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在凤凰酒楼,我和大家喝到很晚,我也是生平第一次如此大醉,还好是八分酒醉,两分清醒,最后竟然是被伙计们给搀扶回去的,一进屋就倒头昏睡。
这一大早,鸡叫三声之后我才慢慢的苏醒,只觉得体内还是酒意甚浓,腹中翻江倒海,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今天可还要去参加青帮的“鸿门宴”呢,这样的状态去了难免助长了青帮的气焰!
于是,我盘腿坐于床上,提气运功,迅速将体内的余酒用内力逼了出来,顿时觉得身体轻盈饱满,舒服了许多。然后我又提气在周身运行了一遍,连日的疲劳和困乏都一去不复返,身体一下子恢复的非常好。自从习得斗转星移后面几层之后,身体的恢复速度比常人快了很多倍,这倒是让我在这种复杂的环境下可以游刃有余,不至于疲惫不堪。
此时,太阳已经从窗户射了进来,我知道时候已经不早,于是穿衣起床下楼,迅速来到堂前。
伙计们早已经忙活开了,此时正值开市,人来人往的非常的热闹。
吴叔见我下来,上前说道:“天成,我还正准备去叫你醒来呢,昨天喝那么多没事吧?”
我笑笑说道:“没事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吴叔又说道:“你今天要是觉着身体不适,我派人前去即可,你在家休息休息!”
我苦笑道:“吴叔,你就放心吧,你看我现在又哪里不适呢,我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经不起折腾,这点事对我来说根本没事。更何况今天的邀约我是必须得按时参加,免得让青帮觉得咱们害怕不敢去,丢了文宝斋的名声!”
吴叔点点头,便不再继续说下去了,随即叫了丫鬟,把早已备好的早餐拿了过来。
昨晚一直忙于喝酒应酬,还真没体会到那凤凰酒楼的美食是个什么味道,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有点后悔!这不,丫鬟送来的早餐,吃在嘴里那可是美味的很。顷刻间,我已经吃得盛食厉兵,看看时辰,可以先过去熟悉熟悉环境了,便告知吴叔。吴叔叫来乞丐,亲自带着我们前往群贤楼。
出了文宝斋的大门,我们径直向西门大街走去,这西安府的市集果然比小县城热闹的多了。很多人熙熙攘攘的来回走动,叫卖声、呼喊声此起彼伏,人们个个穿的光鲜亮丽,手拿折扇的公子哥,手托鸟笼的闲散客,手耍大刀的杂技师,贼眉鼠眼的地痞二流等等,各色人等一应俱全,汇聚于这闹市之中。
我们三人不一会便来到了西门大街上,吴叔指着前面一个高楼说道:“那便是群贤楼!”
我顺势看过去,群贤楼位于西门大街之上,建的也甚是雄伟,在一排排的平房堆里,显得格外起眼。据吴叔说,这群贤楼的主人几乎从没有人见过,听传闻好像是官府之人。但是众说纷纭,谁也不知道那个说法才是真的。
正如吴叔昨晚所说,群贤楼发生的命案,官府都会不管,这主人如若没有和官府人有点牵扯,怎么会那么肆无忌惮!
不一会,我们便来到了群贤楼大门前,这群贤楼早已被凑热闹的人围的是水泄不通,看来今天来看的人也不再少数。
这青帮一直在江湖大肆造势,把这个本就平平常常的比武,变成了全江湖瞩目的武林盛会。如若他们赢了那还可以挣回几分颜面,万一他们这要是输了,在这么多江湖豪杰面前那可更加丢面。看这样子,青帮准备的应该是万无一失,我今天也定当万分小心才是。
这时我对吴叔说道:“你就送我们到这吧,到这里我们就自己进去吧!”
吴叔是死活都要陪我一块进去,但是我更担心的是今天他们来个“暗度陈仓”,所以我得让吴叔回去好好看守住文宝斋,我说明缘由,吴叔这才恍然大悟,然后给我叮嘱了两句,便匆匆就赶回文宝斋了。
“你看那擂台两边的对联上写的:拳打武林张狂之徒,脚踢江湖无知后生,横联曰:尊师重道,这个郑元霸还真是老不要脸,敢把这样张狂的对联写上去,他以为自己是名誉天下的侠客或是万人敬仰的江湖老前辈吗?谁不知道他干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丑事,发祖宗死人的钱财,人之脸皮之厚,也不过如此!”乞丐说着就要上去拆了这幅对联。
我赶忙拦住,我并不在乎别人说的天花烂坠的,一切以事实说话,就让他们程程这一时的口舌之快吧!
这时,还是郑元霸的那位师爷来到擂台前,东瞅西看一会,便对台下的观众说道:“那后生晚辈如今还没到来,肯定是怕了元爷,怕了今天这阵势,成了缩头乌龟,不敢来了吧?”
乞丐一听火冒四丈,瞬间使出电光神行步飞身跃到那师爷面前说道:“谁说我们不敢来了?”
众人和师爷被乞丐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都惊呼一片。
那师爷稍微缓和了一下情绪,退后几步说道:“就你一个人,你的主子没有来?”
乞丐哈哈笑道:“就我一个又如何,你们能奈我何?”
师爷气的说道:“你们的主子不来,就是害怕!”
乞丐怒道:“你怎么知道没有来,明明就在那里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