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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元良见王国伦看完敌人暗堡说了声干掉它,便就不无诧异地盯着他道:“王师长您有把握干掉许子的暗堡?”
王国伦挥挥手道:“世上无难事,只要有心人!”
孙元良喜道:“只要干掉许子的暗堡,日军海军陆战队司令部就会失去屏障,我们就能顺藤摸瓜攻击敌人的司令部!”
“孙长官讲得有理,眼下4个暗堡是我们最大的障碍!”王国伦说着便就嘘叹一声道:“小日本真是目中无人,淞沪之战刚一开打,他们就敢把海军陆战队的司令部按在前沿阵地上;这不等着挨揍吗?”
孙元良苦笑一声:“王师长您只说对一半,小日本之所以这样肆无忌惮,那是没把我们放在眼中的表现!”
孙元良说着血气方刚道:“士可杀不可辱这是老祖宗的话,许子咄咄逼人目中无我的态势好几次激怒卑职;卑职早想扛起机枪冲上前去和狗日拼个鱼死破,可一想起师上万名兄弟,只好隐忍下来!”
“孙长官的隐忍是对的!”王国伦接上话头道:“古人早就有训:小不忍则乱大谋!”
孙元良扬扬手臂道:“古人是这么讲的,可一上战场是男儿的免不了都是热血沸腾;倭国狗杂种从明朝末年就欺负中华无人,现在更是变本加厉;以为修筑起坚固的工事我们就无能为力,是可忍孰不可忍!”
王国伦将手掌拍在眼前的土地上道:“孙长官放心,卑职一定要干掉许子的司令部;看他能张狂到什么程度!”
王国伦说着振振精神道:“卑职刚才看过了,4个暗堡正好建构在指挥部的4个边沿,干掉4个暗堡;剿灭许子司令部不会费多大的劲!”
孙元良见王国伦这么来讲,长叹一声说:“王师长的信念可嘉,但真要干掉许子的司令部也不是那么容易;没见我们几挺重机枪全被炸毁了吗!”
王国伦一怔,神情亢奋道:“我的重机枪之所以被炸毁,那是许子使用了掷弹筒;不过卑职也带来2具掷弹筒,我们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用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干掉许子的司令部!”
孙元良兴奋起来,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紧紧抓住王国伦的手道:“只要能干掉许子的司令部,师就能将日军海军陆战队赶下海去;完成委员长交给的任务!”
王国伦笑道:“孙长官放心,事态一定会顺着委员长的战略思路走下去!”
王国伦神情亢奋道:“其实独立营之所以冲锋受阻,全是暗堡在作怪;而又没有炸毁暗堡的火炮!许子的暗堡是很坚固,但我们的重机枪和掷弹筒交融一起的火力定能压住它,一旦许子的火力被压住,卑职就能率领神鹰特战队接近暗堡,将其连窝端掉!”
孙元良大半天说不出话来,回过神来才道:“王兄弟您是师长,打算亲率特战队向前?”
“这还用讲!”王国伦抖擞道:“这叫身先士卒,表率作用;某人不向前,神鹰特战队就不会那么果敢和神勇!”
孙元良愣怔半天,不无感慨地说:“王师长果然有李广之勇,接下来攻克敌阵地的战斗就由你指挥吧!”
王国伦见孙元良让他指挥接下来的战斗,不禁瞠目结舌,愣愣看着他吃吃呐呐道:“这咋行……师可是……国民政府的嫡系……国伦才疏学……”
孙元良扬扬手臂道:“什么嫡系不嫡系?只要能打仗就行!”
孙元良说着看向王国伦道:“王兄弟的新编5师卑职了解一些,军费全是自己筹措的是不是?”
王国伦点点头,心想这些事孙元良咋就知道?
其实孙元良石亭阁老和复兴、郭良东、温国振他们讲的;和复兴将王国伦的新编5师创建的情况和战斗经历讲述一遍后,孙元良当时便就佩服得五体投地,这时候在淞沪前线和王国伦相逢,便就不加掩饰地发表着自己的看法:“王师长,你的新编5师孙某人压根儿就敬佩!你们赶往宝鼎时在树背后村伏击了日军牛尾一光中队,尔后大战杜门机场刺杀了天皇的外甥小牧多系;还差点让小山镇魂坐了冷板凳!”
孙元良说着讪笑两声道:“这样一支敢冲敢打的队伍,指挥官自然是定海神针;在赶往上海途中又在丹阳县荆林镇消灭了松井本二一个小队;前天晚上还将欠天谷支队所属的滨崎横木中队歼灭;接着又将日本驻沪大使馆闹了个底朝天;王师长经历过好几次恶战,指挥部队干掉许子几个碉堡还不是小菜一碟?王师长就不要推辞啦!”
王国伦给孙元良敬个军礼道:“孙长官这般信任某人,王国伦理应效劳!”
……
夏日的太阳挂在东天的顶头了,地面上开始溽热起来。
地处东海岸的上海的夏天可不好受,溽热的滋味使人几乎闭气。
王国伦盯着溽热的天气,命令神鹰特战队将5卡车枪支弹药从车上卸下来。
昨日下午,王国伦领了关锦璘命令赶往渔港那边的通道搬运枪支弹药,又发现一处密室;这座密室中同样储存着枪支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