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庞清一听对方口气有所松动,连忙应道:“原来阁下是担心这笔钱被我独吞?那真是多虑了,这河堤工程经年累月,你我乃是长期合作,每次交接粮食结算,哪会贪你那一份!” 秦简道:“庞大人,我以前没跟你打过交道,也不知你为人如何。你我合作的事,传出去可是重罪,到时候你不给钱,我也不敢往外传啊!” 庞清急道:“那你说个法子来听听,若是可行,便照你的意思来!” 秦简道:“在下码头出身,也没什么文化,只知做买卖口说无凭,需立字为据。庞大人,你若愿立下字据,我便与你合作。若是不肯,那就此作罢,你把差的那几千斤粮运来,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庞清私扣那几千斤粮,此时已经运去了别处,就算要补也不是马上能补上的。更何况这已经揣进兜里的收入,又哪还能甘心掏出来。 至于立下字据的风险,庞清不是不知道,但他认为只要秦简这次收了钱,那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谅他也不敢再将此事宣扬出去。 庞清咬咬牙道:“好,我便与你立下字据!”