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四五个,便对马鸡唤说道:“干掉他们!”
“怎么个干法胡哥明示!”马鸡唤厉声说道。
胡大光略一思忖道:“你的98k狙击枪该派上用场啦,但必须是下马狙击把握性才大!”
马鸡唤见说,便从马上跳下来选好一个位置把狙击步枪架好。
马鸡唤将狙击步枪架好后,便对胡大光道:“胡哥,你们3人不要下马,等我将6个小鬼子全部撂倒,你们立即冲出去!”
胡大光想了想,对雷大帽和张碎蛋道:“鸡唤兄弟撂倒小鬼子后,你们两人骑两匹马带两匹马迅速冲出去,我在这里掩护鸡唤兄弟!”
雷大帽还想说什么,胡大光摆摆手示意不要争执;雷大帽只好和张碎蛋骑到马上,马后面跟着两匹马没有骑人的马向城门口缓步而去。
雷大帽和张碎蛋向城门口走去时,马鸡唤的枪声响了。
马鸡唤当初在木桶巷用一杆九七式狙击步枪干掉藤原中寿和十几个小鬼子,后来在镜铁山铁矿做了副矿长后,一有时间就练射击;现在的射击水平已经进入一流狙击手行列。
“砰砰砰”的枪声中,马鸡唤三枪干掉3个小鬼子。
剩下3个活着的小鬼子不知枪声来之哪个方向,慌忙把身子趴在地上,却见两人四马迎面而来。
小鬼子这才明白有人要闯城门,惊慌失措中赶过去要关大门,却被冲过来的雷大帽“”两枪打倒两个,剩下一个小鬼子不敢露头地伏趴地上;雷大帽和张碎蛋趁机闯出城门。
胡大光和马鸡唤见雷大帽和张碎蛋出了城门也不恋战,两人跨上战马迅速赶到城门口。
无阻无挡的城门口自然变成胡大光和马鸡唤的通畅之路。
胡大光和马鸡唤冲出河间府南城门,打马向前跑了两三里,便见雷大帽和张碎蛋勒马路边等候。
雷大帽见胡大光和马鸡唤跟上来了,便就扬声笑道:“太痛快啦!大帽子亲手击毙两个小鬼子!”
雷大帽说着,便就笑得山响:“鸡唤兄弟,你不是说枪法准吗?和哥哥相比,是不是还有太嫩?”
马鸡唤看了雷大帽一眼嘿嘿笑道:“吹吧吹吧,反正吹牛皮不贴印花!”
雷大帽见马鸡唤不相信自己,便把手指指张碎蛋道:“你不相信问问碎蛋兄弟呀!”
张碎蛋接上话:“雷大哥是当当两枪撂翻两个小鬼子,雷大哥的枪法真厉害啊!”
雷大帽喜滋滋地享受着张碎蛋的褒奖,马鸡唤却说了一声:“那还不是瞎猫逮了个死耗子!”
胡大光见夺马行动这么胜利,便就哈哈大笑几声:“真没想到这般顺利,现在我们是6马4人;赶往宝鼎找见王师长王大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张碎蛋听胡大光这么一讲,便就打问一声:“嗨胡大哥,你说的王师长是不是很厉害?”
“那当然!”未等胡大光说话,便见马鸡唤说道:“王师长大名王国伦,原来是东北大学一个学生;九一八事变后为保护一个名叫李继刚的学生会主席在沈阳连杀3个日军军官被小鬼子通缉,只好逃到关内!”
马鸡唤说着振振精神道:“王大哥来到莱芜县,听说日本浪人河野次郎在跑马场打擂,便就赶往那里!但王大哥看到的却是河野次郎的飞扬跋扈:先是一个叫胡大凯的中国武士被河野次郎打得头破血流,莲花山寨主罗宗烈要为胡大凯报仇,也被河野次郎打倒台下;王大哥国伦忍无可忍,大喝一声飞上擂台!”
张碎蛋见马鸡唤说到这里不讲了,便就亟不可待地问:“王大哥飞上擂台怎么哪?是不是也被河野次郎打下来!”
“屁话!”马鸡唤呵斥一声:“王大哥能输给河野次郎?”
雷大帽接上话:“雷子当时就在现场看得清清楚楚,只见王国伦跳上擂台,手中的镔铁扇向前一伸敲在河野次郎的额头上;这家伙就找不着北了;紧接王大哥一个鹁鸪旋,将河野次郎颠下擂台去了!”
“原来王国伦这样厉害!”张碎蛋呵呵笑道:“王大哥能将河野次郎颠下擂台,要是没有千斤之力哪里能!哦对了,雷大哥刚说王国伦手中拎一把扇子在河野次郎额头敲了一下,这家伙就发晕怎么回事!”
“你这小毛虫,老是刨根问底!”胡大光插上话道:“王国伦手中的扇子是他的兵器,正因为这把扇子他才练成太极金扇功;其实他的扇子就是一把刀子,关键时剔骨削肉割断人的喉咙!”
张碎蛋见胡大光说得神乎其神,便就瞠目结舌;等了好大一会才说:“小子倘若找到王国伦王师长,一定要好好跟他学几招!”
胡大光见大家说起王国伦兴趣盎然,便就看看天色;见那轮圆月早就挂在南边的空中时辰已到戌时;便就说了一声:“马上离开这里,要是被小鬼子追赶上来就有危险!”
胡大光这么说着不禁打个停顿道:“我们再分分工!”
胡大光看向雷大帽道:“大帽你骑马跑在前头侦察情况,如果有什么动静立即赶回来报告;使我们迅速调整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