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承思清醒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凌阳背对自己站着,裤子微微褪下了一点点,吹着欢快的口哨,正在兴高采烈地进行新陈代谢。
凌阳放完了水,满心舒畅地长出一口气,刚刚转过身来,却看见姚承思瞪着一双大眼睛,眨也不眨地望向自己探头探脑的二弟。
凌阳先是一呆,随即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刚刚低头系着凌乱的裤带,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只白皙的玉手,指尖捏着一张皱巴巴的纸巾:“给你!”
凌阳不忍拂了姚承思的一番好意,勉强接过纸巾,哭笑不得道:“大姐,咱们俩的生理构造不同,我只是随便嘘一个嘘而已,根本用不着这玩意儿……”
姚承思诧异万分道:“哎呀,你这人可真脏,嘘嘘完都不用纸的……”
凌阳见姚承思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自己的下三路,赶紧双手护在腰带附近,苦笑道:“本来我每次嘘嘘结束以后,都是要好好甩一甩的,不过你及时打断了我的雅兴,只好提前结束程序,把二弟收了回去,这会儿我的小内内恐怕已经湿了,全都拜你所赐……”
姚承思收回纸巾,原地蹲了下去,做出嘘嘘的样子,虚心求教道:“你们男人真神奇呀,嘘嘘完都不用纸巾,只要甩甩就行!照你这样说的话,以后我也不用纸巾了,就蹲在地上用力摇一摇屁,股,不就行了吗?”
凌阳眼珠子差点没瞪出眼眶,惊呆道:“我个人认为,如果你已经恢复了力气,与其在这里跟我讨论嘘嘘完用不用纸巾的问题,还不如杀回那座教堂,报了你身中一枪的苦大仇深,不知你意下如何?”
姚承思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摸索着自己胸前中枪的地方,却连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飞快扯开衣襟一看,胸前只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圆形的伤疤,周围的皮肤上,留下一圈烧焦过的痕迹,显然已经被凌阳取出了弹头,并且动用“治疗者”的逆天能力,愈合了自己的伤势。
姚承思抬起头,用崇拜的目光望向凌阳,见凌阳面色苍白,鼻孔里流出两道鲜红的液体,赶紧跑了上去,用纸巾替凌阳擦拭了一下:“你怎么流鼻血了?”
凌阳眼神慌乱道:“没什么,刚刚已经流过一次了……死不了人的,流啊流的,就习惯了!”
姚承思毕竟刚刚清醒,脑筋一时转不过来,根本没有想到,如果是凌阳亲手取出了自己身体里的弹头,胸前的一对高耸,恐怕早已经被人家看光了。姚承思发育得不错,身材玲珑有致,十分诱人,难怪以凌阳的见识,都会控制不住,治疗姚承思倒是没费多大的力气,却差点因为非礼勿视而失血过多,流光了鼻血而死。
姚承思听到凌阳的建议,漂亮的眼睛里寒光一闪:“刚刚我一时大意,被那些天杀的人贩子打伤,不小心失了面子。咱们现在就杀它一个回马枪,不把他们的老窝挑翻,姑奶奶誓不罢休!”
此刻,教堂里所有的人贩子,早已经进入戒备状态,每一个窗口前,都有枪手守在一旁,时刻观察着四周的动静,门口也布置下重兵,枪支调动到快扳机,一旦遇到任何紧急情况,立刻便是一梭子子弹扫射出去,能够瞬间把任何闯入者打成一面筛子。
十二名荷枪实弹的人贩子,左右分散在门内,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敲门声,长短有序,反复清脆地响个不停。一个为看上去似乎是首领的汉子,即使听到了敲门的暗号,依旧小心翼翼地不敢立刻开门,而是划开门上拳头大小的透气口,向外面看了一眼,见正是被自己派在外面巡逻的一名手下,才不满地骂道:“该死的小砸种,平时躲在里面喝酒玩女人,让你出去巡逻,一会儿一趟地往回跑,多在外面呆一会,能不能把你冻死?”
手下脸色苍白,步枪夹在肘弯里,不住搓动手掌呵气,显然在外面冻得不轻,连身体都僵硬不堪,牙齿上下打颤道:“熊队,求您发发慈悲,让我进去暖和一会儿,吃点东西就出去,外面实在太冷,我肚子里没食儿,确实是抗不住了!”
首领咒骂几声,还是拉开了门闩,把大门打开一条小缝,让手下侧身挤了进来。还不忘从门缝里探出头去,朝外面望了望,却被扑面的冷风割疼的脸,连忙把脑袋缩了回来:“这种鬼天气,那两个家伙又掉下了悬崖,估计就算没有摔死,这会儿也冻成冰棍了!”
首领放下心事,看见那名巡逻的手下正往嘴里灌着烧酒,手里刚刚撕开了一袋速食鸡腿的包装袋,恶狠狠地踢了手下一脚:“赶紧吃饱喝足,好好睡上一觉。等天亮了一点,去后山崖那里找一找那对年轻男女的尸体,免得出了什么纰……漏……”
首领只来得及吐出最后一个字,脖子突然向后扭转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眼睛高高突出眼眶,眼中充满了惊恐,脖颈处的骨骼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显然已经被人扭断了。
手下嘴里嚼着一大块鸡肉,眼睁睁看着放在身边的步枪,居然凭空悬浮起来,准星指向聚集在门口低声聊天的同伴们,黑洞洞的枪口突然喷射出绚烂的火焰,伴随着AK47狂野的咆哮声,瞬间将门口的同伴悉数扫射身亡。
伴随着地一声枪响,巡逻者胸前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