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了。”
“爹,您没发烧吧!宁澈那臭小子要家世没家世,要实力没实力,您怎么老糊涂的想要将胥儿嫁给那个臭小子?”
“你给我闭嘴,为父的眼光与打算又岂是你这肤浅的小子所能够领悟透彻的!”
“那也是,想父亲您这些年,乘着帝国皇室与圣教双方势力闹翻了之后,横发其财,柴家势力在您的精心经营也变得越来越强大,原先很多属于帝国和圣教的地盘、资源,都被您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到了我们柴氏的口袋里。要说您,柴老狐狸,绝对是不会做赔本买卖的!”
“臭小子,哪有说你老爹是狐狸的!”
柴胤白了柴霄云一眼,旋即,只见明亮的灯火之下,父子两人即有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在他们的嘴角皆是勾勒起一抹诡异般的笑魇。
父子两人在书房的一阵谈话,他们自以为无人可知,然而他们却不知道,在书房屋檐之上,却是如幽灵般的附着一道黑影,这道黑影神不知鬼不觉,避开柴家庄园里那些来回巡逻的守卫们,他将耳朵紧贴着屋檐冰凉的朱瓦之上,书房之内两人的谈话一字不落的都落入了这道黑影的耳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