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吗?”堂本大骨听黑川达熊说绝不留情,突然问道:“倘若全部杀光是不是有点顾此失彼,一个活口也留不下来的!”
仲间镇雄听堂本大骨这么来讲,便就接上话头道:“堂本君说得有理,得留下几个活口,到时候还能要挟支那人!”
说着咽了一口唾沫道:“譬如那个名叫华佗的外科主任是米国人,我们把他作为人质向米国人摊牌不是更好吗?”
黑川达熊听仲间镇雄这么一讲,低头沉思片刻道:“仲间君和堂本兄说得好,不能全部杀光,得留几个活口来做人质!”
说着振振精神道:“马卫国、华佗以及华佗的家人暂时不要杀,将他们留下来做人质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黑川达熊的话没说完,便听宝鼎城内传来“轰隆隆”的响声,却见几架日本飞机正在对城市进行狂轰滥炸。
凝视着腾天而起的火光,黑川达熊有点诧异地说:“这真是麦芒掉进针眼里巧透了,我们前往思罗医院实施蛇蝎行动;军部却派飞机前来助战,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
堂本大骨不以为然地说:“首领言过其实,思罗医院一旦被军部的飞机炸成废墟;那我们的蛇蝎计划就得搁浅!也就是说15天来的艰苦训练将付之东流,飞机可是空中的巨无霸,替我们干了应该干的事情!”
“那样多么没劲!”仲间镇雄挥挥手中的日本战刀杀气腾腾道:“仲间今夜晚正想用支那人的鲜血洗涮这把战刀,如果思罗医院让军部的飞机夷为平地;那我们提心吊胆来这里还有什么意思!”
仲间镇雄还要说下去,却被黑川达熊拦住;黑川达熊挥挥手道:“仲间君说得不无道理,卑职想军部飞机并没有那么厉害;我们三人15天前去过思罗医院,里面的楼房建筑恐怕是飞机炸不坏的!”
黑川达熊这么说着,便就振振有词道:“要不这样,仲间君带两个人过去侦查侦查,看看思罗医院是不是被飞机炸毁,倘若已经炸毁,那我们也就打道回府了!”
仲间镇雄带领两个青龙会的喽很快侦查回来,一到小树林见到黑川达熊,仲间镇雄便就急急说道:“头儿,奉您旨意我们3人对思罗医院前前后后进行了一次侦查;军部的飞机只损坏医院的一个楼角,其它楼层全都完好无损!”
仲间镇雄说着咽了一口唾沫道:“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宝鼎城内其它几所医院全被我军飞机炸毁;思罗医院却在马不停蹄地接收从前线下来的,以及从城内其它医院转移过来的支那伤兵!”
黑川达熊听仲间镇雄这么说完,大半天没有吭声,停了好大一会才问:“就这些情况?”
“哦对了!”仲间镇雄见黑川达熊这么来问,似乎想起什么事情似地灵机一动说:“思罗医院的大门口人来车往,不断地有伤兵送进来;五楼的几个手术室换人不换器械地在做手术;院长马卫国和外科主任华佗跑前跑后地来去指挥!”
仲间镇雄说着,振振精神道:“属下还打探到,外科主任华佗的夫人叫章馨怡,是个内科医生,也在忙着接待伤兵!”
“好!”黑川达熊听仲间镇雄絮絮叨叨说完,便就叫了一声好,对手下的30个杀手说:“马上进入战斗状态,潜入思罗医院杀他个干干净净!”
说着一顿,提高嗓音道:“痛快杀戮的同时,不要忘了留下活口来做人质!尤其是我们前面提到的院长马卫国、外科主任华佗和华佗的妻子章馨怡,都是做人质的最好人选!”
黑川达熊这么吩咐完毕,便让堂本大骨和仲间镇雄两人前面带路,其他人分散开来,跟在堂本大骨和仲间镇雄后面向思罗医院而去。
堂本大骨和仲间镇雄两人依照黑川达熊的吩咐走在前面;来到宝鼎城,夜幕早就将城市笼罩了。
往日灯火辉煌的戏院、舞厅早早关门熄灯;但街道上不时地有兵车驶过,白刺刺的车灯朝前射去,映照出交头接耳坐在台阶上、道路旁的众多伤兵。
这些从前线撤退下来的伤兵,一路上遭遇了好几次敌机轰炸;侥幸来到宝鼎的全是上辈子烧了高香的人。
然而伤兵们来到宝鼎后方才知道这地方的兵站、医院、收容所同样遭遇敌机轰炸。
伤势较轻的伤兵们不能预期安置,只能沿街而坐等候消息。
堂本大骨和仲间镇雄看了几眼沿街两行的支那伤兵,心中不禁一怔,堂本大骨便道:“我们现在的装扮是日本武士,沿街而坐的支那伤兵一看便能认出来;必须装扮成支那伤兵的模样才能安全到达思罗医院!”
仲间镇雄见堂本大骨危言耸听,不禁嗤笑一声道:“堂本君过于谨慎了吧?刚才仲间带俩兄弟前来侦探,就是一身日本浪人的装扮;支那人根本就不在意!堂本君还要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堂本大骨见仲间镇雄满不在乎,有点恼怒地说:“仲间君时才的行踪之所以未能引起支那人注意,一是你们只有三个人目标小;二是你们直接插到医院,忙碌的人根本就没有想到;你们又在那里没有滞留多长时间;自然无恙!”
说着加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