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护厂队上前将涂镇山和富大龙围住!”
铁塔汉子看看涂镇山又看看富大龙:“你俩说是从关将军那边来的,那我得问你:关将军现在和谁在一起?”
“当然是和他的警卫和随从在一起!”富大龙应答一声:“我俩有急事要出去,你不要婆婆妈妈的!”
铁塔汉子“哟呵”一声:“都半夜了你俩出去干嘛?不行,我们不认识你俩;得有个人来证明你们是关将军的人,我们才能放行!”
涂镇山见铁塔汉子并无放行之意,便就霍地一声从身上掏出勃朗宁手枪指着他说:“你这混蛋,我们已经给你讲了是从关将军那边走过来的;你却这样不相信?告诉你,老子叫涂镇山,是大后方总督都署的特警团长;再敢胡搅蛮缠老子毙了你!”
涂镇山满以为自己一发威,铁塔汉子会退缩,可他这样一喝喊,几个手持标枪的护厂队员已经把标枪顶在他的腰际;铁塔汉子手中拎的一是根木棍,直接顶在涂镇山胸部上道:“你还卖歪,再歪一句我们就在你身上穿出血窟窿你信不信!”
一拳难敌众掌,富大龙见涂镇山被护厂队用标枪从四周顶住身子,慌忙将小马枪从肩膀上摘下来端在手中说:“他是特警团涂团长,那个敢动他一下;老子就送你们上西天!”
两下里胶着难解,容诗走过来了。
容诗刚才见过涂镇山又认识富大龙,上前后见护厂队围住两人不放,慌忙对铁塔汉子道:“铁柱,他们一个是涂团长;一个是关将军的通讯员,还不让你的人撤走!”
铁塔汉子听容诗这么一讲,才让护厂队将涂镇山松开道:“您是涂团长,可不能总称自己是老子还掏出枪威胁我们!我们也是奉厂长命令行事盘问一切可疑之人;你们二人我们不认识,问问想必不过分吧!”
涂镇山道:“盘问是不过分,可是你要人来证实我们的身份;那恐怕只有关将军来证实了,关将军两个晚上没睡觉,刚一睡下,我们好意思打扰他?”
容诗接上话:“实在对不起涂团长,容诗给您赔礼了,护厂队刚开始组建巡逻是古板一些;失敬之处还望涂团长谅解!”
容诗说着郑重其事道:“不过接下来就不会有这样的误会了,凡是进到厂里的长官和兵士,我们会发给通行证;护厂队一见通行证准会放行的!”
涂镇山听容诗讲得有理,也就不给心上放;抱拳施礼双方谅解。
涂镇山和富大龙终于走出申新面粉厂的大门,清丽的小夜风吹来已经有点凉意。
富大龙看了涂镇山一眼:“涂团长,您在关将军跟前吹了大话;说进到大中华客栈的事就交给您和富大龙,可是我们如何才能进到里面去!”
涂镇山蹙蹙眉头道:“刚才涂某在招待所说弄辆马车进去,关将军讲弄辆马车怕也进不去;可涂某不这么认为!现在尽管是黑夜,可是赶马车的住店是顺利成章的事;我不妨一试!”
富大龙附和着涂镇山:“涂团长的话有道理,可是我们上什么地方去找马车?”
“张祥云的祥云茶庄!”涂镇山不假思索地说了一声:“张老板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定能搞到马车!”
富大龙一喜,乐呵呵看着涂镇山道:“涂团长认识张老板?”
涂镇山呵呵笑道:“他是陈师长安插在十里桥地区的一个暗哨,陈师长早就告诉过涂某;涂某上次来十里桥调查社情,还是张老板指的路径!”
富大龙爽心地笑起来:“小子下午奉关将军命令召唤过张老板和马老板;没想到涂团长也认识他们!好吧,那我们就上祥云茶庄去找张老板。
涂镇山和富大龙赶来祥云茶庄,却见茶叶店的大门敞开,里面还亮着灯光,老板张祥云正在大厅中来去踱步子。
涂镇山喊了一声“张老板!”和富大龙走进大厅道:“半夜三更了,张老板还在这里跺的什么步?”
张祥云见是涂镇山和富大龙,立即迎上来紧紧握住他的手说:“啊呀呀,涂团长来得真好,老朽正在这里发熬煎哩!”
张老板把话说完,看了涂镇山和富大龙两眼:“哦,对了,二位现在来找老朽,是不是有事?”
涂镇山开门见山:“张老板你得给我们找一辆马车,我们要进到大中华客栈去!”
“不用了!不用了!”张老板忙不迭道:“老朽正是为这事发熬煎哩!”
涂镇山“哟呵”一声:“怎么回事?张老板发的什么熬煎!”
张祥云定定神道:“半个时辰前,老朽转悠到大中华客栈门前,突然看见客栈内一片寂静好像没有一点人声;连往日牲口的嘶叫声也消失了,老朽觉得奇怪;因此,到力三绱鞋铺马老板那里去问情况,马老板竟然说了这么一件事情!”
“马老板说了什么事情?”涂镇山惶惶问道:“是不是客栈中的猫腻逃走咧?”
“那倒不是!”张老板定定神道:“大中华客栈早就有我们的部队埋伏,要是藏秘其中的敌特分子逃走,部队一定会狙击的!”
张老板说着振振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