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那四巴掌到现在还在火辣辣的痛。
真是奇耻大辱!
臧霸没有半点做错事的样子,他连连摇头,道:“真是奇怪,渑池是重镇,其县尉怎么是这般货‘色’。唉,也罢,左右,还不放开他。”
护粮兵勇故意把动作放的很慢,解开绳索的时候又刻意把力气加大,让裴基疼的只咬牙。
解开绳索之后,裴基几乎是一路狂奔着回到了渑池军的阵列当中,他‘摸’着面颊,狠狠地瞪着臧霸。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臧霸早已经死了无数次。
裴基在考虑彻底翻脸的后果,林丰却根本‘插’不上话,至于臧霸,他压根没有害怕:“怎么,这渑池可否入得?”
整整一炷香的功夫,城内城外已经聚集了无数的围观人群reads;。
有外地的郡兵,有本地的乡民,经过一番问询,所有人都得知了事情的经过。
本以为臧霸把人放了之后,当即会领着人马离开,可没想到他竟然还敢入城。
真是好胆‘色’。
裴基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城内的一千兵丁已经聚到了一处,只等他一声令下便会冲杀出去。
气氛非但没有缓和,反而越来越紧张起来。
林丰额头生汗,他可不想裴基冲动之下作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那时候说不定又要让他背黑锅了。
指使麾下兵丁围攻郡兵?这个黑锅林丰真心背不起,他拉着裴基的袖子,几乎是哀求着说道:“裴县尉,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呀,莫要冲动。”
裴基一把推开林丰,拔剑往前一指,道:“给老子杀!出了事老子一力承担。”
渑池兵丁犹豫了,对方毕竟已经亮明了身份,这时候真要冲杀过去,说不定连脑袋都得搬家。
“怕个鸟,这里是渑池,他们图谋不轨,意图夺城,我们这是在立功呀!”裴基犹在鼓动着麾下兵勇,这时候他脑子嗡嗡作响,额头青筋直跳,“区区一个降将也敢到我渑池张狂,老子今天就要杀了你!”
臧霸等这句话已经等的很久了,只要裴基暴‘露’出这种挑衅的态度,那么到时候归咎起来,定然是裴基的罪责较大。
悄无声息的打了个眼‘色’,裨将瞬间了然,城‘门’口的四百人马再度摆出一副厮杀的阵势。
“杀,有裴县尉在,几个运粮的兵丁罢了,怕个鸟!”
“杀!”
裴基的几个亲信聒噪着,领着人马往前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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