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万钟又问道:“不知这老贼叫什么名字?是何门何派?”
石清忙说道:“听说此人姓丁,真名也不知叫什么,他外号叫‘一日不过三’,老一辈的人大都叫他为丁不三。”
一名雪山派名叫柯万钧的人,气愤愤的骂道:“这老贼果然是不三不四。”
石清继续说道:“听说此人有三兄弟,他有个哥哥叫丁不二,有个弟弟叫丁不四。”
王万仞骂道:“他奶奶的,不二不三,不三不四,居然取这样的狗屁名字。”
耿万钟说道:“王师弟,在石大嫂面前,不可口出粗言。”
王万仞忙点头说道:“是。”转头对闵柔道:“对不住。”
闵柔微微一笑,说道:“想来那三个都是外号,不会当真取这样的古怪名儿。”
石清说道:“本来丁氏三兄弟在武林中名头也算不小,想来白老爷子跟他们有些过节,不愿提起他们名字,是以众位师兄不知。后来怎样了?”
王万仞说道:“只听那老贼放屁道:‘有一个叫孙万年的汉有?有一个叫褚万春的没有?你们两人给我滚出来。’那时我们怎耐得住,九个人一涌而出。可是说也奇怪,院子中竟一个人也没有。大家四下找寻,我上屋顶去着,都不见人。柯师弟便闯进那间板门半掩的客房去看。只见桌上点着枝蜡烛,房里却一只鬼也没有。”
“我们正觉奇怪,忽听得我们自己房中有人说话,正是那老贼的声音。听他说道:‘孙万年、褚万春,你们两个在凉州道上,干么目不转睛的瞧着我这小孙女,又指指点点的胡说风话,脸上色迷迷的不怀好意。我这小孙女年纪虽小,长得可美。你两个畜生,心中定是打了脏主意,那可不是冤枉你们吧?给我滚进来吧!’孙师哥、褚师哥越听越怒,双双挺剑冲入房去。耿师哥叫道:‘小心!大伙儿齐上。’只见房中灯火熄了,没半点声息。我大叫:‘孙师哥,褚师哥!’他二人既不答应,房中也无兵刃相斗的声音。”王万仞继续说道。
“我们都是心中发毛忙幌亮火摺,只见两位师哥直挺挺跪在地下,长剑放在身旁。耿师哥和我抢进房去,一拉他二人,孙师哥和褚师哥随手而倒,竟已气绝而死,周身却没半点伤痕,也不知那老贼是用什么妖法害死了他们。说来惭愧,自始至终,我们没一个见到那老贼和小女贼的影子。”王万仞说到这,雪山派众人脸上都是一脸寒霜……
柯万钧说道:“在凉州道上,我们可没留神曾见过他一老一小。孙师哥、褚师哥就算瞧了他孙女几眼,又有什么大不了啦。”
石清、闵柔夫妇以及孟江都点了点头。众人半晌不语。
耿万钟说道:“今日是三月十二,我们离开雪山已经有了三个月了,那么石大哥,我们这就先回雪山派,如果石大哥,有那丁不三的消息,请叫玉儿带话给我们,我们这就回去了。”
耿万钟说到这,就带着一众雪山弟子转身便走。
石清等人,忙说道:“王贤弟慢走!”
待到,他们人影已经不见之时,石中玉一众人,就朝附近的客栈走去。
行路间,石中玉同母亲闵柔一骑,母子两多年不见,自是免不了要一番聊天。
大概同石清等人住了一个多星期,石中玉就同自己的父母、干爹分开了,他现在已经下山三个多月了,自是要赶快回雪山。
这一次,他下山,完全是因为武功略有小成,下山转转。
石中玉同父母、干爹挥挥手,告别之后,六人徒步朝雪山方向前进。
世间不正是如此嘛!
当你们相遇之时,就意味着离别的将近。
所以,大家不正是需要珍惜每一次的相遇嘛!
为了增添点气氛,石中玉忍不住唱道:“
失去后才珍惜
还有什么意义
还是会有人不肯去忘记
忘不了那一段回忆
刹那间
他开始怀疑
自己的命运
像一场电影
在不断重复上映
抓不住的情绪
逃不了的陷阱
凌乱的心情
这样纠缠下去
该怎么抚平
爱总是在离别之前
让每个人能看清一点
犯下的错
该如何放下
该如何放手
再怎么去挽回
一道裂痕隐隐约约的掠过。”
(汗#)
这歌嘛,是唱的不错,可惜待石中玉离开之后,孟江等人心中难免想道:“那电影是什么东西?重复上映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