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陈雅然一人提一个,抓着手铐部位将周轴和周叁拉了起来;他们虽然看着脸上有点淤青,但是并没有受到过大的伤害;刚才制伏他们的人应该只是击中他们的敏感部位,出现暂时性的的昏迷;如今被我们两个一拉,立刻疼的嚎了起来。
“走!”我喝了一声,直接用手中的扁担从周叁的手铐后穿了过去压在他的肩膀上,让他弯腰走着,而另一只手则从陈雅然的手中接过周轴的手铐拉着;毕竟让她这么大个美女提着一个半裸的男人也有点尴尬。
由于我穿着警服,而这两人的名声也一直不那么好,所以也没人关心他们为什么会这样,更多的只是窃窃私语是不是又犯事了。
押着两人上了奥迪,陈雅然有点迷惑的看着我问道:“现在去哪?回不回警队?”
“不!”我摇了下头,现在回警队基本没任何意义;这两人都是进出宫无数次的货色了,普通的审问肯定不会让他们招供自己在殡仪馆的所作所为;而他们不招供,我回去了只怕立刻就关拘留所去了;到时候鬼给我伸冤!
“去南边的化工厂!”我想了一下,记忆中那个化工厂已经废弃,位置也比较偏僻,去过一次,几乎看不到人迹。
“你们想干什么?”周轴听我说不是去警局,立刻吓的大叫起来。
“你会知道的……”我撇了他一眼,就是这家伙昨晚捅了我两刀;然后回过头对陈雅然说道:“开车!”
“好!”陈雅然在行动上虽然表现的比较快速,但是在具体的事情处理上似乎又愿意听我的,应了一声驱车而去。
我们都知道这种行为是违法的不可取,但是我和陈雅然却表现的好像很默契;像一种冒险,明知道有危险,但是却在体验这种危险带来的快感。
直接穿过化工厂废弃的大门,沿着大路向里开了两百米,然后左拐进了一处巷子;这地方到处堆放着变色的塑料桶,水泥马路上的隙缝里都长出了草;而两边的库房也显的破破烂烂,一片荒凉的气息。
我直接将周轴和周叁两人从车里拖了出来,然后摔倒在地上,陈雅然似乎不愿见到两人半裸的样子,撇过头去不看我们。
什么话都不说,我直接抄起先前的扁担朝着周轴的背上就砸了两下,直打的他一阵哀嚎,我可没有一点的心软,这两下就当报昨晚的两刀之仇了。
“你会死的很惨的!”周叁则斜着三角眼冷冷的看着我。
“是吗?”我应了一句,走过去就扇了他两个耳光;低声问道:“会有多惨?”
周叁似乎比周轴能忍受多一份,恶狠狠的看着我,咬牙说道:“打吧,老子已经看到你是怎么死的了?”
“嘴硬!”我又抡起扁担朝他背上抽了一下,说道:“我不知道我会怎么死;但是你俩陷害我杀人,我现在已经走投无路;早晚都是死还不如拉上你们两个垫背呢。”
周叁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但是眼神却又点错愕;或许无法想到我怎么会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但随口否认:“关我屁事!”
这是个难缠的角色,我从他的眼神里就已经知道要想问出什么是不可能的;随即转身又看向周轴,他的脸色表现出有点慌乱。
“你说吧,殡仪馆那老头子是不是你俩杀的?”我把扁担搭在了他的额头上。
“不知道你说什么……“周轴也矢口否认。
“你知道的!”我有点气急败坏,这两个家伙就这样要毁了我一生,抡起扁担就朝他脸上扫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周轴被我打的是直接翻到在地,一边脸肿起老高。
“啊……呀呀……”这家伙明显比周叁好对付,挨这一下之后哀嚎了一声吐出两颗牙齿和血水来;甚至我能看到他眼泪都流出来了。
“救命啊!”周叁这时候也叫了起来,不过我立刻回身一扁担打在他的头上;周叁身子一歪,立刻昏了过去。
“王子俊!”一边的陈雅然似乎有点看不过去我的暴力,轻轻喊了一声:“别忘了你是警察,这样乱用私刑是违法的。”
“违个屁!”我有点焦躁不安,所有能证明我清白的证据都被这两人给毁了,说不定出去之后就被逮住,然后以杀人犯的罪名锒铛入狱,刑罚少则几十年,重的说不定就直接枪毙完事了。
“我还能怎么样?我现在是杀人犯,脑袋都挂在裤腰带上,我还怕违法!”我咆哮着,抡起扁担有狠狠的敲在了周轴的腿上,打的他哀嚎了一声,爬起来想跑,我又在他的另一只腿上狠命打了一下。
“啊,救命啊!”周轴这时候是真哭出来了。
“谁来都救不了你!”我表现的如同一只狂怒的狮子,一只脚踩到了他的胸口,同时扁担戳在了他的喉咙部位,吼道:“老子横竖都是个死,不如拉了你陪葬;妈的,多杀你一个垃圾,也算为民除害了!”说完直接用扁担敲在了他的额头上。
“哎呀呀!”周轴的额头立刻被敲出了血来,流了一脸;他真有点吓尿了,连声道:“我说……我说,你想问什么我都说……”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