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应了那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李文才混久了就变成这副德行。
李文才用欣赏的眼光看着赵小六,然后轻轻地拍了拍赵小六的肩膀说道:“那些小儿科的把戏少爷我玩腻了,知道什么叫杀人于谈笑之间吗,少爷我要做的便是让这个陈达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赵小六自从在王大夫诊所见识了这位少爷的手段之后,已经相当佩服了,现在听到李文才这般说话,简直都快要五体投地了,只是赵小六有一点终究不能明白,为什么以前那个温文尔雅,善良质朴的少爷消失不见了,而现在这个少爷阴起人来却有一套。
泰昌县县衙,在明朝做官的都知道,要想自己的乌纱帽戴的长久些,衙门是绝对不能装修的过于豪华,这个很好理解,放到现在来说,你一个镇政府办公楼修建的比县政府都好,那就显而易见,其中有问题了,上面的不下来查账才怪了。
所以当李文才走到衙门口时,一看这县衙也不过如此,红色大门的油漆都已经多少年没刷过了,显得斑驳陆离,旁边放着一张大鼓也破的不成样子,李文才大失所望,这县长办公室竟然这么落破,自己这辈子还是别当官的好,没有油水可捞啊。
在李文才的想象中,县衙那是县里威严所在,门口应该是站着一排威武的衙役,手拿烧火棍,神色肃穆的样子。但是现在完全不是那回事,只见门口那两个衙役不但没有什么烧火棍,看上去两人闲的没事干,竟然弄了两个蛐蛐一阵狠斗。
李文才悄无声息的走了过去,看了一会,这古人真是没什么娱乐项目,看两个蛐蛐咬的满嘴是血有意思吗,而且太血腥,太暴力。
李文才终于是忍不住咳了一声,那两个衙役才抬起头来看到身边站着一个白衣长衫书生模样的少年,于是没好气的喝道:“有事击鼓,没事滚开。”
“哼,斗蛐蛐这种游戏早就过时了,恐怕只有脑残还在玩。”李文才白了两个衙役一眼,满眼的不屑。
“你小子吃饱了撑的,跑这里来捣乱了?”两衙役明显火了,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说成脑残 的确很丢人。
李文才高傲的很,当然想要高傲必然有高傲的资本,只见李文才潇洒的一甩衣袖,飘出一堆长方形的纸片出来,落在两衙役面前,两衙役吓了一跳,以为这小子用暗器偷袭呢。
“这是什么东西?”两衙役看到地上竟然是几十张纸片,上面还花花绿绿的画了些特殊符号,不明所以的问道。
“无知,这乃是我花了三天时间制成的,名叫扑克牌,没见识。”李文才傲气的说道。
李文才在李家房中闭关三天就是为了制作这副扑克牌,有了它自己以后就可以打发闲暇时光了,所以在娱乐游戏极度匮乏的大明朝,李文才只能自己来发明了。
“现在咱们玩有智商的游戏,这游戏名叫‘斗地主’,三个人就可以玩了。”李逍遥说着已经开始熟练的发牌了,李逍遥一边发牌一边说道:“每人十七张牌,剩下三张牌,现在我是地主,你们两个是农民,最后剩下的三张牌由我拿,你可以像这样几张连续的牌一起发,也可以三带一,四带二,你们都不要是吧,很好,现在我赢了,给钱。”李文才一边讲解一边做示范,最后两衙役一张牌没有出,李文才就已经出完了。
两衙役还沉浸在斗地主的奇妙之中,还别说这其中千变万化真是有莫大的吸引力,打了几次之后,两个衙役来了兴趣,已经爱不释手,不能自拔了。
“来兄弟,再来一把,最后一把行不行?”两衙役已经将这月的月钱输的精光,见李文才这位超级打牌高手根本不想跟自己这种菜鸟玩,于是撕扯着李文才的衣服央求起来。
“小爷还要回家抱老婆睡觉呢,这天都要黑了,耽误了小爷的正事你们赔得起么?”李文才嘚瑟着说道。
两衙役面露难色,不过现在正玩得兴起,所以很是不情愿。
“这样吧,我可以再玩两局,不过你们若是输了就要回答我问的问题,你们看怎么样?”李文才眼珠子转了转,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两衙役一听只是回答问题,还不输钱,当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小爷我赢了,我问你们,这县衙是不是有个叫陈达的师爷?”
“是是,那个陈达的确是我们这里的师爷。”
“他住在哪里?”
“县衙后面的梧桐巷第三家,黑色大门。”
“小爷我又赢了,那个陈达何时来县衙,何时回住处啊。”李文才第二局又轻松赢了,接着问道。
“日升便来,日落才回。”
“好吧,今天就到此为止,在下逍遥公子,就住在仙登楼,两位若是有什么有钱的朋友,可以约一下。”李文才熟练的说道。
“一定一定,逍遥公子有空一定要常来啊。”两衙役依依不舍的挥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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