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在湖面上有一座古色古香的八角亭,熠熠的阳光洒落在亭顶上,那金黄色的琉璃瓦闪闪发亮。朱红色的圆柱泛着红光,显得格外耀眼,飞檐立柱,亭台相间,清幽雅致,远看,八角亭像一座玲珑的水上宫殿;近看,八角亭像是碧湖之上开了一朵巨大的莲花。
亭中,有一位男子懒惰地靠在柱子上,眉如墨画,纤长浓密的睫毛下那双瞳轻轻地阖着,修长白皙的玉手握着一支玉萧懒散地垂在空中,玉萧上面雕刻着白色曼珠沙华,精致却又不显得淡雅,他一脚踩着,另一脚悬在空中,身穿一袭紫色锦袍,上镶有繁复华美的金色花纹,款式雅致,绣纹精美绝伦,三千发丝在风中肆意地舞动,侧脸的轮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光是侧脸就已经美得叫人心醉,他玉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翻转着手中的玉萧,在光的照耀下,他绝美的脸颊镀成了一道光晕。
霎时间,男子眼眸突然睁开,眸低闪过一抹寒冷,只见他单脚一蹬,飞出亭中,耸立在空中,衣袂飘飘,三千发丝飞扬,宛如天上的仙人下凡一般,玉萧握入手中,冰冷锐利的紫眸扫了一眼周围:“君奕邪,滚出来!”
“本尊只是过来看看你这一千年过的好不好,这么凶干嘛?”
邪魅磁性的嗓音传来,一位身穿一袭火红的衣袍的男子在空中一翻,懒散地来到紫袍男子面前,与他紫瞳对视起来。
君奕邪脸上总是挂着邪笑,放荡不羁样子,一双勾魂摄魄的黑瞳深如大海,脸入雕刻般五官分明,绝美无比,血红的发丝随风舞动,绝美的容颜与紫袍男子不甘上下,但君奕邪身上的气质和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略有不同。
两人悬立在空中,不甘示弱,紫袍,红袍,在阳光的照耀下耀眼的刺眼,紫发红发在风中肆意地狂舞着,就连他们的衣袍也是如此。
“帝影殇,听说你被她刺了一剑,伤有没有好啊?”君奕邪红润性感的唇微勾,笑得邪肆明朗,眼神如鬼魅般妖冶。
帝影殇紫眸冰冷地瞥了一眼君奕邪,脚尖轻点着湖面,泛起一波又一波的涟漪,轻轻跃起,又重回到了亭中,靠在柱子上,紫眸一眯,薄唇微微一动:“要是问这事,你可以走了!”
君奕邪也跟着坐到了他的对面,身子侧躺着,一手撑着头,长若流水的发丝服帖顺在背后,眉头微微一挑,邪魅地轻笑了一声,虽笑但妖媚的眼眸却没有半分变化,而是多了一丝冰冷在他的瞳孔里微微波动,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黑瞳往帝影殇看去:“噗,她可真狠啊,不过,我喜欢!”
帝影殇把玩着玉萧的手一滞,全身上下散发着寒冷,过了一会儿手中的玉萧又重新转动起来,但身上的寒气却怎么也散去不了。
君奕邪自然看见了他“小小”的举动,起身,拍去身上的尘土,红衣穿在他身上是那么的合适,仿佛红色是专门为他打造的,邪魅又不失霸气。
“帝影殇,你以为她还会像以前一样爱你吗?不!她不会了,所以这一生她将喜欢我,而不是你!帝影殇!”君奕邪看着黑了脸的他,心里煞是畅快,一字清楚地说给帝影殇听。
一千年前,他输给了帝影殇,但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让了!
君奕邪的声音回荡在他的心里,一次又一次,帝影殇握着玉萧的手突然捏紧,将玉萧握的死死的,顿时,血缓缓从他手中流动,渗入玉色的萧里,那一朵白色的曼珠沙华霎时变成了血红色,美得让人心醉,血滴滴落在地面上,盛开着妖魅惊心的彼岸花。
“她千年前不是你的,今世也不可能是你的!”帝影殇声音阴冷的可怕,让人仿佛跌入了深不见底的深海一般里。
帝影殇一拂衣袖,绣着金色条纹的衣袖在空中翻滚,强大的气流从他身上传来。
湖面上掀起汹涌澎湃,湖里的鱼儿跳跃在空中,鱼身在半空中奋力地挣扎,“扑腾”一声,又跌入了湖中,一圈圈的 波痕在湖面上微微波澜,亭顶琉璃瓦突然崩裂,两边的圆柱“咔嚓”的一声,断成了两半,倒在地面上,另一半则掉入了水中。
两人暗叫声不好,脚尖轻轻一点,快速飞入空中,不到一会,原来的八角亭已不复存在,现在已是一堆废墟,静静地沉入湖中。
此时空中的两人已经没有心思留意那座八角亭了,两个身影厮缠在一起,在空中留下两道不同颜色的光芒。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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