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大帽见柳翠莲这么讲来说,便就咧着嘴呵呵笑道:“娘子真想做雷大帽的人?”
柳翠莲道:“你半夜三更闯进奴家屋里还有什么好事情,就是不做,外人也说你把奴家占有;难道奴家还不是你的人!”
雷大帽见柳翠莲说得认真,便就重新将他抱在怀中温存一番说:“这样吧娘子,我有3个兄弟马上就要过来;大帽去把他们应付应付,回来就和你做成好事还不行!”
柳翠莲听雷大帽这么来讲,便就放开他;然而柳翠莲还是把印记留在雷大帽脸上;那是雷大帽要离去时,被柳翠莲抱住在脸上重重咬了一口留下的口红印。
按理说柳翠莲是乡下女子,不应该有口红;但自从没有本事的丈夫离世后柳翠莲便想走邪路,因此才买了口红和胭脂刻意打扮自己。
柳翠莲没想到她的邪路还没走,就有汉子找上门来;便就披挂上阵要将自己的一切全部奉献;雷大帽却要应付3个兄弟。
柳翠莲只好把骚动的心情安抚下来,看着雷大帽走出门骑在马上,便就喊了一声:“大帽子哥哥,你不能做负心郎;翠莲妹妹就在这里等你,你一定要来呀!”
雷大帽听柳翠莲说出这样知疼知暖的话,便就感动得热泪盈眶。
雷大帽爹死得早,娘在三年也撒手人寰。
娘在临终前拉着雷大帽的手说:“帽子儿呀,娘走了没有人再疼你,一定要娶房媳妇给雷家传宗接代!”
雷大帽记着娘的话,可是由于家贫;只好给莱芜县商会会长张生杰做院警。
做院警一月就那几个钱只够糊口,27岁的雷大帽找房媳妇的事情只能一拖再拖。
然而瓜人自有瓜人福,雷大帽怎么也没想到会在上宝鼎的途中有艳遇;尽管柳翠莲看起来风骚,但从她语言中,雷大帽已经感觉到这个女人对男人知疼知暖。
雷大帽这么想着,便就打马来到大路上等候胡大光、马鸡唤、张碎蛋3人过来。
胡大光3人本来很快就会跟上雷大帽的,但一匹马跑岔路被他们追了大半天;赶过来和雷大帽会合时,雷大帽已经在路当央脚腿都有点麻了。
胡大光、马鸡唤、张碎蛋3人走到雷大帽跟前,见他端橛橛站在路当央手里牵着马像根木桩子,胡大光便就“哟呵”一声说:“大帽子,你在这里站了多长时间了吧?”
“你还说呐,雷子赶到这里没多久,就开始站在大路上等候了!”雷大帽有点埋怨地说:“你们3个咋才来,大帽子把腿都站麻了!”
“是吗?”胡大光说着便就下了马,正要说大帽兄弟辛苦了,却见他脸上有一块红红的口印;尽管是夜晚,但在月光的映照下,那块口印便就彰显得十分清晰。
胡大光心中“咯噔”一下默默道:“看那口印明明是女人给他留在脸上的,可是现在是夜晚,又在乡村,那里会有窑子和窑姐?没有窑姐那么大帽子脸上的口印是什么人给他留的?不对,我们3人拦截马匹用了那么长的时间,雷大帽真要找女人,恐怕能过手三四个!看来这个莽货不光嘴头上女人女人窃窃不休,行动上也是勇往直前!
胡大光心中想过,便就蹲在地上喊叫一声:“哎呀,刚才和鸡唤、碎蛋两人拦截马匹,差点没把腰闪了,现在又口干舌燥,急需水润润喉咙!”
马鸡唤见胡大光突然蹲在地上喝喊口渴,便就扬扬手臂道:“胡哥口渴这好解决,没见这里是个村庄吗?我们进去讨口水不就得啦!”
胡大光听马鸡唤这么来讲,便就看看雷大帽道:“大帽兄弟,你在这好长时间,难道就没讨口水喝?”
雷大帽一怔,立即回过神来说:“讨了呀!哦对了,前面有户人家,大帽就是在那里讨的水!”
雷大帽说着,便将马缰递给张碎蛋说:“碎蛋兄弟你给大哥把马牵着,大哥上村里讨口水来!”
张碎蛋接过雷大帽递过来的马缰绳拽在手中说:“雷哥您去,马匹我给你看着哩!”
雷大帽嬉笑着就要离去,却见胡大光和马鸡唤都拿眼睛看他,便就冲着两人一笑:“胡哥马兄弟,你俩拿眼睛看雷某干甚?”
“雷子真是一头猪!”胡大光不满地把眼睛瞪着他道:“你去讨水就不拿个东西,空手去如何把水弄回来!”
雷大帽见说,慌忙打躬作揖道:”是是是,你看雷子这猪脑子,胡哥你不是领导吗?还有鸡唤兄弟也是雷子的领导,二位领导口渴了;雷子应该主动给你们弄水喝是不是!但雷子忘了带盛水的家伙真是猪脑子!”
雷大帽说着,振振有词道:“胡哥你不是有只水壶吗?雷子带上,很快就能拎水回来的!”
胡大光见雷大帽前言不搭后语逻辑混乱,更就断定雷大帽在这段时间里和女人接触过,便将水壶从腰带上摘下来递给他道:“雷子,最好找些凉开水,要是喝生水一定会闹肚子的!”
“是是是,雷子一定给胡哥领导弄来凉开水来!”
胡大光见雷子这么来说,便就嘿嘿笑道:“要弄凉开水就得主人费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