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伦絮絮叨叨将他来野狼谷的因由叙说完毕,便就双手抱拳向王家琪和李佳雨施礼道:“两个妹妹可谓巾帼英雄,你们两人的举作全被我们的观察哨从望远镜里看到;可谓巾帼不让须眉,大义凛然;王国伦向你们致敬了!”
王国伦说着,便向王家琪和李佳雨深深鞠了一躬。
王家琪和李佳雨慌得不知所措,就在刚才,高剑利、秦剑灼也向她们这样施过礼,现在王国伦也是,两人真有点不好意思,便就涨红了脸站立一旁不吭声。
王国伦哈哈笑道:“二位妹妹怎么腼腆起来呢?刚才你们不是还和小子纷争不给断腿小子包扎伤口嘛……”
关锦璘打断王国伦的话说:“家琪和佳雨二人不是怕羞吗?刚才那是一时之勇,事情过去了女儿家还是女儿家,哪能不腼腆哟!”
王国伦哈哈大笑,高剑利接着道:“这么说头领和我们想一起哪?我们当时做的是第一辆马车,已经行驶到杨阁庄,不见家琪、佳雨她们这辆车跟上来,知道情况有变,便和师弟秦剑灼骑着马追赶过来,没想到会和王头领在野狼谷相遇!”
王国伦听高剑利这么来说,便就一怔,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问:“你们从杨阁庄赶来?杨阁庄那地方小子知道可在泰安城的西边呀!你们从杨阁庄一直追到野狼谷,那可要费些力气呀!”
高剑利手拍额头哀叹一声道:“那还不是?可走失了8个姑娘是大事呀,鄙人和师弟顺着车辙马不停蹄一路赶来,还真给追赶上喽!”
王国伦见高剑利说得认真,手中镔铁扇“哗啦一声”合了问:“高大哥和秦大哥是在走镖?还是另有他故?怎么就带了这么多姑娘!”
高剑利哈哈大笑几声,看向王国伦道:“说起这件事花酒长啦,要从从高某走了一趟败镖说起!”
高剑利说着振振精神道:“几天前,高某受南京一个军官之托,将一批枪支弹药运回苏州;可在瓜洲古渡口镖车被劫高某死里逃生,惶惶似丧家之犬上了火车想回济南,没想到在火车上碰上容诗棉小姐;容诗棉是民族企业家荣尊敬的二千金,一个功勋卓见的留英博士,和恋人关锦璘在华北平原的十家楼实验种植亩产超过600斤的丰产棉花;坐火车回保定去。高某和师弟给荣老板跑过镖,容老板以双倍的价钱付给我们费用;我们对容老板一直心怀感念,见容小姐只身一人便想保护她;谁知往后发生的事情却是始料未及!”
“是吗?”王国伦饶有兴趣地相问一声:“发生了什么始料未及的事,高兄能不能与小子分享!”
“当然可以呀!”秦剑灼接上话道:“容秦某接上我大哥的话头往下讲!”
秦剑灼说着嘿嘿一笑,看了王国伦一眼道:“当时我大哥和容小姐乘坐的火车来到泰安,前方的铁轨被爱国群众拔掉不能前进,只好改乘汽车或者雇马车上保定。这时候要回保定的人有十几个,没有汽车;我大哥只好雇佣马车,便上泰安威远镖局来找秦某;秦某不敢怠慢,上泰安福新面粉厂找王老板。”
秦剑灼说到这里轻轻嗓音顿了一阵接着道:“福新面粉厂是容氏企业,王老板听说容东家的千金被困泰安要上保定,便就派了厂里两辆马车,还安排驭手易扶桑赶车要把容小姐送保定去;谁知易扶桑狗小子早有预谋,在秦某和大哥乘坐的第一辆马车启程后,他拉着8个姑娘想赶往青岛卖给日本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秦剑灼把话说完,王国伦便就问了一声:“你们说赶车的这小子名叫易扶桑是不是?”
“是呀,他是叫易扶桑,一直在福新面粉厂赶马车运送面粉!”秦剑灼见王国伦来问,便就怔怔说道:“当时秦某给王老板讲,让他最好配个熟悉路径的驭手,王老板便推荐了易扶桑,没想到这家伙却是个汉奸!”
王国伦听秦剑灼说完,把手举在空中做个制止的手势,在地上踱着步子,一边踱步嘴里一边说:“易扶桑——易喜高——易喜高——易扶桑——”
这么念叨一阵,突然喝喊一声道:“二位大哥,青岛有个易喜高是个做皮肉生意的大汉奸,狗小子易扶桑也性易,听这姓氏好像一家子!”
“对呀!”高剑利欣欣然道:“一个叫易喜高,一个叫易扶桑;两人一定有瓜葛!”
“那我们过去问问他!”秦剑灼道:“看易扶桑和易喜高有没有关系……”
三人一边说话,一边走到易扶桑跟前,见许骨蹲在易扶桑不远的地方抽支烟,王国伦便就笑道:“骨子大哥,纸烟得是比老旱烟好抽?”
“好抽好抽!”骨子站起身子低头哈腰道:“还是大当家的有主见,不是你把我的旱烟锅和旱烟袋给扔了,我这口味恐怕还改不过来!”
王国伦嘿嘿笑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骨子大哥也得往高处走才行!”
“那是那是!”骨子还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王国伦看着他一笑,问道:“这个叫易扶桑的腿伤现在怎样?”
骨子把纸烟屁股扔在地上用脚踩灭,看了易扶桑一眼,回过头来给王国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