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才觉得自己又有点无耻了,这事做的确实有点趁人之危了,不过李文才自诩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就算宝莹妹妹承认是自己的人,那也不会对她动一个手指头,对,绝不能动一个手指头,不然自己谦谦君子的形象将毁于一旦。
“若是我承认已经……已经是你的人,那么咱们就能离开这里么?”宝莹有些难以理解,这之间的关系。
“哥哥我敢保证,一定会让你毫发无损的离开这里。”李文才自信满满,然后站起身来说道:“这是咱们之间的秘密,你就安心在这里等我来接你离开吧。”
宝莹重重的点了点头,看着李文才那一瘸一拐离开的背影,不禁眼神变得闪烁起来,小脸渐渐红了起来。
李文才这次下山的主要目的还是要找出混迹于军营的东瀛奸细,奸细这种东西就像一颗藏在身体里的定时炸弹,若是一旦引爆,生还几率几乎为零,不过那个人能否来见自己,还的看公子小白的本事,人家要是觉得他是一个重要的棋子,可能会出手帮一下,不然那就不会冒险。
宝莹的事情,李文才已经想好了措辞,编故事是自己最拿手的一项绝活,讲故事不但要生动形象,最重要的是要有泪点,引起观众的共鸣,达到催人泪下的效果。
等老张和黑不求来到自己的房间里的时候,李文才故意用胭脂在脸上涂了一层厚厚的粉,看起来跟一个病入膏肓的人一样从床上颤颤巍巍的走了下来,然后对着黑不求深深鞠了一躬。
黑不求没想到堂堂武都卫竟然会给自己鞠躬,如何受得起,于是立刻站起来扶住李文才问道:‘大人这是为何,小人没做错什么吧?“
“今日我李文才不以都尉身份自居,只是有一件事要求黑典吏,李文才说的相当诚恳。
黑不求非常感动啊,就是不知道这李大人能有什么事要求自己,于是问道:“有何事大人尽管说来,我能做的绝不推脱。”
李文才虚弱的干咳了两声,然后抚了抚胸脯,一副马上就要死了的模样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说道:“我昨夜又反思了,从屋顶上掉下来绝非偶然,而是我之前做的坏事太多了,现在报应来了,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我已经让大夫来给我诊断过了,大夫说我从屋顶上摔下来,把传宗接代的小弟弟给摔成了植物人,现在进入休眠状态,苏醒的几率非常的小。”
老张和黑不求面面相觑,真心不能理解怎么就偏偏把命根子摔成了植物根这么诡异的症状。
李文才抹了一把眼泪接着说道:“大夫说了,苏醒的几率很小,不过可能明天就能正常使用,但也可能这一辈子都不能用了,也就是说我这辈子都可能变成了一个废人,想想我都伤心啊,你们能理解我的心情吗,当你们搂着老婆在床上大汗淋漓的时候,我只能躲在窗外偷窥,这是一件多么让人痛苦的事情啊。”
老张和黑不求都不免有些动容,这世间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那就是当别人都有葡萄吃的时候,你却只能看着,当别人搂着自己老婆亲亲我我的时候,你也只能看着。
李文才看着这两人那充满痛苦表情的神情之后,大嘴一张,哇的一声悲惨痛哭起来,李文才一边哭,一边抹着眼泪说道:“可惜啊可惜,我李文才年方二八,一表人才,才名远播,妻妾成群,却怎奈天嫉英才,让我没有留下一个种,我李家世代单传,偏偏到了我这一辈断了香火,我对不起列祖列宗啊,呜呜呜。”
李文才哭的实在是太感人了,连老张也不禁抹了一把眼泪,然后拱手对李文才说道:“大人,属下愿意替大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大人不用担忧,哪天老张会替大人寻觅一个未出阁的漂亮女子,老张愿意给大人借种,替大人行了房事,以老张如此健壮的体格来说,一定能为大人生下一个根骨硬朗,长相绝美的儿子,如此便可为大人解除后顾之忧。”
李文才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指着老张那张老脸尖叫道:“你他妈还要不要脸,一把年纪了不说还长得那个损样,大人我找你借种,生的孩子那还是人吗,你给老子滚。”
老张被李文才骂的狗血淋头,缩着脖子坐回到了椅子上,一声也不敢吭了,自己如此忠心,却被狠狠批评了一顿,老张觉得很委屈。
李文才顺了口气,悲哀啊,老大做到这个地步真是悲哀,让小弟给自己戴绿帽子,这他娘的如何能忍,于是李文才接着说道:“其实我最痛苦的不是没有儿子,而是已经有了自己的种,却要眼睁睁看着他死在襁褓里,这才是最大的悲哀啊。”
“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张和黑不求满脸的不解。
李文才知道现在才是故事的开始,前面只是铺垫,酝酿一下气氛而已,于是说道:“之前跟老张说过,我这几天偷跑出去是看上了一个良家女子,只因这女子貌若天仙,让我生了歹念,所以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偷偷潜入那姑娘的房间,做下了禽兽不如的事情,结果现在才得知那姑娘已经有孕在身,这阴差阳错的一哆嗦竟然造就了我李文才唯一的种。”
“那女子现在何处啊?”老张和黑不求紧张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