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岩心中此时七上八下的,生怕香凝真出意外。夜不归宿啊,她个女孩子水灵娇嫩的,外面流氓混混众多能不叫人担心吗,一咬牙,一跺脚,走!爷们出去找,一定要把人找回来!刚走出门,王岩发现夏天的夜晚很冷,难以忍受,反身回自己的房间取件衣服穿,衣服单薄还真怕冻感冒。因为王岩有鼻窦炎,稍有着凉脑热,立刻头痛流涕,连电脑都碰不得了。
王岩的房间在一楼客厅左侧,刚一进客厅发现位于中间的房门开着,雪亮的白炽灯光穿出门缝,在地砖上照出一道白线,王岩匆忙推门而入。香凝站在穿衣镜前欣赏着新衣,粉嫩的脸颊透着迷人的红晕,两条白布细带绕过玉颈系成一个蝴蝶似的结,细腻幼白的粉背和浑圆的香肩露出衣外,白皙的肌肤毫无瑕疵,好似一块纯白莹玉,美得令人惊叹。不堪一握的小蛮腰被白色小衣紧裹,优美的曲线被完美的衬托出来,诱人至极。折扇屏叶般的短裙下摆,仅遮住**的一半,修长的**展露无遗,一双纯白的小皮短靴套着玉足和一半的玉白小腿,略高的鞋跟沉稳而宽大。
身着时尚衣裳的玉人被莽撞和王岩吓得从童话梦境中惊醒,莲步微启,优美的转身携带着顺滑秀发的飞舞。杏眼圆睁,两瓣玉唇微张,一脸惊吓之色。见是王岩,香凝嘘一口气,继而娇嗔道路:“王岩,你吓死我了,乍乍呼呼的干什么。”说完气乎乎的娇哼一声,王岩也不生气,知道香凝没真的生气,大胆的瞟起贼眼。香凝被瞧得羞愤难堪,挺起酥胸娇斥道:“不要看,出去!”王岩装做未闻,目光下移,不禁露出痴迷之色。香凝瞧他一脸的猪哥像,藕臂伸向**,双手下拉短裙下摆,俏脸上泛起醉人的酡红,照应在清凉的衣装下,更显妩媚动人。
香凝性子文静可人,相貌清秀端庄,十九岁的她稚气未脱,更显清美靓丽。迷人的双眸连连眨动,心儿如小鹿乱撞,头回偷穿如此羞人的衣服还被撞见,香凝羞得连一头撞死的决心都有了:“看够了没有啊,你……快,出去啊!”香凝细语娇斥,这一句听得王岩如情人耳语,邪火大盛,平常穿孔机着保守的姐姐现在打扮的如此妖娆动人,能不令精神旺盛的小年青肝火大旺。王岩干笑两声,才觉得气氛尴尬,装做心平气和的接近香凝,柔声道:“姐姐打扮的这么漂亮,是要去哪儿勾引良家妇男啊!”粉红的俏面顿时羞得红光莹莹,慌忙争辩道:“别胡说。人家……我才没看呢。”王岩装出一副流氓遇美女的淫荡奸笑:“哦,哈哈,莫不是看上了玉树临风,风流潇洒,帅气无敌的英俊小生王岩。”香凝被逗得娇躯轻颤,呵呵得笑,美眸上翻,赏了王岩一记白眼,然后调皮地昂起头,装做一副小大人的样子,趾高气扬地道路:“想得美,千万不要动歪心思哦,不过嘛。姐可以帮你介绍一个美女哦。”王岩尴尬,转移话题:“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么晚了才回来,害我好担心,还给警察打了电话呢。”“少来,我回来时还见你玩着呢,那么投入,不过,谢谢你的担心啦”香凝抿嘴微笑,王岩心头一暖,又问道路:“新买的衣服,呵呵,不知是要穿给谁看呢”“又不是给你看”“哦,那——可以告诉我是谁这么好命,得到了我漂亮姐姐的芳心。”哪有啊“香凝想出言反驳,又转念一想,羞红着脸点头承认。王岩刹那间心痛不已,皱起眉头,沉声道路:“创谁?叫什么?告诉我,说啊!”香凝闻出醋意,低声轻道路:“他叫姜玉杨”“我想见他一面”,和中不容反对的语气。香凝轻叹,似哀求,又似请求地说:“那你见面后不要为难他好吗,他人不坏,有些木讷,而且憨厚老实,从没有做过坏事,心地也很好。”“知道,我有分寸”说完,王刚直不阿,走出姐姐的房间。顺手轻关上门。
心里很乱。灵魂也好似少了至关重要和一块。王岩的心情很低落,自己明明很喜欢香凝,很爱香凝,当亲口听她说爱别人时,为什么自己最大的情感是一种空洞的失落,其次才是推动爱人的心痛。漆黑的卧室,王岩身上盖着薄薄的毛巾被,梳理着自己凌乱酸楚的心,一条条见面情绪被王岩压抑着,窒息得要命。虽然越想越头痛,但仍止不住地想,姐姐在自己心中到底是什么,自己真爱她吗?王岩迷茫……
由于王岩要求见姐夫的提意,搞得香凝、玉杨小两口都很紧张,尤其是玉杨GG,那天晚上,,当听到香凝宝贝的电话后,先是在床上不了一个鲤鱼打挺,站在床上,然后来了一个孙悟空抓跳蚤—抓耳挠腮,最后来了一个段誉迷踪步,唰!蹿出房间去找他的军师去了。
咚!咚!咚!“小环,醒醒,出大事了。”姜玉杨在装修普通的走廊上,敲着门牌为“056”的房门,圆形的走廊壁灯洒下一片澄黄色的光,给人以温暖的感觉。砰砰嗵嗵地敲着“056”的房门,姜玉杨心中既郁闷又气愤,这曲原还真落后,城市环境一塌糊涂,街道脏乱不堪,这五龙兴酒店的客户连个门铃也没有,名字到好听,可这和乡下旅馆有啥区别。过了好久后,姜玉杨终于听到了期待已久的咔嚓声,房门敞开,出来一名十五六岁年纪的少女,她倚在门框上,抬起右腿,脚踏上对面的门框。一条修长洁白的**拦住了玉杨GG,女孩儿穿着一件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