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牧多系的骂声和中岛一郎昨天下午接听电话时情景别无二致。
中岛一郎精心听着小牧多系的谩骂,原田纺织却在一旁暗暗高兴。
原田纺织高兴原田本末装扮的小牧多系骂得太逼真,使中岛一郎至今没有辨别出真假来。
小牧多系骂够了,也骂累了;中岛一郎才拉着泪腔道:“小牧长官,卑职是捡了一条命回来的;要不是中川将军搭救,卑职恐怕不会在这里和您老人家通电话!”
小牧多系听中岛一郎这么来讲,口气缓和一些问:“你说什么中岛君?请你把话说明白一些!”
中岛一郎听小牧多系的口气变了,竟然放声大哭,说小山镇魂让青龙会的打手将他五花大绑弄到杜门河边打算坠河溺毙;要不是中川将军及时赶到,他的身体早就成了鱼鳖的饵料。
小牧多系没想到事情会成这个样子,在那头顿了一下语气明显加重:“小山镇魂吃了豹子胆,敢对你这个少将下毒手?”
“小牧将军要是不相信,可以马上到杜门来,中岛一郎和小山镇魂当面对质!”
中岛一郎这么说着,提高嗓音道:“小牧将军,小山镇魂不禁想要卑职的性命,现在已派154旅团的阿部笃实率领部队接管宪兵司令部;154团的兵士还趁机在我们的通讯大队调戏女兵;是可忍孰不可忍!”
中岛一郎说着振振有词道:“卑职刚刚逃命回来,现在是躲在一个密室里给您打电话!”
“反了!全都反了!”小牧多系在电话里说着,不禁紧问一声道:“哪明天的亲民大会谁来安排部署?老夫不是给小山镇魂带去话了吗,让把聚会地点改在火车站!”
中岛一郎听小牧多系进入话题,趁机添盐加醋:“卑职根本就不知道您将亲民的地点改在火车站,也没有看见小山镇魂有什么安排部署;小山镇魂一整天一夜晚忙着抢班夺权,哪有心思顾上您的亲民事情!”
“八格、猪猡、杂种,马拉巴子!”小牧多系混合了多国的野骂:“小山镇魂这个狗东西忙着抢班夺权,哪你这个宪兵司令是白吃饭的?你怎么就不能部署老夫明天的亲民事宜!”
夜很寂静,寂静得让人寒碜;小牧多系在电话里说的话站在中岛一郎身边的原田纺织听得很明白。
原田纺织一边聆听,一边做出肢体动作,把手往上张扬着暗示中岛一郎沉着冷静,把事情说得越严重越好。
中岛一郎心知肚明,更就火上浇油道:“指挥长将军,中岛一郎这个宪兵司令不想白吃饭,但司令部现在到处是154旅团的兵士,他们不禁调戏卑职的女兵,还将卑职围困在小屋里不让出去;甭说安排迎接您明天到来的事情,就连上个茅厕卑职也身不由己啊!”
“八格、马拉巴子!”小牧多系凶巴巴地叫骂着:“你让那个猪头阿部笃实过来接电话,这个猪头他执行谁的命令,竟敢接管你的宪兵司令部!”
中岛一郎一怔,慌忙说道:“指挥长将军,这是是小山镇魂的鬼主意;他不禁对被指下毒手,还授意阿部笃实接管宪兵司令部;将军您应该给小山镇魂打电话才是!”
小牧多系在电话那头顿了一下说道:“土八路将电话线割断啦,老夫此前想和小山镇魂讲话,但电话一直不通!”
“报告指挥长将军!”中岛一郎语气坚定地说:“此前土八路是把电话线割断啦!可我们的少佐通讯官已经抢修完好,现在您就给小山镇魂打电话!”
中岛一郎之所以语气坚定的讲话,是因为原田纺织给他透露过:说此前电话线被割断,刚才在杜门河边,她让原田本末、原田祖汉、原田祖华3人抢修去了,因此才能和小牧将军通话。
原田纺织是个多么机敏的女性呀!其实电话线的通与不通全是她策划下,她能将电话线割断,也就能将电话线接上;真可谓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这时候,小牧多系听中岛一郎说电话线已经抢修正完,便道:“那好,老夫这里就给小山镇魂打电话;中岛君去把猪头阿部笃实喊过来,让他给我打电话!”
中岛一郎听小牧多系这么讲话,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是好,手中拿着电话机听筒,眼睛却直勾勾看着原田纺织寻求主意。
原田纺织看明白中岛一郎那种祈求的眼神,便给他打手势做手势,意思是说:可以可以!快答应他!
中岛一郎理解了原田纺织的表意,这才对小牧多系道:“卑职听从将军调遣,这里就去吧猪头阿部笃实喊来!”
中岛一郎放下电话机的听筒,看了原田纺织一眼说:“纺织小姐,你刚才让卑职答应小牧将军去喊阿部笃实;但我们被困在这间办公室中如何出得去!”
“这不很简单吗?”地道口传来声音:“我们几个保护中岛将军去见阿部笃实,看他154旅团的大头兵哪个敢来阻挡!”
说话的是原田本末,原田本末说完这话,便和原田祖中五兄弟依次从地道口走了上来。
其实原田本末几人在中岛一郎和小牧多系通电话时就已经停在那里,之所以停在地道口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