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十分震惊,他派出去的信使,没有一个回来的,开玩笑,卢俊义派出了数百人去阻拦,天罗地网,不管你是飞盾还是时光玉简,都别想过去,戈尔本的人什么也没做,只管阻拦信使,小一百人至尊高级修士,阻拦你个信使算什么,就是人尊初期修士从这里过也得留下点什么,这阵容可是相当大。
说完了一切卢俊义和众家妹子们畅聊了起来,那家伙聊的一个开心呀,说着说着,突然一块布丢到了他头上,只见许静儿拉着个脸喃喃道:“你碰过的东西,我不要了,最好收好,再拿出来显摆,下次丢你头上的就不是这块布了。”
哎哟我去,我哪里显摆了,明明是没有信物可以做好不好,不过这话卢俊义可没说,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解释道:“别误会,别误会,围巾,这是围巾。”
说着卢俊义从自己脖子上绕了几圈,跑了出去,看到这里几个女的捧腹大笑起来,包括站在一旁的许静儿,也是拂面而笑,就连上官儿和易彬这么保守矜持的人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大概到了中午,副统领的队伍就赶了过来,而他们是一东,一西,可不是副统领的队伍一个东一个西,而是还有一支队伍,诺尔夫的队伍还是赶了过来,而邢王许静儿的队伍却迟迟没有动静。
别误会不是她们不听话,而是按照卢俊义的话安排的,只准骚动,不准出动。
这会诺尔夫可是遇到死敌了,副统领继续归老统领指挥,若干人马气势如虹,一东,一西,形成了对视的趋势。
而反观诺尔夫,他站在城楼之上喊声喊道:“隋统领,我平时带你也不薄,为何带兵来犯?”
原来那个副统领姓隋,这似乎是一个古老的姓氏,只听隋副统领喊声喊道:“哼,诺尔夫老匹夫,竟然敢谋反,我等皆在老统领属下为臣,念你年事已高,出门投降,我饶尔等不死,再敢妄言私交,我对你不客气。”
一句话不仅回绝了诺尔夫,还表了忠心,真是一个人才,殊不知,若不是昨晚的书信,今天他岂会出现,就算出现有岂会现在老统领这边,只有利益才能打动他,可权利象征的就是利益,他若真的失去了兵权,谁还给他送钱。
第二天听说了邢王逃走,邢王的部落军队蠢蠢欲动,而老统领也在人世,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做一回忠臣,既能扬名天下,也能升官发财,何乐而不为何况诺尔夫非我族类,死心必诛。
既然邢王部队蠢蠢欲动,消灭一个诺尔夫还不是轻而易举,这似乎立刻成了他坚定的信心。
当场老统领恢复了许静儿的兵权,副统领还是副统领,而统领一职继续有邢王担任,邢王一直是这只军的总统领,地位牢不可攀,若是与她为敌,隋副统领还担心将领和士兵不服,这会做忠臣,心里踏实多了。
一匹黑色战马上,一个红色披风的女子坐在上面,手握一把宝剑,一个大大的马尾辫,看上去十分英气飒爽,卢俊义就在距离军队不远的山坡上看着这一切的发生,而那个马尾辫女子就是邢王许静儿。
一股浓浓的硝烟布满了整个城池,大军终于交战了气势如虹,气壮山河,那阵容相当的壮观,数万名修士的打斗,等级好低不均。
整个天空一片火海,五颜六色的功法渲染了半边天,飞来飞去的人们一会还活奔乱跳,一会又跌落死亡。
一边血雨腥风的战斗足足打了一天,到了傍晚才结束,丝毫阵法没有使用,也没有一点兵法可言,双方只是一味地拼杀。
邢王打诺尔夫的部队似乎早已摸清了门路,而他们也知道邢王的厉害,故而不敢全身心投入,这会倒好,一败涂地了吧,大批的将领如同海水退朝一般,邢王带队上阵的震慑力远远超过诺尔夫的想象。
最终诺尔夫带领三万护城兵杀出增援才稍微改善,可大势已去,溃不成军的诺尔夫部落,四处溃逃,一点军人的模样也没有,最终诺尔夫带领众将领逃向西方老家。
竟然让诺尔夫逃走了,可城池夺回来了,军队也夺回来了,而第三只军队始终没有动,那就是许静儿的部落。
估计那是压制隋副统领不会反水的唯一屏障,这点卢俊义给她想到了。
大局已定,以许静儿的能力收复诺尔夫的部落是迟早的事情,似乎卢俊义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卢俊义站在远处的山峰上对身后的百十号兄弟说道:“卢某不才,感谢诸位看的起在下,陪同你们家小主前来救我,我在这里给大家鞠躬了。”
说着卢俊义深深地鞠了一个躬,喃喃道:“我们现在就回去,劳烦诸位了,为了不引起麻烦,我们还是化整为零,一起回去吧。”
上官儿走向前来,挽着他的胳膊问道:“驸马爷你都不做了?我们大老远陪你来这里出生如此,你好歹给我们一个交代吧?如今什么也没带走,空手而来,空手而归?”
卢俊义一下抱起了上官儿说道:“瞧,我擒获一个美女,回去做压寨夫人去。”
一阵闹腾,惹得大家哈哈大笑,转眼间,几百号人消失在了那个山峰上,当平定好一切后,所有人都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