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也不知道它怎么会出现在我的阳台上,捏了捏,里面好像有不少资料;探头又看了看四楼,当初来的时候郝队就说上面都没人住,应该也不是有人扔下来的。
怪了?这玩意哪来的?
我止不住好奇慢慢拆开了档案袋,抽出来里面的东西,起手一张很光滑,应该是照片之类的东西;可是当我看清楚照片上人物的东西,瞬间连呼吸都不敢出了。
那漂亮的锥子脸,明晃晃的大眼睛,赫然就是舒飞尔本人!
浑身一个哆嗦,档案袋都拿不住掉了下去,里面的照片一下飘散,居然全是她的大头照!妈的,我有点吓懵了,动都不敢动!
这是开玩笑么?这是整蛊么?如果是,那连同昨晚一起的事情,摆明了就是专门针对我的一起恶搞事件!
如果不是呢?我脑袋懵了,已经无力想出什么借口来解释这样的事件;唯一的真相就是;我撞鬼了!
足足有十几分钟,我才从僵硬的意识和肢体中醒悟过来,缓慢的蹲身拾起照片装入档案袋,最后是一张打印的资料,看了一眼,是舒飞尔的一些资料;从中可以看到她现在依旧还没有火花埋葬,尸体保存在市内一家唯一的殡仪馆里。
回到房间,我重重的坐到了床上;一连串的事件让我意识到这已经不是一起简单的巧合,里面说不定真有许多说不清的事实。
也许郝队说的对,这是我一个写出论文的好机会和题材;也或许是检验我有没有做刑警的资格;如果事情的真相只是一起车祸,耽搁的只是一点时间;如果不是,查明真相就是我的职责所在了。
随后我又打电话试探着问了郝队和陈雅然,他们是不是昨晚到我的楼下溜达了;郝队的回答很干脆:神经病,我又不是小妹子要找帅哥,去你楼下做什么?陈雅然干脆呸了一声;姐陪父母宅家呢,没事去你那逛什么?看的出来,她有点误会我的意思了……
简单吃过早餐之后,我内心的疑惑越来越重了;最后感觉不查个出格端倪来,这警察的日子就不好过;街头徘徊了几分钟之后,我骑上了自己的二手摩托往市里的殡仪馆驶去。
殡仪馆值班的是个六十左右的老者,穿着单薄的白衬衫,如同裹尸布一样,浑身没几两肉,骨瘦如柴;在得知我的来意和身份之后,他将我引到了存放尸体的冻库,然后抽开了一间冰棺。
“这就是那个妹子……很漂亮,就是可惜了……”老者在一边唠叨着。
里面的尸体是用一个袋子装着,我闭着眼睛轻轻拉开拉链,似乎有点缺少勇气面对这件事一样;在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我才慢慢睁开眼睛!
呈现在面前的是一张惨白的脸,虽然已经死亡一个星期,但我还是能清晰的辨认出这张脸就是前天晚上和我在电脑中所看到的一模一样!
我侧过头,甚至不敢直视;开始一直怀疑是有人故意整蛊我的,可现在直面这样一具尸体的时候,我感觉到更多的则是一股灵异的气息!尽管我不相信这一切,但是内心却已经真确的感受到了。
“看完了就出去吧!”老者似乎并不欢迎我的到来,继续说道:“让死者安宁些,它们不会喜欢有人翻动自己身体的。”
“我再看看!”我迟疑了一下,动手想将整个拉链拉开。
但是这时候老者的一只手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喝道:“你干什么?死者已经清洗和整理过,现在赤身**,你不可以这样对她不敬!”
“我是来查案,相信死者也会同意我这样的做法!”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倔强起来,甩开了老者的手掌,根本不容他多说话,直接就拉开了全部的拉链。
舒飞尔的身体一览无余的呈现在我的面前,尽管她依旧保持着少女那种充满诱惑的体态;但是我无心这些,早在学院的时候就已经面对过几次尸检,心里承受能力也锻炼出来了。
第一眼吸引我的就是在舒飞尔的肚子上居然有一道尺许长的伤口,而且没有缝合,皮肉翻开着,甚至肠子都还露在外面!其次,就是在她的胸口双峰中间还有一个巴掌大小如同符咒一样的黑色纹身。
我愣住了:对于纹身我不怎么在意,或许只是死者生前闹着玩的;但是陈雅然不是说见到过车祸现场,当时的舒飞尔并没有外伤,浑身连血迹都没有;现在尸体上为什么突然出现这么大一个伤口!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禁自言自语了一句,仔细看了眼伤口;没有流血的症状,伤口肌肉也没有回缩的现象,说明这是死者死了几天之后才被解剖的。
可是,死者被定性为交通事故,根本就不会有法医来介入调查;谁会来解剖尸体呢?但是还没来得及等我问老者,甚至还没来得及直起身子,突然感觉后脑勺一直剧痛,眼前一黑就直接昏迷着扑到了尸体上,随后身子一软,又滑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