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红衣女鬼,有很多的解释,但是在鬼山夜话上,却是这么写的。
红衣者,预示着报复,生前必然是遭受凌辱,而其恶气难除,积怨长久之后,必定暴戾,为恶鬼中之佼佼者。
我也没有把这事情告诉秦风安和陈杰,主要是怕他们会害怕,到时候做起事情来会畏首畏尾,反而耽误了他们的性命。
红衣女鬼的事情,我却不能瞒着甘露,这小妞一门心思要当猎鬼人,想要杀尽天下的恶鬼,万一这事情他没有一点准备,到时候万一出了事,那可就有点对不住人家了。
甘露听了我说的红衣女鬼的事情,并没有很意外的表情,而是淡淡一笑,说:“我第一次当猎人,就能遇到红衣女鬼,这事情想想都让我激动。”
听到这话,我在想这小妞的脑袋八成是被驴给踢过,别人见到这种东西,唯恐避之不及,她倒好,还美滋滋地认为是好事,也不知道她脑袋里的构造是怎么样的。
阳河县不大,平时到了晚上,除了一些二流子出来玩玩之外,剩下的只有一些上夜班的人为了生活而奔波。
我以前在阳河上学的时候,因为家里穷苦的原因,很少出来玩,所以,我对阳河晚上的情况,知之甚少,很多都是听室友们给我介绍的。
入夜,那三个家伙都开始骚动起来,他们想让我带他们去欢乐时光一下,但我却扫兴的告诉他们:“晚上我们要去老广播大楼。”
在埋怨了几声之后,甘露出现在了我们的房间门口。
“几位,都准备的怎么样了,要是准备好了,那我们就出发吧?”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黄佳乐忽然捂着自己的肚子叫唤起来,之后是一个劲的在床上打滚。
我知道这小子是怕吃红衣女鬼的亏,才装病的,但碍于面子,我并没有戳穿他,不过陈杰那个死脑筋,却指着黄佳乐念叨:“刚才还好好的,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就肚子疼了?”
“你这人废话可真多,老子肚子疼,不行吗?”
我担心两人吵起来,就在一旁劝到:“行行行,既然黄佳乐肚子疼,那这次就别去了。”
陈杰不依不饶,说道:“不行,要去一起去,谁也不能落下。”
这个杀猪佬,天生就是一根筋,总是不会拐弯。
黄佳乐多精明一人,突然闹了肚子疼,肯定是因为这次要去的地方很麻烦,如果换成别的人,铁定是要跟黄佳乐一样,找个借口,把这事情给推托了。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他们两人吵吵闹闹的,就对黄佳乐说:“既然你肚子疼,就让甘露给你针灸一下,她医术高超,肯定能针到病除的。”
一听要给自己扎针,黄佳乐赶紧说:“算了,我现在好多了。”
“既然好了,那就一起出发吧。”
要去老广播大楼,眼镜这东西是自然必不可少的,不然的话,等会那些鬼到了他们的身边,他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情。
甘露并没有戴眼镜,我想她肯定跟我一样,也能凭肉眼看到那些鬼,不过我有些奇怪,为什么同样都是滇西鬼门的后人,秦风安他们却没有这种特殊功能。
夜幕笼罩下的老广播大楼显得格外的诡异,而且时不时地我们能听到里面传来的怪叫声,时而近时而远,有时候,又像是孩子的啼哭一般。
他们几个都是第一次出来接触这种东西,自然而然会有一些紧张。
陈杰这胖子,平时有些大大咧咧的,做事也风风火火,但是一到了这里,他立马就降低了声音的分贝。
“不凡,我们真要到里面去吗?”
我虽说也经历过几次类似的事情,可是,现在忽然也莫名其妙的胆怯了起来,说到:“当然要进去,不然咱们中午那点时间不是白费了啊?”
秦风安有些费力地推开那扇大门,“吱呀”的声音显得有些沉闷,但却给我们几个带来一些压抑感。
不过,甘露却还是依旧兴奋,她是第一个走进大门的,而且,她还不管我们有没有跟上,昂首阔步就向广播大楼走去。
“等会你们跟着我,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直接用这个东西射它。”甘露一边说,一边从她随身带着的一个包里掏出几样东西。
我接过甘露递给我的东西看了看,这是一个紫黑色的竹条,两头被打了两个孔,而在那孔上,已经穿了一根丝线,整个东西就像我们以前玩的玩具弓一样。
陈杰有些不屑地说道:“这不就是一把小孩玩玩的弓吗,用它来对付那些鬼,合适吗?”
“别小看了这东西,它可是驱鬼辟邪的好东西,而且它还有个清灵的名字,叫秀水弓。”
甘露望了说话的黄佳乐一眼,说:“没想到,你这个招摇撞骗的相师懂的还挺多,连秀水弓都认识,那你说说看,这东西为啥没有箭杆?”
黄佳乐倒是没有生气,而是拿起手里的秀水弓试着拉了拉,说道:“我们的阳气,就是箭矢,对吧?”
从黄佳乐的话里我听出来一些味道,说道:“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