。
眼看着张震就要拎着酒瓶子冲上去了,陈乐还站在那伸着脖子等挨揍,殊不知大难即将临头,这时候,本来四平八稳坐在旁边的天哥突然站了起来,气定神闲地走到了张震身侧,一伸手便把他手里的瓶子夺了下来。
以前只是认为能当大哥兄弟的都是高手,可却从来不知道天哥的深浅,刚才只是看他简简单单的一拽,便能从握力惊人的张震手里轻松拿走东西,让张震不由得诧异转头,睁大着眼睛不敢置信地问道:“天哥,你、你怎么办到的。”
天哥“嘿嘿”一笑,“什么怎么做到的,只是个瓶子而已,兄弟,你坐那,哥帮你收拾他们。”说着,天哥意味深长地朝赵钦使了个眼色。
其实只有他们两个知道,若是让张震动手的话,这几个人定然非死即伤,到时候肯定会出大事,不过天哥做事有分寸,只要他出手,今天必然把这几个人治的服服帖帖而且不会引来警察。
赵钦知道他的意思,这个兄弟真是没白交,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除了院长妈妈应该就是天哥了,人生能得一知己,夫复何求,心中感叹着,顺手把张震拉回了座位上,拍拍他的肩膀,朝陈乐他们看了看,让张震瞧好。
趁着对方没注意的时候,史松默默向陈乐使了个眼色,告诉他现在是动手的最好时机,褚伟泽也不是善类,也同时抄起了酒瓶,就跟陈乐一起朝天哥身上招呼过来,“强出头是吧?装13遭雷劈!先解决了你再收拾那只黑牛!”
本以为即将到来的是一场酒瓶大战,早已经躲到远处的一些吃饭的人们捂着耳朵、挡着眼睛生怕玻璃碴子飞出来溅到自己身上,在这种危险关头,既没人报警,也没人逃走,这种荒唐的看客心里让赵钦不由得冷笑。
不过可能要让他们失望了,天哥一弯腰,把从张震手里抢来的啤酒瓶放在脚边的地上,眼看着陈乐的啤酒瓶就要砸到头上了,不躲不闪,只是一记漂亮的左勾拳就朝他的胸口击去。
稳、准、狠!不愧是曾经的世界级拳王!赵钦暗暗地赞叹了一声。其实实际上他也没有真的看见过天哥打过谁,虽然心里曾经幻想过了无数次天哥出手时的漂亮拳击动作,可却完全没有现在亲眼看见的时候那么刺激和惊艳。
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褚伟泽也惨叫一声倒地,原来百忙之中,天哥还不忘给他一记飞腿。仅仅是呼吸之间,两个前一秒还非常张狂的小混混,现在已经躺倒在地上了,一个肋骨断了好几根,另一个则是断了小腿腿骨!
本来还想冲上来的史松见状一下子便收住了脚,满脸恐惧地看着神色间毫无杀戮意味却出手如此干脆利索的天哥,他在社会上也已经混了那么久了,收钱帮人办了不少事,可从没见过有这样打人的,这哪儿是打人啊,简直比砍瓜切菜还轻而易举!
除了赵钦之外,张震的惊讶程度更甚,他以前只知道自己大哥赵钦是亿里挑一的高手,谁知他跟他形影不离的天哥也似乎并不弱,上次赵钦说天哥送他的礼物是同样左手打了石膏的那几个欺负他的同事,说实在的,他还有点不相信,暗地里以为那是大哥干的,可现在却完完全全的相信了。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若今天是赵钦帮他出手的话,除了这两个小混混,那个叫史松的人绝对也难逃厄运,对于看惯了生死的赵钦来说,要么不出手,出手便让对方全军覆没,这是在战场上保证自己能平安活到最后的法则,也是他即便退伍之后也依然惯性的人生原则。
天哥可就没那么赶尽杀绝了,他可以算是这四个人里最有慈悲心肠的,因此发现史松并没有再进攻的意思,便和善地一笑,说道:“带他们两个走吧,还有,警告你,收人家的钱送回去,那种伤天害理的事以后别做了。”
这个老夫子,又在教育人了,若是这些已经走上歪路的年轻人真的能随随便便说两句就改邪归正的话,要警察局干什么?要劳教所干什么?要监狱干什么?赵钦坐在天哥身后好笑地看着他训人,想着若是他有儿子的话,肯定会被这个爱讲大道理的爸爸给念死。
今天遇到了这么四个怪物,史松也觉得流年不利,皱了皱眉头说道:“大家各人有各人发财的方法,今天算我们栽了,不过识相的话,最好把刚才听到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不然就算找到天涯海角,老子也能找到你们四个。”
“你小子还嫌今天被收拾的不够是怎么滴,我天哥心软放了你,你还不乖乖拍屁股走人?不然小爷再陪你玩玩?”跟这些人嗦嗦个什么劲儿啊,张震见天哥打的爽快他自己也手痒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