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金爷气的脸都绿了,摔袖而去的愤怒身影,李文才不禁 怀疑这老家伙如此不开放,难道说还是个老处男?
李文才思索片刻转过身来,发现整个府衙的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这眼神中有怀疑,有焦虑,有不解,有鄙夷,反正很复杂,李文才干咳了一声说道:“大家不要妄加推测,本人性取向很正常,我是不会喜欢男人的,刚才让金爷脱下裤子完全是为了办案。”
黑不求非常相信的点了点头说道:“大人一心为了公务,实在是让人心生敬佩,只是不知道让金爷脱掉裤子暗藏什么玄机呢?”
“这其中的妙处不足为外人道也。”李文才说完,然后郑重的对黑不求说道:“你们衙门也不能松懈啊,如今倭寇余党暗藏在城中,说不定会有什么异动,所以不得不防,你们要记住我的话,见到可疑人员先抓来给我审问。”
办完了公事,李文才看了一眼跪在旁边的关月,于是连忙将关月拉了起来说道:“你别跪着了,这件事就这么了结了,我想金爷不会再找你麻烦了,而且以后金爷要是真敢再找你麻烦的话,你就来找我,你也可以到衙门找黑不求。”
关月眼含泪花,感激的对李文才再三叩拜了之后,才说道:“大人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
“啊,这小娘子不会说唯有以身相许吧,哎,谁让本公子本性善良,长得又那么帅,但凡是个女子见了自己这种内外兼修的极品公子也会春心萌动的。”
李文才心里很激动,于是连忙上前拉住关月的手说道:“其实我也没做什么,不过只要你愿意,我还是会答应的。”
“真的吗公子,那就请公子到寒舍小坐,关月亲自下厨为公子做几道小菜,希望公子不要嫌弃。”关月脸颊泛红,满含羞涩的说道。这还是自己第一次为一个年轻男子做饭,所以关月有些手足无措。
“这样啊,那个,吃饭就吃饭吧,公子我也饿了,正好我也想去你家一趟,你爹卧床不起,要找大夫看看,不能躺着等死。”李文才心里有些失落,没想到关月姑娘说的报答就是吃饭,不过事情的发展往往是从吃饭开始的,俗话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三回盖被一起捂,所以李文才觉得这顿饭还是很有必要吃的。
出了府衙,李文才吩咐老张到集市上多买点菜,然后再买一只烧鸡,一块酱肘子,关月估计现在连买菜的钱都没有,自己带着一个饭桶大傻,虽说是关月请吃饭,但人家总共也没有两个人,她爹半死不活躺在床上,只有睁眼看着的份,所以李文才很豪爽的拿出十两纹银出来交给老张,最后还不忘了吩咐老张一定要买一瓶女儿红回来,人一旦喝了酒就完全不能预料后面会发生什么了。比如说自己喝完酒一醉不醒,在关月他家住一晚上,岂不妙哉。
在小巷里走半天,眼前出现一处小宅子,说是小宅子,还不如说是个茅草房,泥巴糊起的墙壁上面用蒿草搭就而成,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那扇木门腐朽的似乎一推就倒,李文才看着眼前的画面,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没想到还有如此穷困的人家,相比之下,自己过得生活简直用奢靡来形容,随便去青楼喝顿大酒,就把这么一座宅子喝没了,实在是太奢侈了。
关月推开门,然后请李文才进去,里面黑黝黝的,除了客厅里的一张木桌,几张板凳,别无他物,而关月她爹就在里间,隔着一条布帘,隐约能看到床上躺着的人。
李文才对老张低声问道:“大夫请来了没有?”
老张点头说道:“大夫马上就来了,要不咱们先进去看看关月她爹如何了。”
李文才迈步朝着里间走去,关月掀开门帘叫了一声:“爹,李公子来看你了,今天他可是帮了咱家的大忙,不然我就……”
李文才看着关月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客气的说道:“举手之劳而已,我今天是来看看令尊大人身体是否安康。”
李文才来到床榻前,看到关月她爹正双眼紧闭,跟挺尸一般,浑身瘦的皮包骨头,看样子是活不了几天了,不过李文才并不可怜这种人,这天下的赌徒向来只有这种悲惨的下场,若他是光棍一条也就罢了,偏偏还有个这么漂亮的闺女,结果让这么好的姑娘跟着受罪,实在是不应该。
“大叔,你还能听得见我说话吗,今天我是在街上偶然遇到了小月姑娘,得知大叔家中难处,所以特此前来探望。”李文才说了半天,看着老头连一点动静都没有,会不会死了,于是伸出手指在老头鼻翼下探了一下,竟然感觉到没有气息,于是哇的一声大叫起来:“小月啊,你爹死了,已经断气了,你以后可怎么活啊。”
看着李文才跟哭丧一般,关月一把跑过来,扑在她爹身上就嚎啕大哭。李文才伸手在老头人中处掐了一把,结果只听一声呻吟,关月她爹睁着惊恐的大眼睛盯着李文才,跟诈尸似的。李文才无异于大白天遇到鬼了,腾地一下朝后弹开老远说道:“诈尸,这是回光返照吗?”
“混蛋,你是要掐死老夫啊。”老头被李文才掐的不轻,疼的呲牙咧嘴。
“爹,你没死啊,我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