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碧玉被马斯佛一记扫堂腿扫倒地上后陡然爆发,狠狠扣动手枪的扳机;一声沉闷的枪声响过后,马斯佛腿上中了一枪坐在地上。
坐在地上的马斯佛恼羞成怒,不顾小腿流血的现实;凶神恶煞地向薛碧玉挥拳打去。
马斯佛是军统老军骨,格拉擒斗从不落在下风;手脚上的功夫也是上乘。
这次只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但绝不会在两个小姑娘面前变怂;自然就对薛碧玉不依不饶。
马斯佛这一拳头照薛碧玉的面门打去倘若中了,那么美丽的小天使恐怕就要留下女孩儿悔恨终生的疤痕。
然而老天保佑,马斯佛一拳打向薛碧玉时,薛碧娇在旁边飞起一脚踢来。
薛碧娇这一脚踢得恰到好处,端端正在马斯佛打向薛碧玉的拳头上中了;脚和手对峙那当然是石头和鸡蛋的比率,马斯佛惨叫一声向后退去。
薛碧玉见得马斯佛向后退去便就迅速滚动,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把手掐在马斯佛的脖子上狠狠摔倒地上。
马斯佛被薛碧玉扭翻在地上并不气馁,以男性雄健的体魄将薛碧玉的手反拧过来。
薛碧娇见姐姐吃亏,又是一脚;这一脚竟然踢中马斯佛的脑袋;马斯佛再次被姐妹俩按倒地上。
小屋子的木板上演绎着龙凤大战,一龙两凤可谓势均力敌;哪一方也不占上风。
薛碧玉、薛碧娇与马斯佛扭打得难分难解时,女子特工队听见枪声纷纷奔涌过来。
邬天鹰第一个冲进薛家姐妹的寝室,见薛碧玉、薛碧娇和马斯佛扭打一起;邬天鹰顿时爆发,施展金鹰展翅功双手一抓;将马斯佛像老鹰抓小鸡那样从地上抓起来从门洞里扔到院子里去了。
马斯佛没想到邬天鹰的武功这般强硬,来不及思索;邬天鹰又一次将他抓起来摔在地上,一只脚踩在马斯佛胸口怒斥道:“豺狼终于显出真面目?老实讲,对薛家姐妹做了些什么?”
马斯佛被邬天鹰帅得精疲力尽,有一句没一句地狡辩着说自己是在查宿;没对薛家姐妹做什么。
邬天鹰冷笑一声:“姑娘家的寝室那容你一个男人检查?真是撅着沟子天不知羞耻!”
站立一旁的薛碧柔早就按捺不住心头的愤怒,冲上前去对马斯佛脚踢拳打。
薛碧柔是三姐妹中拳脚最好的一个,一顿拳脚照顾得马斯佛头青面肿。
闻讯赶来的军统人员见女子特工队围住马斯佛乱踢乱打,心中不禁暗暗高兴。
因为马斯佛是戴笠硬性安插到上海情报站来的,马斯佛来到情报站后对原来的一帮老人手非打即骂大家早就恨透他;但碍于戴笠的面子敢怒而不敢言。
女子特工队的姑娘们对马斯佛一顿暴打,算是给军统特务出了一口气;大家都赶到解恨。
但这样打下去毕竟不是办法,军统上海情报站副站长李千帆便道:“姑娘们住手吧,你们得说说为什么对马站长动粗!”
“你得问问他!”邬天鹰怒不可遏:“马斯佛身为党国要员,竟然深更半夜闯进薛家姐妹的寝室欲行不轨;被薛家姐妹发现后反抗,马斯佛竟然对薛家姐妹大打出手;薛家姐妹忍无可忍才开了一枪!”
李千帆听邬天鹰这么说过,便觉问题复杂,慌忙打个圆场道:“邬队长你们20人对付马站长异人显然不太公平;以卑职之见,这是还是等候戴局长前来处理吧;先给马站长疗伤,邬队长也把姐妹们带回去休息!”
第二天,戴笠赶来上海,知道事情的原委后将马斯佛臭骂一顿;说马斯佛坏了他的猎美计划应该挨打。
戴笠将马斯佛臭骂一顿后便就找到邬天鹰询问情况。
邬天鹰讲明事情的前因后果后直言不讳地向戴笠摊明自己的观点:“女子特工队不再隶属马斯佛的上海情报站,我们要单独行动铲除汉奸!”
戴笠寻思上海的形势已经不容乐观,日本人已经占领了除过法租界和公共租界以外的所有地方;便就奔着天要下雨鸟要飞的思想,答应了邬天鹰提出的女子特战队单独行动的条件。
女子特工队单独行动,邬天鹰和王家琪给大家说我们要尽快找到王国伦师长,和他率领的神鹰特战队会合;才能彻底摆脱军统和戴笠的阴影。
因此,邬天鹰20人早出晚归;掩护没有来得及撤离的民族企业家迁出上海,又干净利落地干掉几个投身小鬼子的铁杆汉奸后;便就四处打探王国伦他们的消息。
这天下午,邬天鹰和女子特工队干了半天活收获不小;便就聚在公共租界的聚贤楼要了几个家常菜庆贺,隔壁包厢中传来的说话声却使她们大惊失色。
隔壁包厢说话的是日本人和中国人,从说话的声腔中判断;日本人多中国人少,而一直讲中文的是个公鸭嗓门的男人。
邬天鹰在29集团军做侦察营长时就会日语,这时候只听一个小鬼子神情亢奋道:“何桑,只要您带领皇军干掉王国伦,就是大日本皇军上海行动队的队长;这两根黄鱼现在归你所有!”
小鬼子说这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