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风流躺着,想着六世达赖仓央嘉措所作的那首诗
“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这里,不来不去;你恋或者不恋我,情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这里,不来不去;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的手里,不离不弃;来我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心里,默然相爱,寂静欢喜!”
默默的想着,静静的躺着。任风流感觉自己再次离开了水中的身体。
这让任风流有些惊喜。现在,自己是最需要这样的状态。几乎连想都没有想,任风流就瞬间离开自己的屋子。等站在驻地大门外。任风流才注意到,自己是意识形态,不过这个意识形态下的自己,居然是光*着身子的。
而这样状态下自己是不可能去穿衣服的。任风流自己笑了笑。没人能看到自己,何必去纠结于穿不穿衣服呢?!
林家的驻地是靠近核心会议区的位置。任风流几乎是用飞一样的速度跑起来。但是任风流很快又发现,自己马上就停滞住了。再也无法前行一步。
看着距离自己还有近百米远的林家驻地。任风流几乎有种要哭的感觉。这种感觉那么无奈,仿佛走过去,伸手就能走近乐乐。但是却寸步难行!
这种沮丧,让任风流恨不得击碎眼前的立柱。他咬着牙,紧紧的、紧紧的攥紧拳头。把满腔的怒火,仿佛都集中在了拳头上。然后猛地一拳,狠狠的击中眼前那根粗粗的立柱。
任风流也知道,自己这一拳只是想要发泄一下而已。只能是拳头打进立柱,却并能有什么作用。
但是这次,却出现了让任风流震惊的情况。自己的拳头居然是实实在在的打在了立柱上。拳头不但没有进入立柱。反而传来一种彻骨的痛疼感。同时,传来的是砰的一声巨响。
任风流自己都不敢相信了。他缓缓的拿开拳头。在立柱上,清晰的出现了一个拳印!
任风流眨眨眼睛,看看那个拳印,又看看自己的拳头。他缓缓的把手再次伸过去,试图比照一下拳印,他想看下这个拳印到底是不是自己刚才一拳打出来的。
但是,和以前的每一次都一样。拳头慢慢的陷进立柱里。
有工作人员开着电动车已经赶过来。任风流知道他们是看不到自己的。就站在一边看着这些工作人员会有什么发现。
因为这是在地下,声音是在密闭状态下,传音状态很好。除了在通道巡逻的工作人员,不少家族负责警戒的人,也都站到了自己驻地的门口。
两个工作人员,开着车子,警惕的查看着。在来回走了两趟后,其中一个工作人员还是发现了异常。在一根立柱上,出现了一个清晰的凹印。凹印不大,但是却比较深。
发现凹印的那个工作人员喊着另一个同伴下车来看。两个人先是记录的时间,然后用相机拍照。随后用对讲机通知了自己的负责人。
任风流的愤懑随着这一拳,已经宣泄了。他也就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工作人员和几个家族的保镖凑过来。
有个保镖看着,一脸的震惊。他抬起手,握起拳在那个凹印上试了试。几乎是正合适的。任风流看了看这个保镖,还别说。身材和体貌,跟自己差不多!
等这个保镖拿开拳头。所有人也就明白了这个凹印是怎么造成的了。是有人刚才一拳击中了这根柱子!
随即所有人都抬头看着立柱后,这是和叶家相距不远的一个家族。这个家族的保镖也已经听到动静,把大门上升了一人多的距离,走出来探看。
不多会儿功夫,安保中心的负责人赶过来,他马上让所有人暂时离开现场。然后隔着两米左右的距离,看着那个凹印。
任风流能感受到他的想法。他在怀疑是有那个家族的高手,故意留下这个暗记,这应该是一种寻仇的表示吧!
司徒家的人也赶过来了。司徒家主看着,眉头紧锁。任风流感受到,司徒家主在想着所有能用拳头,在石头或水泥柱上,击打出这么明显凹痕的古武世家。但是他想了几家,有一一排除了。
用拳头开碑碎石的有,但是这样留下拳印的,实在是少之又少。这就好比是一个人开车,如果车子性能优越,可以很放心的去撞一棵几公分粗细的树。因为有把握把树撞折。
如果是一堵墙,那么就换一辆坦克去冲击,也是可以的。
但是如果是面对一座巍峨的大山。就算是开一列火车,也是无法把大山撞开的!
道理就是这么简单,一个修炼铁拳、铁掌一类硬功的武林世家。可以凭借平日的磨练,加上一些技巧和速度。击碎常人无法击碎的砖块、石头、木板。但是这种直径两米多的立柱,即便是大吨位的主战坦克,估计也无法撞断。
那么谁还会想着要在上面留个印记?
除非是一种可能,就是有人提前在上面凿好这个印记,然后再在上面敷以同样颜色的其他材质。再一拳击打出这个印记。或者说这种材质突然挥发!是印记暴露出来。
那么是谁要这么做?做这个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