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键山莹朋友的打赏~差点又忘记了~)
“怎么可能……!?”而在发现女子尸体的同时,在天仓萤心底升起的已不再是失望……而是……绝望!前所未有的绝望……!
他手中的刺青木哐铛一声的掉到了地上,在那一刹那间,他几乎感到整个身体中的血液都冻结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嘴唇剧烈地颤抖着,牙齿也因为巨大的恐惧而拼命地打着冷战、摩擦。
因为在他眼帘中映出来的,是静静躺在地上,四根刺青木都完好无存地钉在其四肢上的久世零华。
忽然间,情势发生了异常诡异的变化:虽然站在此地的只有萤一人,虽然没有任何外力的影响,但将零华的尸体钉在地上的那四根却分明正在慢慢地向外拔出,就好像有人在将其抽出一样。
而与此同时,不知从何处传来的镇魂曲的歌声忽然间笼罩了整个空间,越来越响,化为回声不断冲击着萤的鼓膜。
“睡吧,不听话的孩子,爱哭的孩子会被扔上那永无归途的小舟上,刻上纹身,送到那遥远的彼方,不听话的孩子,会被剥皮哦……”
萤一刻都不敢在这里呆下去了,他急忙转身想要跑出神社,但就在那时,那扇大门却忽然间关上了,将他牢牢地关在了神社之中。
天仓萤最后的希望之火,也随着黑暗的完全降临而彻底熄灭了。
“嘛啊,如果标准结局应该是这样的!”
嘭——!像是炸弹响起一样,原本关闭的大门突然被炸开了!
像是太阳升起一样,在纯粹的黑暗里生出金色的光芒。
“凌言……?”看着光芒里将双手插在口袋里的人影,天仓莹露出一副劫后余生的呆滞表情:“你居然?”
“抱歉啊,为了把雨音带过来,顺带把深红给扔出去浪费了点时间。”他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不过淋着雨进山还真是不舒服啊。”
“你真的做到了?”
“否则呢?”他立刻走到天仓莹面前,露出微笑:“请你先出去了,接下来可不是普通人类可以接受的战斗喔~”
“怎么出……唔!”去字还没有说出口,他感觉胸腔与脖颈同时发出一阵剧烈的痛苦,意识便立刻消失了……
“莹……莹先生……”缓缓的睁开眼睛,天仓莹从有些硬的沙发上立刻坐起。
“……回来了?”他有些欣喜若狂的看着四周的公寓,看着深红和怜,“凌言那家伙,成功了?”
“应该吧……?”深红不确定的说道。
“……没错,还不能确定。”冷静下来的天仓莹摇了摇头,“他是……以生者之身进去的,甚至连那个蜡烛都没有用……”
——他……真的可以活着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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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该说初次见面,还是该说很久不见呢?你说呢?零华?”站在狭小的神社里,他看着面前的刺青巫女,无奈的怂了怂肩膀:“看到你这幅样子,真的很不好受啊。”
“要……?是你吗?”她沙哑的询问着,想要确认他的身份。
“可以说算是,也可以说不是吧?”他摊了摊手,“我算是看过了久世要的所有记忆,顺带被他委托来救你出去。”
“你……”
“先别说做不到之类的泄气话啊,安静的聊会天吧。”他一副很随意的样子直接坐下,完全没有把旁边的那些刺青巫女的尸体放在眼里,就好像她们根本不存在一样。
也无视那所谓的瘴气,反正他自己就是一个人形黄泉来着,怕被灵梦揪耳朵也不会怕这种低级瘴气吧?——虽然前者我真的很怕!
更没有把一直在幕后控制零华的那个家伙放在眼里,毕竟现在那货正被某个老头子挡着在,反而一副很淡定的样子想要曾经虐了无数玩家千百遍的久世零华聊聊天。
不知道该说是他疯了,还是有着完全的把握?
然而很出乎意料的,久世零华……很直接来到他面前,像是等待他的解释一样。
而她却没有注意,某个人进来之后,她身上的刺青正在缓缓的消失……
“这就对了吗?大家都是……咳咳,抱歉忘记你不是人了,”他看着缓缓消失的刺青,眼底松了一口气的情绪闪过,微笑的说道:“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凌言,一个不同于民俗学者之类的作死小职业而更加作死也更加爱管闲事的轮回士是也。”
“那是……什么?”
“唔,没兴趣的就不要深究了,有兴趣的话等一下再跟你解释吧。”他挠了挠头,像是故意的一样露出了之前那个耳环,这可是让面前这位相信他的最大证物啊。
“从我赶过来的时候讲起吧?”他叹了口气,像是在跟好朋友吐苦水一样朝着零华解释着:“你要知道啊,当时关你的那几个逗比工人也是二,你那当主久世夜舟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