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以为高大人此方案切实可行,当立即采取措施马上实施,对那些冥顽不灵者无须同情,当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军务大言表示支持。
其他几位大臣也纷纷点头表示赞成,此时再不表态,说不定陛下就会怀疑到自己是否牵连其中,纵使多杀些无辜之人也顾不得许多了。
“嗯,高爱卿,就按你的意见办,军队的协调由你和叶首辅商量,内阁和吏部全力以赴,若是牵涉地方官员东厂直接插手,先行拿下,有无问题以后再说。”天启皇帝作了最后拍板。
由嘉峪关失陷事件引发的政治风暴在皇帝陛下回京后的第三天达到了**,由于太玄府和嘉峪关所处的特殊地位,整个太玄府包括嘉峪关的守备部队高级军官的任命向来由兵部直接负责,一直沿袭到西北军政节度使府成立仍未改变,这其中身为太玄第三警备师团副师团长的西格叛变问题就牵扯到了许多部门和官员。
例行的朝会上,监察部门汇报关于西格来历以及其晋升过程,负有重大责任的自然是内政总署、兵部、行政总署下属的职能部门和太玄府,这中间也牵扯出一些官员的结党营私问题,愤怒至极的皇帝陛下下令将各部不同程度负有责任的官员共计三十二名全部打入天牢等待调查,太玄府城守菲尔丁也赫然在册。另外几名在西格晋升中捞取了不法利益的官员则直接被送入死牢,等待刑部的最后宣判。
但鉴于太玄府此时的紧张局势和太玄府城守在其中所起的实质作用,帝国皇帝也勉强同意了西北军政节度使秦暮的奏请,暂缓对菲尔丁责任的追究,待局势稳定后再作调查处理。
而西格一案的始作俑者太子赵岩早在皇帝陛下回京当晚便连夜进宫负荆请罪,而第三天的朝议他也称病未参加。这其中究竟如何也无人知晓,皇家内部之事,聪明之人自是再无人过问,连素来无所顾忌的新闻媒体也破天荒没有再追问,只是含含糊糊作了报道,显然是受到了特别的压力。
太玄府的局势似乎也陷入了僵局。由麦利公爵率领的那支军队已经完全从边境线上消失,回到了甲马战局中,但似乎整个捷洛克公国战局都处在一种奇怪的等待观望对峙状态之中,卡曼人像是在等待什么,再也没有发起像样的攻击,而捷洛克和帝国联军一方则更是稳如泰山,对方不发动攻势,他们已经求之不得了,哪里还有多余力量来求其他呢。
而嘉峪关中的卡曼大军也像是在休整。除了不时在关外进行常规性军事演习,倒也没有其他过火举动,但即便是常规性的训练演习,也足以让它南面的邻居坐卧不安枕戈达旦了。
秦暮在安排布置完太玄府的工作便返回了阔别了半年多的德川,城墙依然是那般巍峨高耸,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这带着大西北草原芳香的空气。从不轻易动感情的秦暮也不禁眼眶湿润。
百姓们欢迎毋须多形容,人山人海犹如庆祝一个盛大隆重节日。不少百姓甚至高举着秦暮的画像载歌载舞,胜过了庆祝祭春大节,家里的几个女人,也热情如火。
知道节度使大人甫回家中,知趣的官员们自然不会来打扰节度使大人的好事,但总有那些不开眼的人却一大早便来到秦暮府中坐上。等待着与秦暮的见面。
“莫伦,我没有招惹你吧,一大早便跑到我这里呆着,你还有没有一点公德心啊?”穿着睡袍的秦暮一见莫伦便气不打一处来。
“哎,我说节度使大人。来日方长,就算要亲热,也不急在今天一天嘛,况且昨天一晚上也够你玩个十回八回了吧,注意身体,一夜n次郎并不是人人都能做的,那要天生禀赋才行。”一见到秦暮,莫伦那张嘴边开始肆无忌惮的乱言起来。
一番话说得秦暮啼笑皆非,这个莫伦一大早来扰人清梦,这会儿居然还给来一套说教。
“够了,够了,你今天一大早就跑到我这儿来不是来讨论这个问题的吧。”秦暮耐着性子问道。
“自然是正事,一会儿梁启明、苏秦他们来了,又不知道要和你谈到什么时候了。”莫伦一张胖脸也严肃起来。
“什么事?”秦暮也知道这个家伙平时嬉皮笑脸,但在这个时候跑到自己这儿来肯定有什么重要事情。
“帝国十七公主殿下,也就是您尊敬的未婚妻,要求到德川西北部的莽野原视察,并提出要与几个少数民族包括犹利族的首领和代表见面座谈,我无法决定,只好来请示您了。”莫伦又恢复了笑眯眯的模样。
“哦?”秦暮大为惊讶。
莽野原就是原来秦暮通过用上次俘虏的匈卑人士兵与匈卑人交换而来的那块土地,经过几年的开发,已经打出了丰富的水源,不断有零散游牧部族来这里定居,这里已经成为了秦暮吸纳腾格里草原上那些弱小游牧民族的一个重要地区,也是获取腾格里草原上各个势力情报的最佳场所,莽野镇也成了一个东腾格里草原上小有名气的热闹集镇,为此德川警备师团一个骑兵联队专门驻扎在这里。
十七公主赵玉棠先于秦暮几天就到达了西北的首府德川府,受到了以梁启明为首的政府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