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邪神被所有具有刚刚掌握了‘座’的时候便被新的神轰杀了。
新的神,乃是自邪神之畸形囊肿所生的出来的神,跟曾经的邪神就好像兄弟一般的存在。
其存在却与邪神法理的完全相对,生为善者就到悲想天,生为恶者就到堕天奈落,未得回报就结束生命者,就轮回到能获得幸福!
其人便是至高之曙光,其神名为:曙光曼荼罗-八百万!!!
“——”听到了这个名字之后,凌言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对于他来说,这个名字异常的熟悉!或者说——根本就是自己自从那次所领悟的神域与力量的名称啊!
然而相对于凌言的震惊,少女的解释还并没有结束:
“然而这位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最怪异与最懒惰的一只神。”
“对他而言,获得的‘座’并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情!
于此热爱、统率万象之理,已不存在化外。
法非至高之唯一一人,道无真正的无二孤独。
因为自爱这种外壳,容易使他人变成侵略者。
是巨大则永劫不灭,唯有究极伟大,因此万事皆无问题……这些都是错的吧。
因为那里有对此提出异议的人,才会传承到此时此刻。
尊重羁绊、铭刻对前人的敬意,于此,第七名神诞生了。
以对除去邪神的历代法理,采取模仿与融合的手段。
袭击黄昏的悲剧,刹那咬牙切齿的悲愤。之后是前代们所沿袭的太极座之历史……诞生、终末、它们的兴亡。
这也无法一言而尽,但可以共通而言是单纯不变的前提。
鳄鱼的乐园,恰恰是鲤鱼的毒药。
湖不需要盐,将其混入就必然产生战争,这是最为自然的道理。
不管炫耀怎样的完成度,都会有枯荣盛衰,接踵而至的是破灭。
就算要以救济万民的天上乐土改写,其所产生的冲突本身。无论如何都会在未来招致破灭。在邪神的法理里,这也没有改变。畸形、歪曲,正是其证明。
不管如何柔弱,异物就是异物。而身为统御座的人。只要是单色,这就会成为致命之处。
只要心与魂还存在,无论在哪里,渴望、背离,就必定会生根发芽。
从时间的狭缝。或宇宙的间隙,甚至可能从伸不到手的、座之外侧的虚无。只要人还栖息着,崩坏的可能性就不会消去。
……不,或许应该说,是人的灵魂本身不适合神座这一系统。
将多种多样的内界心,以单一的天顶星统治恰是不可能的。
在他的眼里连圣母黄昏都有破绽,座就只是纠缠着人这一物种的宿业。
座应该以神格的渴望渲染,然而矛盾是因为以单色浸染,所以会孕育破灭。
如同诞生与死亡不可割裂,神也会在到达那里的瞬间。为自己刻下了零落之时吗?
虽然有以其代替为好的人,但因此推卸责任也不对。
因为作为生活于当下的一员,我等应该在计测未来的同时,切磋琢磨灵魂。
因为感到对无间神无月的英雄们,以及黄昏的无尽感谢与敬意,所以,不得不以更好的形式继承下去。
所以,我等愿尽可能不孕育化外这种不从之民。
愿不管对什么人,都找到与其灵魂相适应的去处。
生为善者就到悲想天,生为恶者就到堕天奈落。未得回报就结束生命者,就轮回到能获得幸福……正如所述。
不,还不该以此结束。我等要向后世传承,要把对全新明日的祈愿放进来。
多样性与成长性。按照心灵的存在方式,广延而柔软的概念。
重要的是容许人的多样价值观,再加上彼此认可的同时促进共存……在此寄托上对过去的继承,以及相信未来的希望。
与其人在轰杀邪神的刹那便带着自己的爱人消失了,将‘座’一只遗留着??????”
此刻少女终于上完了这一堂跟以往补充知识一样的课程的解释,她低头看着凌言。笑着问:“听完了之后,有何感触?”
凌言低着头,喃喃自语:“不对吧,光这些你应该还没有完全讲完才对吧………”
“就算知道所谓的‘座’与所谓的法理,但是这些跟你现在做的事情完全没有关系吧?”抬起头,他露出愤怒表情:“不要隐瞒了,全部说出来吧?”
“——”不在带着那些卖萌的语尾之类的行为,少女沉默了一会说道:“我真的不想告诉你呢??????”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看到你不开心。”她突然说出来了类似转移话题的台词,抬起了那红玉般的眼眸看着凌言:“原本我就是这么期望的:给你的精神暗示就是在我离开之后,你会忘记我,然后会跟祭在一起,然后一起赎身去她的世界居住——原本应该真的是这样的。”
“可是我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