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小心思哪里瞒得过卢俊义,他手里突然多了一把风麟刀,敲打着地面,叮当,叮当,敲得呵呵作响,卢俊义说道:“灵武之人吃点皮肉之苦本不算什么,你尽断双腿连自己名字都不肯说我相信你,我在我怎么逼问你也没用?”
卢俊义的回答更像是询问,一股疑问句慢慢浮现而出,他喃喃道:“小兄弟,我们做个游戏好不好?”
说着卢俊义大刀一挥,他的双脚上的靴子竟然被一劈两半。
其出道之快,之准也是一绝,卢俊义喃喃道,这样我问一句,一说一句,说对了,我给你记住,说不了就多一根脚趾头,直到你猜不到,剁光为止。
二人对垒最怕的就是一方气势上不低对方,而这个小子盛气凌人,一副刚刚在上绝不恳求的样子,其实卢俊义已经猜到了解决,只是想证实一下而已?
那人没有想到卢俊义题目还没出,已经一刀划过蹲下了一直脚趾,可他只砍断了骨头,筋还留在里面,而卢俊义竟然抓着一根脚趾生生拉断,我去,其场面看了令身后程虎的两名属下自叹不如,怪不得刚刚没有怪他,原来是他比任何人都要厉害,都要残暴,没错就是残暴我想除了这个词无法形容。
用时不久,第三根脚趾都已经剁下来,卢俊义一个题目也没有说,甚至他都懒得问?
这算什么游戏?不是答错了才砍吗?
在山下他们就如同狩猎一般,静静的等候着为了饥饿和恐怕跑下山的灵武之人,猎杀他们,从来没有手软,这时候卢俊义又怎么会手软。
狩猎就是不讲究原则如今几个长老的性命危在旦夕,他有怎么可能讲究什么人性,那是天方夜谭,难道要用仁德感动对方不成,所以非常时期,必须用非常手段。
三根脚趾拔完,第四根还未动手,此人终于叫了出来,之前一直忍着没有叫,可看到卢俊义那一脸享受其中的尊容,心理和肉体的最后一道防线终于破了。
他敢保证,他如果不出声,一定会把他身上所有凸出来的东西全部拔光。
这根本不是一个人,是个恶魔,那享受的表情在那修士看来就是黑白无常也会望而生畏。
“等等,等,等等……,你不是说,要问问题,你都不问,我怎么回答。”
说着一声惨叫,第四个脚趾又被打断了,卢俊义一边用风麟刀挑逗着那断了可还筋骨相连的脚趾,一边喃喃道:“我最讨厌别人打断我的兴致,真是讨厌,我还没有问,那你就不要急了,等着找不到你身上还有什么可砸时自然会问的。”
我去,果然如那名修士所料,卢俊义就是这么想的,如同买彩票中彩,他既兴奋,又痛苦,兴奋的是后面的不用压了,开心的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小子完全没有杀死你的意思,完全一副以折磨人消遣时间的感觉,最可怕的就是这种人,完全没有什么痛不痛的概念,你忍也是白忍。
庆幸之余也有一点可惜,卢俊义突然起身,风麟刀突然在他手中不见了,他手放在后面喃喃道:“既然想开始了,那就开始吧,说吧,你叫什么?谁陪你来的?来这里做什么?答对了不仅不会有事,反而还会被放了,机不可失,错过了,鬼知道你是怎么死的。”
那人终于颤颤巍巍说道:“我,我是西域人,我叫图纳尔,跟随大首领邢王而来,至于具体做什么,我们这些马前卒并不知道。”
“邢王,没听说过,西域不是以布纳那个死鬼为王吗?何时出现了一个邢王?”
卢俊义还记得在四海区的北纬城的密室之中那两个与鬼面四郎反目为仇的人,西域老王,布纳。
说完了卢俊义看着这个叫图纳尔的人,那人笑道:“布纳?哈哈,这个不入流的也好好意思在你们灵武大陆自称为西域之王?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卢俊义虽然对这个陌生的名字邢王很感兴趣,可他对布纳的好奇心依然很强,虽然他已经死了,可此事必然和四海北纬城有关,既然这个叫图纳尔的肯说,不如听听。
说说看,为何说布纳不入流?四海区的鬼面四郎不是帮他统一了西域了吗?
那人颤抖着说道:“统一?四海区与灵武大陆名字不同可陆地相连,何时统一呀?灵武大陆虽然不大,可能忍辈出,请问何时统一呀?如是鬼面四郎有这等势力,为何还要求助布纳这个小人。”
说着那人继续说道:“布纳是西域南面大首领的敌人,他背叛了首领,吃了败仗,退隐最南方,贴近四海区,一个逃走的人,也敢自称西域之王就是我们总统领也不敢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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