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玻利瓦尔斯特拉克正在进行“就职演说”。依然是在地球危机面前下定决心抛开成见共同努力的论调,没能引起太多的注意。台下大部分人依然在就这位意外成为焦点的人物议论纷纷。
“原来就是他就是那个斯特拉克啊!不过听说他对变种人的态度可是十分强硬的啊。主办方里不是有两个变种人组织吗,这下热闹了。”
“哪来的两个变种人组织?就x教授的x学院吧。”
“她说的是自由和平。琴葛蕾不是已经使用过心灵能力了吗?现在这算是给自己的敌人一双爪子了吧?无意间让特拉斯克这个反变种人分子拿到了话语权,不知道x教授和那个琴葛蕾会不会后悔。”
很明显,在这边讨论着的不止两个人。这不,第三个人才刚忽然插了句话,没等原先那两位说出些什么,第四个人就来了。
“虽然琴葛蕾那次展示出来的能力跟x教授的很像,但不代表那就是变种人的能力。我的意思是,那不代表琴葛蕾就是变种人……”
第四人的话还没说完,最先开口的那位终于找到突破口了。
“那么那位新出现的美女呢?是叫塞隆吧,她的能力介绍是跟机器交流。这个总不会是通过某种实验之类激发出来的吧?”那人口吻十分肯定,“毫无疑问,这个自由和平就是变种人的另一个组织。想想吧,让它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隐藏中出现的,刚好就是变种人被抓的那件事。然后它还报复了一把,还收留了那个受害的变种人家庭。都做到这个程度了。我觉得自由和平比x教授的x学院还要靠谱一些。”
这番言论让周围听着的人楞了一下。竟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话题已经从的特拉斯克身上偏离开去了。可怜的特拉斯克本来就因为身体的缺陷——不足一米四——而自卑,现在被这么一无视,也不知道会有怎样的感觉。
不过,台下的某些人明显没有顾及他的感受。
“伙计。你是变种人?”之前第二位开口的向第一人问道
“我……”
“他倒希望自己是变种人!”结果没等第一人开口,旁边再次有人插了进来,“我和他的其他朋友称他为‘改造人’。他本身只是一个普通人,却被某个无良的组织当成了小白鼠,身体被注射入一些变种人的骨髓和血液以及一些其他东西。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却发现有很强的副作用。可怜的家伙啊。”
听这第五位加入话题的人这么一说。周围的人都第一时间对第一人的遭遇表示了遗憾和同情。倒是有人问了第五位一句:“他是被改造的普通人,那你呢?你也是吗?”
这一回轮到这第五位发愣了。停顿了两三秒,他才回应:“说起来可能我还要惨一些。他的身体里可是有我的甲状腺激素呢。不过,那只是从我身上抽走的几百、几千甚至即万分之一……”
这幽幽的语气,让众人不自觉起了鸡皮疙瘩。毫无疑问。他们都脑补到了大致的情景——一个变种人被绑在实验台上,日复一日地被一群白大褂解剖、被研究,还被不断地抽取体内各种可再生的部分。偏偏那个变种人还被残忍地吊着性命,连死去都成为了奢望……
齐齐打了个冷颤。
“那么朋友,你们这次来除了参与到组建地球联军的事中,更主要的还是找出解决副作用的方法,以及找一个可靠的组织了?”那寒碜人的气氛没持续多久,之前的分析帝赶紧出声将话题带回来。“我还是建议你们找x学院的人。首先,即使琴葛蕾和那个塞隆都是变种人,也无法就此判断自由和平是属于变种人的组织。更何况连她们是不是变种人我们都无法确定。另外。自由和平太多秘密了,这一次又展露出那么多足以让人垂涎的地方。那些交通工具,各种神奇古怪的科技之类。现在的话还好,毕竟大家有共同的敌人。要是反抗外星人入侵者的战争结束,这里很可能马上就引来众多觊觎者的黑手。甚至于很有可能这里会成为下一个‘共同的敌人’,遭到各个势力组织的瓜分。我告诉你们。这种事不是没有可能,而且历史中早有差不多的前例。虽然没有共同对抗某个敌人这个部分。但一百多年前的确有多方势力觊觎另外一方的财富,然后联手瓜分的!”
看得出来。这位分析帝的演讲功力不错,众人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
“伙计,你是干什么的?”
有人呆呆地问了这么一句。而分析帝也回答得相当爽快。
“我是华夏的一位掘……唔,探险家。偶然在一座古墓里遇到了一样东西,获得了一开口就很难停下来的奇怪能力。”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跟你们讲嗬,当年八国联军侵略我们华夏……”
眼看着一场别开生面的历史课将要在这个不怎么合适的地方开讲,旁听了好一阵的格兰特这才将注意力放回主席台上。刚才那一番旁听,虽然没有得到什么实质意义上的情报,但不但不说,那位分析帝的分析还是有点道理的。其实不只是自由和平。现在是有一个共同敌人的存在,让这些平时都十分自傲的家伙们放下偏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