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各怀心事地吃完早饭后就各自回房间了。
傅易刚在笔记本电脑前开完远程会议,揉了揉太阳穴的空当,一阵门铃声响起,打开房门,竟然是井司齐!
“有事吗?”
“方便和傅总聊聊么?”
没有拒绝的理由,傅易只好应允了。
两人面对面坐着,长久的沉默后,井司齐终于斟酌着开口,“傅总,我不知道惜昙和你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可是一个大男人总和一个女孩子计较总是不太光彩吧!”
傅易有些莫名其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看了惜昙的脚伤,明显比昨天严重了些,这恐怕和你脱不了干系吧!别急着否认,今早司橙说得话我可都记着呢!”
“哼!”傅易倒是无所谓地冷笑两声,“仅仅因为你妹妹找我我不在房间,就认为是我做的,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呢!”顿了顿,“退一步讲,秦惜昙是我的下属,也和我的渊源颇深,就算是我做的那又怎么样?”
傅易的轻狂样落在井司齐的眼中简直扎眼的很,他的拳头不禁紧了紧,音量顿时抬高了几分,一字一顿道:“就凭我现在那她当作女、朋、友。”
傅易的嘴角缓缓勾起,摆出一个邪魅的弧度,“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以为男人和女人上过床就是男女朋友了?想不到井总还是这么纯情的男人!”
井司齐被激怒,“蹭”的一下站起来,“傅易,你可不要乱说,我和惜昙之间并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要恶意诽谤也要照顾一下惜昙的感受!通过上次的事情,难道你还不知道她是多么脆弱吗?你怎么忍心恶语中伤她!”
面对井司齐字里行间对秦惜昙的维护之意,傅易莫名地火大,心底翻腾起一阵酸楚的海水,他毫不示弱地站在他的面前,两个男人针锋相对。
“井司齐,你一个男人敢做不敢当是么?你昨天明明去过她的房间,你以为你们两个在床上做的事情我不知道吗?”
“你……”井司齐告诫自己要冷静下来,“是惜昙跟你说的?”
“她应该还没有厚颜无耻到要把你们两个人的鱼水之欢告诉另一个男人的地步!只是”他危险地眯起眼睛,“井总应该无意间丢了什么东西吧?”
略微思肘了一下,井司齐浓眉紧锁,“你捡到了我的打火机!”不是疑问,是肯定。
“你说得不完全对,我是在秦惜昙的床上发现了你的打火机!”
“什么?”井司齐的眼睛立刻阴骘下来,“在床上?你……”他把秦惜昙怎么了?秦惜昙怎么会让他到自己的床上?
傅易蓦地靠近,在距离他脸一公分的地方停下来,似乎在欣赏他脸上的愤怒和愠色,“井司齐,你不是很聪明么?你说一个男人和女人在床上能做什么事呢?恐怕用脚趾也能想得到吧!”
井司齐的眸子里盛满愤怒,此时的他就像一头即将要发怒的豹子。
傅易薄唇轻启,吐出的气息喷洒到他的脸上,“当、然、是、上、床、了!”不顾井司齐越来越阴郁的脸色,他继续说下去,“你都能碰,我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不相信!”
“井司齐,不管你相信与否,秦惜昙都不可能是你一个人的!要说她可能属于谁,她也只能绑在我的身边!当然,前提是我不会嫌弃她和别的男人苟合过!”
“傅易,你这个人渣!”井司齐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他只要一想到秦惜昙在他的身下被迫承欢的情形,他的心里便生出浓烈的嫉妒和苦楚,更有着心爱之物被别人霸占的痛苦和自责。
如果他当时没有在处理公务,如果他能够去隔壁看一下,哪怕是一会儿,可能就会阻止傅易的暴行!可是……
这个世界上就是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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