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甘露见到这个场景心里也是一惊,赶紧追了过去,往下一看。
楼下陈杰正挥舞着双手,在跟我们打着招呼,而我跟甘露也是瞬间明白了,这个红衣女鬼这一跳,正好落进了我们为她准备的龙吟阵里。
既然已经得手,我们也没必要继续在楼上呆着,就开始向楼下走去。
等到我们赶到楼下的时候,陈杰正挥舞着手臂在跟我打招呼:“怎么样,咱们这龙吟阵正好在她跳楼的点上。”
原来之前这三个家伙还在下面在商量该把龙吟阵布在什么位置上,后来看到我们把红衣女鬼逼到那个位置,他们才合力布了龙吟阵,正好在他们完成的时候,那个红衣女鬼也跳了下来。
“聪明,这次给你们记上一功,等回学院的时候,我跟张教官汇报。”
有时候,精神方面的奖励比物质奖励更加有实效,不过,陈杰却不是这种能接受精神褒奖的人,他却狮子大开口,说到:“下次换一辆好点的美国车,这种日本货,我可不想开太长的时间。”
“哟,我还没想到,你这小子还挺爱国的啊!”
“那必须的。”
玩笑归玩笑,接下来的事情,我们还是得抓紧时间审一下红衣女鬼,问问看,到底是谁在老广播大楼放了那么多的鬼魂,给她当食物。
这红衣女鬼也是一个刚烈的女子,即使被龙吟阵给困住,她也在竭力的挣扎,想要逃脱这一个牢笼。
只是龙吟阵虽说不是最强的阵法,但用来对付她却是绰绰有余,无论她如何挣扎,除了弄的鼻青脸肿之外,没有任何有效的效果。
或许是被这阵法给折磨的累了,红衣女鬼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们这一伙人,没有一个人能听得懂鬼语,但甘露却从小布兜里掏出一个口哨一样的东西扔了进去,示意红衣女鬼把那东西给放进嘴里。
我有些羡慕地又望了一眼甘露的那个小布兜,咽了咽口水之后,又把目光注视到红衣女鬼的身上。
红衣女鬼把口哨放进了自己的嘴里,接着,她的话语变得清晰起来,而且还是我们都能听得懂的话。
“问吧,她现在说的话,我们都能听得懂。”
甘露并没有自己问,而是把这个神圣的任务交给了我们。
陈杰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就问道:“我问你,你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难道不疼吗?”
听到这话,我直接就给了陈杰一个爆栗,都他码的什么时候了,这小子还有兴致问这句话。
相对来说,黄佳乐的话就靠谱了许多。
“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
红衣女鬼的眼眶湿润了,这也是一件非常怪异的事情,不是说人死之后变成了鬼,就断了七情六欲,根本就不会苦笑了吗,现在怎么回事,这个红衣女鬼居然哭了。
“那天我正在做节目,我们台长就闯了进来,把我给玷污了,而且他还掐我的脖子,让我昏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衣衫褴褛的,想着以后再也没有面目见人,就从广播大楼跳楼自杀了。”
“禽兽。”
这两个字出自三个人的口中,一个我,一个陈杰,还有一个秦风安,平时我们虽然嘴上喜欢花花,但是真让我们去干这种禽兽的事情,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忍住悲愤,问道:“那你现在告诉我,到底是谁帮你抓了那么多的鬼魂,放到广播大楼的。”
红衣女鬼把我们所有人看了一遍,并没有说话。
我又加重语气,把刚才问过的话又问了一遍,红衣女鬼却在这个时候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就一溜烟消失在我们的眼帘。
秦风安他们三个互相看看,然后又开始相互指责起来,都怪对方没有做好龙吟阵自己负责的部分。
不过我却不是像他们那样想的,这个龙吟阵,我们大家闭着眼睛都能配合的天衣无缝,绝对不可能会出错的。
我绕着龙吟阵转了一圈,终于在一个不易察觉的地方看出了一些端倪,不过我没有把这事情说出来,而是让陈杰去把车开过来。
大家上了车,那三个家伙还在为刚才的事情在争辩,不过我也习惯了他们的这种生活方式,只要他们三个人在一起,总是有聊不完的话题,哪怕是一只苍蝇飞进来,他们都要探讨一下,那只苍蝇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
终于,三人还是谁也没赢,不过他们开始把话题转向了另外一个地方,那就是我从楼上带下来的四喜子。
“兄弟,你这是刚从非洲回来吗?”陈杰的话语依旧犀利。
也难怪陈杰会如此问,四喜子擦过那药水之后,整张脸都是黑乎乎的,跟非洲人几乎是一模一样。
黄佳乐却仔细地端详了一下四喜子,他忽然说到:“你不就是那个被警察通缉的四喜子吗?”
陈杰也上前瞅了瞅,说到:“你还别说,他除了黑点之外,还真跟那个家伙有点像,如果你真是那个四喜子就好了,我昨天看了协查通告,说是能把人抓到的话,公安局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