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我和井司齐之间根本什么都没发生!你少在那里诽谤胡诌!”
“现在想解释?告诉你,晚了!我都已经捉赃在床了,你还说你们什么都没发生,你当我傅易是那么好糊弄的!”
“你这个龌蹉的疯子!你滚开!”
此时的傅易完全不管不顾,一把解下脖颈上的领带,把秦惜昙不安分的双手用力绑在一起,置于头顶的正上方。
“你这个变态……你快解开……”泪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汹涌而出,打湿了整张小脸,可是她却倔强地丝毫不肯求饶,哪怕是说一句软话。
男人的大手已经滑入宽松的睡裙,直接覆上那双没有任何束缚的丰盈上,滑腻的触感使他爱不释手,大掌完全握住,用力揉捏出各种形状来。
“痛”她秀眉微蹙,唇齿间流露出细碎的闷哼,可是傅易的力度丝毫不减,想到这具身体曾经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低吟,他的手下动作更加使劲,只想狠狠地蹂躏!
他的吻重重落在那张两片薄薄的红唇上,狠狠啃噬着,吸允着她渐渐发麻的舌头,待到他的唇离开时,她的嘴唇早已是破裂红肿。
女人低低的啜泣声落在男人耳中似乎更添兴致,本来就浓重的呼吸渐渐急促,薄唇沿着修长的脖子往下,留下一串串轻重不一的痕迹。
睡裙的领口已经拉扯到肩膀,纤细的双肩瘦弱骨干,傅易直接覆上一端就是一口,牙齿深嵌进雪白的肌肤里,很快他的唇齿间尝到了血腥的味道,这才罢休。
“嗯……”疼痛使她闷哼出声,可是她却用紧紧咬住下唇的方式做无声的抵抗。
“乖,叫出声来,嗯?你在井司齐的床上不是叫得很大声么?怎么对我就这样冷淡呢?”
似是不满意秦惜昙的冷漠,傅易极尽所能地带动着她的身体,很快,秦惜昙便觉得身体里荡起一丝异样的感觉,此时的她已经完全绝望了,自己很清楚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算了,不是已经被狗咬过一次了?就当再被咬一次好了!
清楚感受到秦惜昙身体的变化,傅易的眼神刹那间变暗,以最快速度褪下自己的衣衫,对准她的下面就这样撞了进去。
“啊……”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面对突然闯入的异物,她还是痛的叫出声,眉头紧紧拧在一起。
她的下面紧致的要命,傅易还没有完全进去。
“乖……放轻松……”他不得不柔声轻哄着身下眼泪流得更凶的女人,之后趁她不注意,又试着闯进去,同时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身下的床单,这下,他的脸色凝重而铁青,心头涌现出深深的失望。
雪白的床单纤尘未染!
尽管秦惜昙的默认让他很恼火,可是心里有个声音在提醒他她不是这样随便的女人,他其实还是抱着很大希望的!可是现实却毫不留情地浇给自己一盆冷水,两人都已经上床了怎么会什么都没发生?他不禁嘲笑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多么傻、多么可笑!
亏他之前竟然心带怜惜之情!既然这样,他也不用再客气了!
他之前柔情怜惜的眼神悄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只盛满掠夺的眼睛;他如同一只猛兽,重重撞进她的身体里,女人破碎的呻吟听在他的耳中更似催化剂,一次次大力地进出,只有狠狠地发泄……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尽管她已经昏过去好多次,可是每次都会被身上如野兽一般的男人折腾醒,直到再次昏过去。
恍惚中,她似乎听到了剧烈的关门声,他应该是走了。
意识渐渐回笼,她的身体一丝不挂地暴露于空气中,想要拿过一旁的薄毯,可是连抬一下手的力气都没有,空洞的双目落在两只手腕上,紫红色的绑痕这样大刺刺地展现,蓦然记起,她的双手被他用领带绑了几乎一宿!
强撑着手臂的疼痛半坐起来,全身就如被重型卡车碾压过一遍,连骨头都透着酸痛,尤其是下身,到处都是火辣辣的灼痛,放眼望去,浑身上下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窗外渐渐浮现蓝白色的光亮,已经是黎明之前了,她强拖着残败的身体进到浴室,温热的浴水浇在身上却无一丝暖意,她双腿颤抖地站在花洒下,羸弱的身体几乎在下一刻就会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