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了。
我和乞丐在路人的指引下,很快便来到了宝兴典当行,没想到这宝兴典当行今日看热闹的人还真是多,里里外外全是挤满了人。
我们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挤到了典当行的展览厅之内,厅内坐满了各种达官贵人和江湖人士,我四下扫视了一下,发现父亲和吴叔坐在靠墙壁的一张桌子上,情怡妹妹站在旁边低头正在给父亲说些什么,人群前面的台子上上面放了很多橱窗,里面雪藏了很多宝物,此时正在叫卖的正是我们文宝斋的《红白牡丹图》。
我想来一下,低头靠近乞丐耳边对乞丐悄悄的说了几句话,乞丐听后大为震惊,我笑了笑了,乞丐跟着也勉强的笑了笑。
随后乞丐悄然消失于人群之中,我也摸到了情怡妹妹的后面。
这时,台子上的拍卖已经进行到了紧要的阶段,就这么一副《红白牡丹图》现在的价格竟然是白银十万两,看来这些人真是个个财大气粗,一副势必拿下这绝世珍品的架势。
情怡妹妹听到此处,气的站在旁边大骂着上面的那些窃贼!
此刻,不知为何,我忽然从后面搂住了情怡妹妹!
情怡妹妹没想到这种场面还有人如此大胆,瞬间一把切身匕首已经抵到了我的胸前,然后回过头来怒道:“是哪个无耻之徒光天化日对本姑娘无……”
情怡的话还没说完,却已经和我目目相觑,那种惊讶让情怡妹妹愣在了当场。
“你的刀子可快到我心口了,多日不见,你就这么恨我呀?”我傻傻的笑道。
情怡妹妹手一松,匕首咣当一声掉在地上,然后奋不顾身的抱紧了我,我拍拍情怡妹妹的肩膀时不时的安慰着她。
这时,父亲和吴叔也扭过头来,看到我的刹那,也是吃惊不少,我抱着情怡妹妹“嘿嘿”对父亲和吴叔笑了一下。
父亲这时在一旁“咳咳……”两下,情怡妹妹这才不好意思和我分了开来。
“天成哥,你怎么回来了,这也太突然了,我们大家都在担心你呢!”情怡妹妹兴奋的说道。
“我想你了呗,所以我就回来了!”我笑着说道。
情怡妹妹刚要笑出来,没想到父亲在一旁说道:“瞧你一天到晚贫嘴的样子,这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人家姑娘,你不嫌害臊,人家姑娘还害羞呢!”
情怡妹妹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赶忙放开了我,然后扇着鼻子说道:“你是多久没有洗衣服了,一身酸臭,难闻死了!”
父亲说完话后,竟然连他自己都笑了出来,大家也是相视一笑。
我赶紧坐下来急忙问父亲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家的宝物怎么出现在他们这个典当行来进行拍卖?这岂不是违法的事情吗?”
“你什么都不知道,这违什么法?这个宝兴典当行是业内非常出名的典当铺,所当之物不问来历,不问出处,就连官府也没有办法,来到这里只有用银子说话的份!”父亲说道。
我听完大跌眼镜,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不**律的地方!
“父亲,你带了多少银票过来呀?”我笑呵呵的问道。
“你小子不是不知道在咱们文宝斋的情况,就以现在的价格,咱们都拿不出来!更何况这东西本就属于我们所有,如果连我们也参与参与拍卖,那不是等于公开承认这件物品的来源合法吗?”父亲没好气的说道。
“那父亲,你们过来是干什么的呀?难道是来凑热闹?”我战战兢兢的问道。
“看我不打你个臭小子,怎么一回来就这么嘴贫,我们虽然没有银子,但是我们过坐在这里,看看这伙窃贼是如何无耻的拍卖我们家的宝物!进而通过一些发现找到些许蛛丝马迹!”父亲又气又笑的说道。
我连连点头,对着父亲赶紧竖起了大拇指。
此时,《红白牡丹图》已经拍到了十五万两银子的地步,各位在场的巨商富贾已经在议论纷纷,不知道这个绝世珍品到底会花落谁家?
上面的拍卖师傅已经开始进行了第二次的叫价,下面的人却一片安静,看来这个十五万两银子一般人要拿出来确实还是挺难的,那个拍卖师的锤子在空中摇摇晃晃的就要落锤。
“十六万两!”
此刻,我突然站起来大声喊道。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看向了我,就连父亲和吴叔也被我这突然而来的举动吓的长大了嘴,这十六万两银子对我们乃至整个文宝斋来说几乎是天文数字!、
父亲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立刻对我生气的说道:“你小子乱叫什么,你有那么多银子吗?如果你今天付不出这十六万两银子,恐怕是很难回去了,你个臭小子知不知道其中的厉害呀?”
父亲一下子着急的就要站起来对那个拍卖师说我们喊错了,我敢接把父亲按住,然后笑着说道:“父亲,你稍安勿躁,我如此做法,绝不是冲动,我自有妙计,既能拿回咱们的《红白牡丹图》又能揭穿这些人的卑鄙行为,你在这里看着就好!”
我的话感刚刚说完,那个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